校草表白后课堂上被R
动短裤,屈起一只莹白光滑的腿将应朗星圈入自己的围笼,居高临下的看着应朗星,捏起那人的下巴就开始往他嘴里灌酒。
感觉到许观澈的指腹在下巴的温度,应朗星不禁心神荡漾。他的双手温顺地垂落没有反抗。许观澈粗鲁的灌酒让他直呛了几口,淡黄的酒液打湿了大半个下巴,嘴角还泛起的绵密的白色泡沫。
被人摁着一次性喝这么多酒并不好受,喉咙受到酒精刺激微微刺痛。看见许观澈那张近在咫尺的不坏好意的笑脸,两道上扬的眉沾染些许情欲,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带着浅浅的笑意,在应朗星心里他从来都是迢迢星河中的一轮皓月,求不得。
灌下大半瓶酒,应朗星俊朗英气的脸上红潮翻涌。他的嘴唇因为许观澈粗暴的动作显得有点红肿。看见应朗星这副狼狈模样,许观澈心中的某些欲望得到满足,快感升腾,饕足地眯起了眼睛。
“应哥,你这个样子真像…”许观澈没有说完,他深色的双眸里藏起许多不为人知的想法。
伸出两根手指破开嘴唇湿润柔软的防卫,手指并齐随意搅动了几圈。应朗星的口水止不住从饱满晶莹的下唇垂落,在灯光照耀下勾勒出一个淫荡的弧度。
抽出手指,许观澈抬手立马给了应朗星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这么多口水,想把我吃了?”
应朗星的汗水打湿额前的碎发,他双腿敞开瘫坐在沙发上,白兰地的后劲渐显,脑袋时不时恍惚,脸上还带有淡红的掌痕。
许观澈对他如此羞辱,可他的鸡巴却在兴奋的颤抖。前列腺液洇湿了他浅灰的裤裆,即使面对这样恶劣的爱人,他依然怦然心动。
一双宽大温暖的手掌覆上许观澈的大腿和后腰,温情脉脉地摩挲着。
“小澈,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吗应哥?什么都答应我?”许观澈无视他不安分的动作,眼眸灵动,狡黠地问到。
“我想应哥会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吧。”说罢许观澈便撑起身子,似是准备看戏一般,观察着应朗星的反应。
掌心还留有肌肤触碰的温度,应朗星喉结滚动,舔了舔嘴唇。
感受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他颤抖着从沙发上起身。借着那瓶醇厚白兰地的香气,他终于有勇气直视自己的欲望,径直跪在许观澈的面前。
他喜欢许观澈毫不顾忌的玩弄自己,喜欢许观澈扇他的脸颊,喜欢许观澈把自己当作一条狗戏耍。只要他喜欢。
他甘愿在他面前做一条卑贱的舔狗。
永远挺直的脊梁越弯越低,毛茸茸的脑袋快要接近地面。富有混血感的双眸此时湿漉漉的,蕴含无限深情与忠诚。他接受了自己的欲望,终于在许观澈的鞋面上落下轻轻一吻。
“是的,我会是您的一条好狗。”
许观澈饶有兴味的用脚尖挑起应朗星的下巴,细细观摩昔日恣意风流的好友在他脚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真是一番好风景。
“把我的鞋脱了。”许观澈具有蛊惑性的声音响起。
应朗星垂下眼睫,并没有用手去触碰他的鞋。心领神会般,柔软的嘴唇覆上绳结,如同对待情人那般缱绻。银白的牙齿咬住一端,轻柔地将白色细绳缓缓拉长松散。
“真乖。”许观澈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应朗星确实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论外貌还能力还无不惊才绝艳。即使匍匐在人脚下为爱乞讨,也能做最讨主人欢心的那一条狗。
听见少年带有欣赏的赞扬,应朗星觉得心里像被猫抓似的酥酥痒痒,下身更加硬挺。愈发高涨的欲望难以忍耐,忍不住扭动腰肢让鸡巴贴着球裤摩擦,好得到一点抚慰。
还想要…更多夸奖……
看见应朗星听见自己的夸奖后,宽阔健壮的肩膀变得僵硬,脚边传来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他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好笑,自己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让他溃不成军,他轻笑起来。如鸣佩环,心悦非常。
“跪直了。”
应朗星立即亢奋地挺直上身,躁动的男大学生的荷尔蒙往往激烈又浓郁,应朗星也不例外。甚至不需要往他双腿中间看,只是那双饱含爱意和情欲的双眸就能看出来他此刻有多想得到眼前少年的奖赏。
看见这具如希腊雕塑般的美好肉体,许观澈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踩去。穿着白袜的脚遮住了半张脸,把应朗星英挺的鼻子压的有些弯曲,夏季轻薄的白色短袜带着些许体味,在应朗星脸上肆无忌惮地踩弄。
“闻。”许观澈冷声命令道。
听见许观澈的命令,应朗星先是浑身一颤。他们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好哥们,他的心里还是下意识的把他当做以前的小澈。这种背德感和身份落差好像将他赤裸推向聚光灯下。
应朗星开始忘情地在他脚下呼吸,许观澈能够感觉到从脚底传来的,应朗星急促潮湿的灼热吐息。
宽阔温暖的手掌轻柔抚上许观澈的脚背轻轻摩挲,甚至隐隐用力将自己的脸挤压的更加变形,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运动裤的裆部,激烈的,凶猛的。那是一种近乎自虐的粗暴自慰。
“啊…主人…谢谢主人……”应朗星此刻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性感。不同的是尾音带有隐忍的哭腔。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地欺负他。
唇齿间尚有白兰地的醉意,应朗星浑身都有一层亮晶晶的热汗,让健壮的酮体看上去更加性色情。
许观澈看见应朗星的小动作,眉毛一挑,将脚从他的脸上拿开,转而把应朗星撸动的右手狠狠踢开。
“谁准你自己动?不听话的贱货。”
许观澈看着脚边那根布满青筋的粗长性器,没了手掌的抚慰,正愤怒的上下跳动,马眼处不断有晶莹的前列腺液滴落。
“故意惹我生气?”
许观澈危险地眯起眼睛,他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不是的,主人对不起……啊!!!”
许观澈对着那根鸡巴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它宛如活物,在脚底不住地跳动。
没有理会应朗星带着哭腔地呻吟求饶,许观澈一把拉过应朗星宽大的篮球衣领。
“自己扇脸报数,左右各十下。”
应朗星连忙点头。
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不断报数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呜咽,像犯了错误的小狗。
应朗星没有收着力气,而是结结实实地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二十个巴掌。原先俊朗迷人的脸胖此时红肿鼓胀,如果不是许观澈,应大公子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出现这幅可笑模样。
许观澈看见他这幅贱样,低低地笑出了声,随即抿住嘴唇,向应朗星头顶凑近。
向来清爽阳光的加州男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过激的欲望游戏,可是那一刻他突然明白眼前的人想做什么。也许他对许观澈的爱早已让他扭曲。
他仰起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被强制灌酒而显得红肿湿润的嘴巴大大张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地望着许观澈。
许观澈被他的如此驯服的举动取悦到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羞辱眼前男人的机会。
许观澈的口水吐在了应朗星嘴里。在他需要痰盂时用嘴当做痰盂。应朗星需要做他脚边一只随时讲自己献祭的狗,为他服务,供他取乐。
“贱货,被吐口水这么高兴?”
应朗星的鸡巴一直被许观澈用脚踩着。许观澈感受到脚下更加兴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