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湿婬批/掰开嫩茓/给新爸爸看/跪趴喝牛N-夏小其×贺易
文案:
夏小其受x贺易攻
夏小其是别人圈养在金丝笼里的性宠,肮脏,漂亮,又脆弱。
楚家一朝没落,夏小其失去庇护,始作俑者轻易的将他攫为己有,夜夜狠压在床上灌满精肚,又极为耐心地养他,教他。
他迟钝而笨拙,总是做不好贺易教的事情。
性情冷戾的男人却从不对他动怒,只偶尔会在他熟睡时,抚着他的脊背,小声问:“乖宝也教教我吧,好不好,我应该怎么办呢。”
包括但不限于:
s/sp/dirtytalk/1v1/攻洁/双性美人受
猫奴/暴奸/失禁/泌乳/驯染/舔逼/肏穴
灌精/道具/孕肚/孕夫/宫交/性瘾/重口
打屁股/阿黑颜/过激性爱/绒耳情趣/养父子乱伦/黄暴重口痛肉歪头
前景回顾tnt:在前主楚岚长期变态的驯养折磨下,小其极度性宠物化,连基本常识都混乱颠倒,只知道用嘴巴和小逼好好含鸡巴才能获得食物营养液、新鲜精液,讨得主人的欢心才会被奖励牛奶和人食因此患上口欲、重度性瘾。贺爹性癖坏手段坏脾气坏,但收养小其后,有花费很多精力把人教好。
攻洁,小恶习会改,烟抽得不凶,会戒。
泪失禁性瘾迟钝乖弱受。前期人格丧失,语言系统紊乱,中后期贺爹会养好小其。设定无月经可孕生子。
纯黄暴糙肉文,希望老婆喜欢!
仅有试阅,扩写随缘
【一】
“老板,这……”
尽管是见惯了道上腌臜事的金才,见此淫况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下颌紧绷。他沉默地偏过头,视线掠过老板脸上淡漠不变的神情,才狠了狠心,用力将厚重的暗红色幕布扯下,幕布滑落出沉闷声响,四角遮挡的刺目灯光骤然聚焦在巨型玻璃方缸里,笼罩住下方白皙瘦弱的少年躯体,无形地束缚缠绕。
地面扑起一层翻涌的尘粒,凌乱散进光中。
饿极了的夏小其正跪趴在瓷白的食盘前,小口小口舔着里面两天前添置的过期牛奶,额前乖顺的黑发堪堪遮住细眉。
少年脖子上佩戴的项圈铃铛在盆沿摩擦得叮铃作响,仿真的雪白猫耳从他温顺乌黑的发间可怜地耷拉下来,随着舔舐动作颤动。那不着寸缕的青涩肉躯向下伏低的曲线极美,身后自然垂落着一条蓬松柔软的白色猫尾,与之相连的球状物深深没入臀缝间粉嫩的软口,不知道塞了几颗进去,胀得瘦弱可怜的小家伙肚皮微鼓,形似初孕。
又或许是真的怀孕了。
贺易望着满墙淫秽不堪的情趣道具,恹恹地挪开了视线。
他漠然想,楚岚那个早就该死的老变态当然做得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料到自己将死,也要留个野种,可惜连后事都来不及安排,穷途末路的楚家只三日不到就没落得彻底,倒是给无辜看客演了一出树倒猢狲散的烂戏,遗落下这么个淫荡色情的玩物。
心智懵懂的玩物不知危险悄然而至,因饥饿而焦虑不安,在白茫茫的封闭空间里发出哀哀呜咽,声音微弱又可怜。
“爸爸……”
楚家的人,死一个是死,死三个不足惜。
贺易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泛着冷光的玻璃方缸,毫不迟疑地扣下了扳机。
光束透过弧形扇窗斑驳落在地毯上,金雾沉浮。
金才目不斜视地退出内室,抬手关上大门,低声吩咐站在身侧的手下:“去请夏医生到琼楼一趟。”
——只剩最后一点美味的牛奶了。
突然的枪响唤起了他心底一丝期待,顷刻又变成未知的恐惧。
从食盆里抬起脸的夏小其舔了舔干涩的唇,警觉地盯着面前缓缓敞开窄缝的玻璃门,伴随着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一股焦热刺鼻的气息涌进他的呼吸里,让他向后藏了藏纤细脆弱的身体,害怕地夹紧了腿心间的毛尾巴,却自始至终无法透过单面玻璃看清外边的光景,只有门缝透进一道窄窄的昏金余晖。
