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副无辜的神态勾引男人/勾引自己哥哥做/T乖巧弟弟的B
我反臂推着父亲的胯骨,掌心触碰到他坚实分明的腹肌有些发颤,倒不是怕,疼的,他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挺身操进紧致狭窄的穴道,粗大硬挺的阴茎胀满身体,让我有些失力。
“出去。”我咬牙道。
父亲并不回应,紧涩的穴道可能夹得他也有些疼,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烟,叼在嘴里,偏头点燃了,然后夹着烟的手指一寸寸从我的胸口往下滑,禁锢住我的小腹,猛地一个深顶!
“哈……”我被顶得双手撑在周迟身侧,盯着他那意识不清的脸颊,难以忍受地扭过头怒骂严恕,“操你妈的老变态!”
父亲,父亲,这算哪门子父亲?
严恕垂眸淡淡地看着我,朝我脸上呼出一口烟,身下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连撞得我的身体不断前耸,疼得人直皱眉头,他把烟送到我嘴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很疼?”
我就着他的手腕吸了口烟,苦涩的滋味压下那点痛意,没好气地呛:“你说呢?”
“忍忍。”
父亲用力掐住我的腰,顶撞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我能感受到炽烈的情欲从小腹一路烧到脸颊,真该死,这种不受控的快感逼得人要发疯。
我懒得再管身后迅猛的抽插,拽起周迟,粗鲁地啃咬他的唇瓣,而父亲的手掌则摸到了我的乳头,夹在指间的烟在周迟的胸口上烫出一个带血的燎泡。
“啊……”周迟细碎的呜咽都被搅碎堵进喉咙里,他似乎清醒了些许,咬着舌头叫,“周厌……周厌,好热……”
我拽起周迟的头发,看着他眸底溢满泪水的可怜样,扭头问父亲,身体热得滚烫:“你这是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啊?”
“一点。”父亲摁着周迟胸口上的燎泡,笑了笑,“你不是喜欢看他这幅骚贱的模样吗?今天看个够。”
“好疼……”周迟扬起脖颈,哑着嗓子哭,他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热……呜呜……”
我摁着周迟的后颈逼他跪好,身前一顶身后就会夹住那根同样炙热的巨物,让它寸步难行,父亲忽然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猛地顶进肉穴:“小厌,夹得太紧了。”
“你他妈在中间试试看?”我被他粗暴的顶撞肏得额角冒出冷汗,“啊……操!”
话音刚落,严恕掐着我的腰,掌心力道不容逃脱,肏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捅进去又抽出半截,然后瞬刻全部顶进深处!
粗硕龟头顶到敏感处,频频磨蹭过那处,扣在腰胯上的手指掐得极紧,我简直快要疯了!
“父亲,你故意的吧?”在我将精液尽数射进周迟的穴道里时,终于理智回笼,“你骗我。”
“嗯。”严恕甚至不屑伪装,他抽出性器,拍了拍我的屁股,“换个玩法。”
————
【七】
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开着跑车停在野外,跪伏在胯间伺候的男孩子抬起湿润的眼,嘴唇沾满精液,又被舌尖卷进口腔。
我把杰林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这人上身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蕾丝丁字裤,淫荡色情的情趣内衣被他穿出来倒显得纯情极了,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粉。
恐怕连当初的周迟都不如他看起来纯情。
“厌哥。”他揽住我的脖子,仰头求吻,“亲亲我。”
我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浅尝辄止地啄吻他的唇,杰林浅棕色的眸子显得温和而乖巧,却不满足似地扭着臀,他拽着我的衣领,撒娇道:“玩一下舌头嘛。”
“杰林。”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安分点,不然等一下又要你哭了。”
“这荒郊野岭,我就是哭了又会怎样?”
杰林嘻嘻笑着,他的手指勾开我的衬衣,用臀缝磨蹭着涨大的性器:“你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是什么呀?”
“见过在冰棺上做爱的人吗?”我捏着杰林的脸,笑不达眼底,“就在pad上看。”
“唔……好吧,我会看的。”杰林将pad放在大腿上,仰起头啃咬我的喉结,“你先亲亲我。”
我摁住他的后颈,叼咬他的唇瓣,舌尖往里侵探,杰林红着脸回应,喘着气贴近身体,屁股磨得越来越起劲,似乎只是接个吻都能令他高潮。
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了,他才满足地叹了声,指尖滑开pad,屏幕上赫然是一处阁楼里的视频画面,只是做了特殊处理,看不清脸。
杰林蹭着我的脸颊,垂眸盯着画面看。
“女人?”他好奇地问了句。
“不,男人。”我捏着他的乳头,指腹隔着一层布料碾揉那敏感的乳尖,“二三十岁的老男人。”
“啊……看不出来。”杰林红着脸埋怨道,“厌哥,你下边顶到我了。”
“继续看。”
“好吧……”杰林乖巧地低下头,嘴里咕哝着,“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
“他不听话,所以会被叔叔打屁股,被吊在冰棺旁边,用皮鞭抽……厌哥,这是演的片子吗?”
“不是。”我揉捏着他的屁股,“如果你不听话,也会被我打屁股,怕不怕?”
“不怕。”杰林很天真地笑着,“只要撒撒娇就不会被老公打啦。”
“这么确信?”
我捞起杰林的腰,将他摁在腿上,狭窄的区域令他无法逃脱,pad压在后腰上摇摇晃晃,被白蕾丝丁字裤勒出红痕的臀肉吹弹可破,颤巍巍地高翘起来。
“厌哥……”他回过头看我,眸中带着迷茫不解。
我抬手重重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屏幕里也正是皮鞭抽在周迟的身上,他体内被插着肛钧,尾端则被红绳紧扣高吊在梁上,父亲挥动皮鞭凶狠地抽打他的臀。
“啊!”
我仿佛亲耳听见了周迟的惨叫,而实际上是杰林疼得眼泪汪汪,拽着我的手腕摇头拒绝。
我沉下脸,揉拍着他的臀:“报数。”
杰林撑起身体,他并不恋痛,甚至稍微用力一点都会疼得直哭,就像现在,他可怜巴巴的撒娇:“厌哥,疼……不要。”
又是一巴掌落下,两团印着鲜红巴掌印的臀肉颤抖着,杰林呜地哭出了声,脚趾绷紧。
“我犯错了吗?”他抹着泪,很委屈,“为什么要挨打?”
我拍拍他的臀:“再多说一句话,等视频结束,他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报数。”
杰林耳尖都红透了:“可……他屁股都快被打烂……啊!”
啪!
“疼疼疼,啊,一……”他夹着腿,穴口被内裤勒出红痕,不敢让pad掉到座椅上,只是脚背绷紧,连足心都透粉的白净。
视频上这个视角只能看见周迟削薄的背影,居然莫名与母亲死的那天重合。
他的手臂被高吊在梁上,全身被红绳缠绕束缚,父亲挽起袖口,遍布暗纹的手臂粗壮有力,这是一个无声的视频,但落在我眼中却仿佛亲眼见过似的。
我不知道周池又该作何感想,死不瞑目?
亲生儿子被逼死自己的男人彻底玩弄调教成性奴,嘴里穴里身体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痛不欲生,那粗长的肛钧顶到小腹上两寸,几乎是把周迟整个人都钩起来了。
——啪!!!
杰林流着泪求饶:“五……厌哥,轻一点。”
我并拢两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里,指腹摸索着敏感处,狠狠地摁揉下去,杰林抖着腰喘气,呜呜咽咽地叫。
手指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