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清风拂过树叶,蝉声在窗外的枝头响起,我在卧房里开完视频会议,听着窗外的桂花树上蝉声出神。
今天晚上江谨和朋友出去聚会了,家里只有我和我们的狗,所以异常安静,但我不习惯这种安静,因为平时江谨都会来房间叽叽喳喳的叫我哥哥,吵得我没法工作,我是一个喜欢安静和独处的人,但和他生活在一起后,我的生活就就没有平静过,但他没有来吵我了,我又不习惯了。
在我看着窗外出神时,江谨打来了电话,电话的那头,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哭:“哥哥,哥哥,我……我好难受,好热,快来……快来救我,我在沁色酒吧,哥哥快来,我好难受”
我着急得下床穿鞋,安抚电话里的江谨:“阿谨别怕,哥哥马上就来了”。
下楼的时候急得衣服都没换,我们的狗安乐见我这么着急还对我叫了几声,我走到玄关处拿起车钥匙,对着安乐嘱咐:“我现在要去接你爸爸,你在家不能拆家,知道了吗”
虽然是问句,但是是肯定的语气。
安乐懂事的汪了两声。
但我忘了电话还没挂,电话对面的江谨听到我的的话后,弯起了嘴角。
我开着车,手机用支架固定在前面,听着江谨在电话里的害怕,哼唧和哭泣声。
“哥哥,我害怕,额嗯,我的身体好烫,哥哥……”
我没办法,只能一边开车一边安慰他,“阿谨别怕,哥哥马上就到了,现在让别人靠近你,乖乖待着,我马上就到了”
虽然我没经历过性事,但在职场这么多年,经历过这么多事了,还是知道他这是被下了药,但是在酒吧那种地方被下药,就可谓是任人摆布了。
想到这,我的车速不断变快,还差点撞上前面的车,但有惊无险,路上一路畅通,没有交警,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酒吧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如果不是导航我可能都不会发现这里有个酒吧。
我进到酒吧里面,里面昏暗无光,只有头上转着的灯一闪一闪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刺耳的音乐,和沉浸其中的男男女女。
我往人堆里挤进去,但越往里面,人就越疯狂,越淫乱,他们有在接吻,有脱了衣服在跳舞,甚至还有在舞池里交配的,他们像野兽一样,沉浸在原始的交流里。
我看到这样无比震惊,他们就不怕警察来吗?不对,在这狗不拉屎的地方,能找到都很厉害了。
与此同时我也更焦急了,我得快点找到江谨,不然被不怀好心的人拐走,那后果就可想而知,而且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他明天就成年,可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我使劲往里面挤进去,挤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屁股和胸,但看时并没有发现人,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了。
等我走到另一面后,我发现我的睡服和扣子不知何时蹦开了,此刻可谓是春光乍泄,我一惊,随后赶忙系好扣子。
我走进包厢走廊,不禁心里感叹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差的酒吧。
我还很好奇江谨那小子是怎么找到这种差到极致的酒吧的,平时又不是没给他钱,出来玩还不找个正规一点的。
打不通江谨电话的我在包厢外的走廊上急得团团转,因为我根本找不到他的包厢。
这个酒吧的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包厢设计像一个迷宫,我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原点,而且包厢号也没有顺序,这个是106号下一个却是1010号。
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那里乱转,却始终找不到江谨说的包厢号,我焦急得打他的电话,但回答我的只有机芯的女音。
我的脑子和心都很乱,他不会有危险了吧,我想报警,但我害怕报警的话,江谨会被拘留。
我是个脑子一乱就忘法的人,但我竟然忘了他才是受害人,受害者是不会被拘留的。
我急得想要干脆把所以包厢都打开看一遍时,一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你好,先生,我看你在这站很久了,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是一个服务员,他端着酒,看着我露出专业的标准微笑。
我看见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嘴也不听使唤了起来,说话结结巴巴。
“我我……”我因为紧张和害怕,浑身都软了,眼泪还流了出来,说话也说不出来。
“先生,你调整心跳,慢慢说”
我调整呼吸,但还是不太管用,所以我直接上手扇了自己两把掌,火辣辣的痛感在脸上散开来,不然说疼痛让人冷静是对的,我说话也不在结巴,眼泪也不流了。
“你好,请带我去408号包厢”
“先生,你说的这个是贵宾包厢,在四楼,而且……”
服务员有些难为情得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手上端着的酒。
我大场面也见多了,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暗示。
“你的酒,我全买了,在额外给一千小费你,带我去”
“这会不会……”
“两千小费”
“好的,你先付”
我麻利得转了钱给他。
“好嘞,你跟我来”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钱解决不了,如果解决不
了,那就是钱不够。
我跟着他走到一面墙,正当我不知道他想干嘛时,他按住墙的一处,他竟然凹进去了,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这面墙被他推开,往里面大约三米有一个电梯,电梯的两旁则有走廊,好像通往更暗处,更不为人知的地方,里面好像隐约穿出凄厉的惨叫和欢笑声,我在震惊中和那个服务员上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最终停在四楼,他带我来到走廊的尽头,我看着包厢号,果然是408号!
我兴奋的想要冲进去,但是被那个服务员拉住了,他把手上的酒塞到我手里。
“这瓶酒就是这间包厢,我应该不方便进去,就有劳先生随便拿进去”说完,这个服务员就走了。
我着急忙慌得冲进包厢,江谨满脸潮红,裤子半脱,坐在沙发上撸着自己的性器,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肉粉色健康的性器在我进来后精门大泄,龟头喷出浓稠的精液,撒在江谨的腹肌还有脸上,显得格外性感。
我走过去,把酒放在桌子上,然后膝盖抵在江谨双腿之间,拽住他的头发和他亲吻,他捧着我的脸,回吻我,加深了这个吻。
我拽着他的头发,松开嘴,看着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命令他,不过他很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
我坐在他两腿打开跪坐在他腿上,我们闭着眼沉浸在这个吻中,唇舌交换,战事凶猛,谁也不让着谁,都想做主动方。
唇舌分开,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但眼睛却又是浓浓的欲望。
江谨那跟性器直挺挺得戳着我的小腹,我看了一眼,很硬,很大,也很粉。
“要我帮忙吗?”我做了个口交的手势。
他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手不老实得摸进我的裤子里面,我抓住了他那乱摸的手,避免他摸到我早已泛滥成河的女穴,没错,我是一个双性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
他看着我,可怜兮兮得撒娇“哥哥,我想草你,你让我草你好不好,求你了”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硬热粗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性器太大,或者说是我的手太小,我一只手竟然抓不过来。
“哥哥,你摸一摸,我的几把好难受,求你让我草好不好,哥哥”说完他又亲上了我,这是这次没有像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