“主人……爸爸……”
在完全隔音的环境里,夏小其听不见玻璃缸外任何声音。玻璃墙外,没有人回应他焦灼不安的呼唤。
“饿……”
夏小其试探着向前爬了两步,影影绰绰看见窄缝外凌乱堆叠的暗红幕布,尽管没有看见别的,他也不敢贸然再靠近玻璃门。
记不清多长时间的驯化和折磨早就把夏小其摧残得人格尽毁,那些秩序颠倒的认知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于是惩罚变成奖励,折磨变成疼爱。活人变成宠物,撅着屁股任操任打的性宠物。
他只知道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擅自离开这个方方正正的冰冷盒子,同时条件反射地跪直了身体,将胸前两团浑圆挺翘的小奶子暴露得充分,那双偏圆的黑眸隔着阻碍湿漉漉地望向贺易。夏小其看不见站在玻璃门外的男人是谁,他的一举一动却清晰地落在贺易眼里,落在暗室墙面上无死角的监视画面里,毫无隐私可言。
贺易垂眸审视着这个身形单薄瘦小的少年,看着对方充满好奇和渴望的圆眸,那宽且薄的双眼皮下是卷翘的长睫,在眼睑处扑下一层影,下颌处印着一枚极小的色情的痣,转瞬即逝——夏小其偏开了那张清纯好看的脸,焦虑地望着某个角落,咽了咽口水。
他已经意识到,站在外面观察自己的男人绝不是楚岚。
楚岚生性傲慢无礼,极其缺乏耐心,从来不会等他主动推开玻璃门。但夏小其并不在乎是谁,他饿极了,只好偏过脸望着食盆上方的摄像点,慢慢地爬了过去。
他颈项上的铃铛悠悠地晃,轻轻地响。少年单薄的身体一点一点挪移到贺易面前,绮丽的眉眼占满男人冷淡的双目。
看清对方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惧意,贺易将散着余热的枪口往身后收了收,再看去,那双沉黑的眼眸里已经氤开聚不拢的雾,无法望见着陆点。让男人沉静的气息凝滞一拍,在瞬间意识到,其实这心智尚不成熟的小猫看不见自己,也不知道外边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什么都不知道。
眼前的玻璃是单面镜,照不出男人病态的脸,在他指间明灭的一点猩红更过分醒目。贺易唇色浅,薄而显得冷情,犬齿咬着细烟,不克制地碾出深痕,舌尖尝到些许苦烟的涩味。
良久,男人低下眉,终于伸手摁住了敞开缝隙的玻璃门。
夏小其抬起来白皙柔软的脸颊,挺了挺浅粉的乳尖。
少年凹陷的锁骨间泛着抹不去的潮红,食盆下方的摄像点对准了他腿心间湿软粉嫩的肉屄,肥软的阴唇藏住狭细的窄缝,泌出些晶莹的欲液,手指向内一勾就会变得湿漉漉,指尖扯出色情的银丝。
“……主人。”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少年那仿佛嵌着钩的尾音陡然一转,又变成一声声极力讨乖的,“爸爸。”
夏小其身体微微后仰,将两条匀称纤细的长腿分得更开,用手指拨开两瓣软嫩的阴唇,那口嫩逼水淋淋的淫态极其清晰地呈现在贺易眼前,出现在墙面上,银幕里,无处不在,随后玻璃方缸里传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黏哑,惹人垂怜,带着浓浓的、情色的讨好意味。
他在对着谁自慰?
贺易眉宇微沉。
男人指间夹着烟,衬得骨节分明,将门拉开的一刹那,小家伙潮红的脸和雾蒙蒙的眼都毫无阻碍地落进了视线里。贺易俯下身,用枪口地挑起他的下巴,唇边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笨到认贼作父?”
夏小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