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摩擦肠黏膜
无意的。
“噢,对不起。”浑然不觉的王海回过神,尴尬地抄起床头的相册掩饰其罪恶的心理,道:“这张照片,你不戴眼镜还挺好看的。”
“……”
“那个,你戴眼镜也不错看。”
“……”
“你干嘛,干嘛这么盯着我看?”王海觉得心里毛毛,眼镜周那直放光的镜片典型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周逸辰耸耸肩,一个翻身躺在王海的左手边,“你和昊天还真相像,样子很像,讲话也像。”
“当然,他是我爸。”王海抓了抓那一头乱蓬蓬的鸟巢,语气郑重地说:“但他的头发没有我的多。”
话说王父那万年不变的狼奔造型确实霸气测漏了些,但仍然不妨碍他秒杀周逸辰。
“噗,什么跟什么呀?”
王海把手里的相册丢去一旁,直面眼镜周,“老师,你怎么会看上我爸?他那么老!”
“说不好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一种感觉。”周逸辰半眯着眼,思绪仿佛回放进某段故事的记忆中去,“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恨我?”
“如果讨厌我现在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不是么?”王海靠在床头,整个身体往床的中央挪了挪,“恨你有过,因为我妈。”
王母确实可怜,一直蒙在鼓里,她整日都吃不香睡不熟,和一个未知的敌手怄火,甚至把王父公司里所有的女性职员假想为怀疑对象,多么无奈。
“那现在呢?”周逸辰附耳呢喃道。
“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你们结束了,还有什么理由讨厌你呢?”
其实王海从没有真正讨厌过他,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也讨厌不来。身材瘦小,内心强大,很多时候还会包容自己犯下的过错,或者说是包庇,这个才是重点。
尤其和哥哥在一起之后,他更能体会两个男人在感情方面必须经历的取舍与无奈,那真的是无可奈何。
“陪我喝两杯怎么样?”周逸辰笑着说,好像那是他与过去的感情恩断义绝的途径。
“我还是未成年。”王海挠着头发咧嘴傻笑。
“我们偷偷喝呗!”
玻璃桌上,摆满的美酒佳肴任君选。卧室本就不大,两个人的一顿临时宴就显得空间比较局促。好在烛光很美,烛光映衬下的朦胧的脸更是美得不真实。
“我也说不出什么天花乱坠的……总之一句话:祝愿老师能够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王海不习惯地举起锥形杯,比起色彩浓郁却力道薄弱的酒水他更中意白高粱。
这句祝福送得发自肺腑,换而言之就是有了别的男人就可以不用担心他纠缠自己的爹。
周逸辰跟着举杯,幽然道:“谢谢,也祝我们两人今晚玩得开心。”
王海揉了揉眼睛,总觉得面前这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愈发扭曲,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显出几分诡异,或许这要归罪于昏暗的光线和跳动的烛火,一定是。
王海并没过多在意,举起他认为度数欠佳的干葡萄一杯接一杯,毕竟平日里开怀畅饮的机会也不多遇。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氛围,简直就是为了痛快饮酒而存在的。
不知几杯下肚,眼前竟然出现天旋地转的景象,奇怪!
“我……”王海扶着额头,昏沈的脑袋使视线逐渐模糊,“我……这是怎么……”
周逸辰蹭到他的身边,询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
“我以为……这酒不会醉人……”说罢,整个人朝地板骤地倒下,刚好被周逸辰拦进怀里。
“老师……”
“嘘,什么都别说了,你醉了。”周逸辰吃力地把他搀去床上,只怪这家夥的块头实在够大,“躺一会儿,一会儿你就会觉得很舒服,很舒服。”
说完,不算温柔地褪掉王海的运动裤,随后除去背心,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诡异更甚。
“别,内裤不要……”王海伸手去阻,想不到居然被他抓住双腕一把扭到头顶,接着身手利落地抄起绳子把手绑到床头……王海不可置信地注目和经历这一系列的动作,霎时酒也清醒一半,“你,你要干什么?”
手和脚都被绑着,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气。
“处于被动,你不能预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周逸辰抚摸他的胸肌,那硬实的触感非常不错,“怎样,是不是很有趣?”
“有趣个屁……你是变态吗,赶快放开我!”王海非常恼怒,也有恐惧。毕竟周逸辰的言行举动,实在无法归纳进开玩笑或者恶作剧的范畴里。
“我是变态,你也一样。变态的鼻子很敏锐,我嗅得出我们是同类呢。”他说道,麻利地脱掉衣裤,没有任何羞耻感地在王海的面前袒露自己,一丝不挂……精神抖擞的分身也高高翘起,似乎在待命于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你……”王海简直不敢相信,而身体不接受意识传输似地产生异样的变化,“混蛋,你在酒里做了手脚?”
“还真是后知后觉呢,笨家夥。”周逸辰狞笑道。扑上王海的身体,两个‘赤诚相待’的身体以羞耻的动作结合在一起。
周逸辰握着自己的性器,抓紧顶端,对上另一个龟头摩擦,挤压。清楚感觉对方变大变硬的过程。
“啊……”王海忍不住呻吟,即使他百般不愿。可是,这样的刺激哪怕直男也会遭受不住。
两根肉棒的摩擦使体内的药效更加猖獗,难耐的燥热燃遍全身。铃口分泌的淫液多到向下滴淌,性器变得更加湿润。
“果然是同类,瞧你舒服的鸡巴都在喷汁。”周逸辰揶揄道,握住两根肉棒的手愈来愈紧。
两根肉棒挤在一起拼命摩擦,压迫彼此的弱点。
“你……变态……滚开……”王海痛苦扭腰。滚烫的身体煎熬在欲火里,他只想找一个释放的出口,释放折磨他的流窜在体内的欲望和激情。
“死鸭子嘴硬,明明就很想要……”周逸辰拍了拍因欲望而变红的愈发急迫的俊脸,两条腿跨坐上他的身体,“别急,老师保证今晚爽到你欲仙欲死。”
说罢,垂下头亲吻他的下巴,颈子……磨蹭下体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肉棒很硬,两根膨胀的家夥涨得快要爆炸。
王海吞咽口水,突出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啊啊……我不行了……”
“真没用,这样就按耐不住。”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道:“今晚有得你爽,是不是很期待?”
接着随手捞起抱枕垫上王海的腰,让他以拱形的姿势产生一个奇怪的弧度,然后从盒子里选出四支银光闪闪的毫针……
“你……你要干嘛?”王海摇动无力的身体拼命挣扎。他真的怕了,尾音都被恐惧渲染出明显的颤抖。
“这可是能让你爽上一整夜的好东西。别乱动,不然扎偏了搞成残废就不好玩了。”周逸辰狞笑道。笑得王海毛骨悚然,发凉的脊背不住冒出冷汗,不过他也确实不敢再乱动。
周逸辰的手掌贴在王海的臀部摸索一阵,量出环跳穴,在上面种下一支银针,臀肌下方的承扶穴也没有放过。随后沿着腿根内侧向下游移,摸到气冲穴的直下一寸,耻骨下方长收肌外缘的阴廉穴,以及向下一寸的足五里穴各刺两根银针。
“感觉如何?”
“混蛋……这是什么……”王海甚至带有几分哭腔,他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虽然不是很疼,但却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混合酸涨的感觉,随着四处穴位入侵体内,继而传导给下体的性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