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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S坏学生X器/撸至/R肿羞耻颤栗做前奏1

 

,“轻点儿。”

周迟哭起来真好看,无论在什么年纪,我都爱看他哭的样子,尤其是现在,毫无还手之力地躺在我身下,被操哭,这实在太令人欲火焚身了。

他双手捂住脸,耳鬓的长发被泪水浸湿,凌乱的散落在身侧,哽咽着问道:“……父亲他知道吗?”

哈。

父亲。

我提着周迟的腰就着肏插的姿势把人摁在身下,抬手扇打他的屁股,狠厉的巴掌一落下,周迟猛地挺腰往前爬,像是被打怕了,又像是受不住,穴口沾满湿黏的淫水。

我又用力扇了他几巴掌,那白皙的屁股上红了大片,周迟摇着屁股躲,却被我从背后摁在墙面上,他跪立着,被肏穴。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可我并没有比父亲高尚到什么程度,周迟却比那时候还骚还贱,操一下就受不了的叫,用骚穴绞紧抽插顶进的大鸡巴。

“呜……呜……”他的小腹贴紧床头,转过头求饶,“疼……”

“疼?”我冷笑道,“哥这么在乎父亲的想法,我叫他过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周迟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墙上,泪水从眼眶滑落,滴进我的掌心,还带着余温,我摁着他的肩膀,另一手绕到前方揉捏他的乳尖,两根手指夹住用力揪扯。

身下发狠的顶肏让周迟根本说不出话,他呜咽着,似乎已经明白,我的到来是为什么,或许在他眼里,我跟父亲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拿他当做玩物。

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顶得周迟承受不住,弓起腰,大约是顶到敏感处,他扬起脖颈喘息着,长发蛰得人眼疼,我拽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咬上那瓣唇。

“唔……周厌……”

唇舌搅弄出渍渍响声,周迟皱着眉,双眸紧闭,穴道却夹得越来越紧,性器高翘着流水,光是接吻都能让他这个骚货高潮,绷着小腹射出精液,唇舌在分开时带出淫秽的银丝。

我忽然抱起他的臀,要他看着自己的性爱录影射精,身下肏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

“父亲……”

录像里的他在叫,录像外的他眼珠迟钝地转,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喘息。

周迟叫得这么动情,我作为弟弟,怎么能不满足他?

门突然被打开。

我咬着周迟的耳垂:“你看,来了。”

————

【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阴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精液。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精液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湿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在父亲将周迟的性器抽到流出淫水时,我一把将他拉到身下,赤裸的身体贴紧,当我顶进那处柔软湿热的穴口,周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媚叫,他显然被情药折磨得意识模糊,嘴里动情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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