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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给小允少爷打五星好评喔”——晏×允×澧(520番外)

 

哭喊响彻整座别墅。

“啊啊……尿、要尿了!疼!!!”

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终于遭受不住,泪流满面狼狈地向前爬,却被元敬一把扯过胳膊,男人攥着他那细韧的手腕摁在尾骨上,身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那烙印在腕侧的y字母边缘泛着红,赤裸在眼前,元敬紧抿着唇,满腔怒意翻涌不休,欲求将人拖进暗不见光的幻象之中。

汗水滴进眼睫,在一片麻木的痛楚里,裘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正被元敬牢牢抓住,强行套进一枚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

元敬用力扣住裘遇的手掌,迫使两人无名指上的指环交覆在一起,他一手解开束缚着身下人的锁,性器又深又狠地肏进裘遇的身体里,毫不留情。

在裘遇挺着腰断断续续射出尿液时,元敬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炙热巨物依旧凶猛地抽插猛干,听着这人崩溃的哭叫,男人摁着他的小腹重重一顶,看着透明尿液抖溅在床单上,淋湿一片。

“老婆,如果你再把新戒指弄丢——”

裘遇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颤个不停,粗暴的抽插顶得他连连反胃,不住吞咽分泌的涎液。

这不是一句情话。

耳膜轰鸣不休,湿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滴落,在恍惚间他听见元敬说。

“我一定会把戒指嵌进你的肋骨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五】

教训他惩罚他还是你在折磨自己呢/小妻子主动讨好/你算什么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里。

窗纱随夜风撩动深绿的郁金香叶,花纹繁复的墙面上淡影轻晃。元敬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只是静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裘遇,看那张终日苍白、寡淡的脸颊,看他惶悸不安的睡容。

裘遇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尽管现如今他们僵持不下,陷入困兽犹斗的境地,元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裘遇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偏执的地步。

或许裘遇本身就令人心生怜爱,令人心生歹念,他允许别人垂怜,大度地容忍别人对他横生淫浪的欲望,但也并非真如表面那般温顺驯服,一贯伪善。

至少从揭开谎言的那刻起,他变得尖锐,坚硬,像一发狠戾的子弹。

刺入元敬的胸腔。

枪声贯穿震颤的灵魂,四周陷入沉寂,除了裘遇,一切都似乎暗淡无光。

靶场里冷气很足,刺骨的寒。

空气中除却硝烟味,弥漫开暧昧纠缠的旖旎气息,情欲狂潮在爱人的舔吮挑逗下倏然高涨。元敬抚摸着裘遇的脸颊,想要抬手擦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裘遇脊背一僵,条件反射性闭上眼。

想象中沉痛的耳光并未落下,他似乎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嗤笑,随后漆黑发烫的枪口拨开耳塞细链,重重抵在裘遇白皙的颈侧,凶暴而冷漠,他的呼吸陡然顿滞。

“元敬……”

裘遇浑身发冷,他抬眸望向元敬,畏惧地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掌,指尖触及一片冰凉。

元敬问:“你总是走神,在想什么?”

裘遇垂下眸,轻轻摇了摇头。

他跪立在地上,仰头用唇舌吸吮炙硬阴茎的渍渍声淫靡而色情,细黑的防噪耳塞挂链随着吞咽深喉的动作摇晃,喉结不断滚动,连眉眼间都染上几分欲色。

元敬衣着严整,精悍健硕的胸肌包裹在烟灰衬衫下,半挽的袖口赤裸出一截紧韧的小臂,握枪的手掌指骨突起,枪口在裘遇那白皙的皮肤上摁出了淡淡红印。

他手上松了松力道,盯着身下人殷红的唇。

裘遇探出湿热的舌尖,手指上下撸动着眼前青筋勃怒的粗长肉棒,掌心感受性器脉络跳动。

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溢出性液的圆硕龟头,滑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性器顶端,下身穴道里迅猛高频的跳蛋震动令人身体发抖。他卖力讨好着他的丈夫,连呼吸都紊乱。

两人无名指上交叠紧挨的对戒,既是束缚,也是警告,在封闭的靶场里熠着寒光。

自那日后,妻子变得听话,乖巧,主动讨好。

他的丈夫并不满意。

自由变得奢侈。

于是妻子悄悄吞掉戒指,作着无谓挣扎,他开始呕吐,深陷窒息。半山别墅的男主人怒不可遏,焦急慌乱的眼神就像死了老婆,让人觉得荒唐无比。

裘遇分不清这是欲,还是爱。

亦或是同情心作祟。

以死亡为筹码,他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元敬救他,教训他,将他吊起来抽到半死。残暴冷酷的惩罚让人凄声求饶,血珠从肿烫的臀肉破皮慢慢渗出,内裤紧粘着伤痕累累的红肿臀肉,新伤叠覆于旧伤,白硬肿肉被层层热汗浸湿,灼热如针扎的刺痛折磨得裘遇生不如死。

身体被男人浓白的精液浇灌,红肿穴口淫浪地往外吐着白浊,肿胀挺立的乳尖颤栗不止,布满凌虐咬痕。这不够,不够让他记住妄想逃离的代价。

裘遇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是元敬的杰作。

每一处。

元敬居高临下地立于裘遇身前,用凌厉淡漠的目光审视着这人狼狈不堪的破烂肉躯,说不上他是愉悦还是恼怒,薄且宽的眼皮轻轻撩动,褶尾上扬,线条利落的下颌却时时紧绷着。

他再次为妻子戴好戒指,安静又落寞。

卡进食道的坚硬怪物再次衔咬住无名指,男人虔诚地亲吻着裘遇手腕上的烙印,问他还疼不疼。

裘遇哆嗦着摇头,说不逃。

他的丈夫满意了。

突然有一天,元敬平静地问他,是不是讨厌戒指的款式。

裘遇一怔,微不可察地皱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切碎的牛排像是铺上一层恶心透顶的浓浓血稠,顶着对方越发漠然的视线,裘遇咬牙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依旧不说实话。

仅是听见戒指二字,裘遇都止不住干呕,心尖寒颤,深刻恐怖的教训如浪潮将他摧毁,压垮,湮灭,在无数个夜里尖叫着躲到床角,痛苦地揪扯头发。

而现在,他的丈夫,将枪口对准了他。

裘遇弯起眉眼,用脸颊蹭了蹭元敬的性器,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他声音嘶哑:“老公,是我舔得不舒服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仰头将阴茎整根吞进嘴里,圆硕龟头深深抵进咽喉,窒息感疯狂挤压着干瘪的肺腔。

裘遇喘息着为男人口淫,手指攥紧了元敬的手背,锋利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血肉里,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元敬反握住裘遇的手,看着这人脸上屈辱的神情,看着这人纤薄的背上仍印着几处抽痕,雪白臀肉饱满而挺翘,眸色渐暗。

他松开手,那柄手枪顺势落到裘遇的腿心间,啪的一声。

裘遇整个人都僵住了。

元敬用手掌强硬摁住裘遇的后颈,凶狠地挺身操进他温热的嘴里,眼角绯红,欲望在顷刻达到顶峰!

裘遇不住呜咽,他眼前模糊一片,舌根酸痛无比,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淫荡地流下,巨物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气息紊乱。

精液比子弹更快地射进他的身体里。

裘遇的脸上被男人射满精液,他失力地向后倒去,后背在粗糙的地板上擦出伤痕,并不算疼。

他眨了眨眼,失神地探出舌尖卷舐掉唇角溢出的白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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