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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的腺Y染得外皮愈加c润

 

心扉。

“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见到我们,还是说藤远最最下贱的男娼从良了?”

果然,揶揄王括到无地自容的境地是他一贯的做派。

一点儿都没变,修罗一点儿都没变,仍然无良,仍然邪气,仍然高大俊逸得令人发指。

“不,我很高兴……”如果今天能够全身而退,那么确实值得高兴。

“废话少说,上车。”修罗厉声命令,似是没了耐性。

车,还是那辆极端得足以让入门者非死即残的公升级跑车,沙黑色,很拉轰。

“不了,我该回家了……”王括连连倒退,却被矗在修罗身边的肖恩一把擒住脖子。

“你想死么?修哥的邀请也敢拒绝!”向后一耸,直把王括推搡一个趔趄。

“啊……”想不到撞上身后的白羽,更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单看那嗜血魔神般的眼神就可知他不是善类,“对不起……啊──”竭力道歉的王括竟被白羽狠踹一脚,直踢小腹,整个人如同足球射飞出去,径直扑进对角的丁伦怀里。

很疼,真的很疼。胃在抽筋,肠子打结,这样的疼痛没有理由忽视,它正在拼命拉拽痛觉神经,窜进骨骸。

王括下意识佝蜷身体,右臂环抱左肩,似在安慰自己,仿佛那样能够消减疼痛的面积。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做错了什么?

没有,又好像有。

错在懦弱?错在倒楣?错在千不该万不该抄这条小路回家!

头顶的发丝被人残忍拉起,那是肖恩的手,高涨的攻击性匹配如此阳光的容貌不免违和。

阳光虽好,但总有乌云蔽日的时候。然而,王括就是凝聚而成的足够细密的雾滴,他使云朵饱和,形成一团污糟。因此,他需要承担逐渐演化的凶煞的嘴脸因他而起的嗜虐性。

“小骚婊子,一年不见你长得还是这么的根正苗红!”肖恩狞笑,揪扯发丝的手更加惨无人道地箍紧几分,牵制头颈,推来推去。

这样的频率让王括眩晕到想要呕吐。很疼,很疼,真的很疼,疼到他以为发根快要脱离头皮,随时可能连根拔起。

但他没有挣扎,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反抗只能激起更多的更多的多到无休无止的暴行。

“疼……小骚婊子……好疼……”他哀求着,卑贱的讨好较比四年前的倔强进步到有些聪明,“……不要……肖恩哥哥!”

眼泪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值钱,头皮没有真正被扯掉就开始为决堤泛滥做好预备了。

“老肖,别胡闹了。”修罗启唇,尾音带有一丝不耐烦,半截的烟蒂抛向空中,随着手指弹起的动作划出一道忽灭忽明的弧线,“上车!”少之又少的耐性被耗费殆尽,强迫毫无人权可言的‘待宰鸡雏’跨上超级拉轰的极端大赛。

肖恩发动改装后的耗资高到令人咋舌的重型机车,一路狂飙。

而后,白羽和丁伦也分别跨上六眼和x2街车之王,尾随其后。

五个驾驭走私而来的套牌车的未成年,明火执仗地穿行在夜幕中,驶向霓虹璀璨的新区尽头。

红的床,红的帐,夜火的情趣酒店仍旧紧扣主题地充斥艳肉流香的奢靡情调。

一丝不挂的王括撅着雪白的淫臀跪在床上,接受八束目光的赤裸洗礼。这张圆床,甚至整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在他的记忆里都有一席之地。记忆未必都是愉快的,但一定是激情的,激情到只稍回味,输送给脑中的信号便会驱使下体作出反应。正如此时,兴奋的肉棒已经翘得老高,空洞的后穴也无耻地收缩,再收缩……

“瞧你那副欠干的骚贱样,没人搞你自己就有感觉?”丁伦勾唇谑笑,伸出胳膊掏向王括的腿间撸了一撸,“靠,真是多汁!”

刺激之下,大量溢出的腺液染得外皮愈加潮润。指腹拖上马眼,淫液拉得老长,透明的银丝一头连接性器滴下床单,“舔,自己尝尝什么滋味儿?”

“咸的……”王括轻抿朱唇,含糊答道,把沾黏淡乳的手指舔个干净。

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自己的产物,况且这东西吃过太多。

沐浴过后的修罗走到床沿,身披浴袍。四个恶魔再度聚首,一拥而上,以如狼似虎的姿态将猎物团团包围,四根形状不一,色泽各异,但却无一例外粗长无比的鸡巴齐齐对上王括。

修罗那根肉红色的阳物最先捅进口腔,“唔……”王括略显吃力,涨满的程度与弟弟那根胯下巨物不分伯仲。

原有尺寸已够傲人的阳根在唇舌的照料之下愈加涨大,坚硬炙热,毫无间隙地抵在舌面与上颚之间,不老实地前后抽送。

随着吸吮的频率,修罗也自然而然摆腰送胯,使肉棒在口腔里匀速抽插。

灵活的舌头极力抚慰不安分的肉棒,两只手也不得空闲,左手揉动白羽那根粗长硬挺的棒根,右手把撸丁伦那条血脉喷张的巨龙──嘴巴被凶蛮的硬屌涨得满满,两手也各执一根卖力套弄,更要命的是肖恩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不断拍打白嫩的侧脸,前端吐出的大量淫液糊得王括不敢张眼。

修罗生得又高又帅,就连鸡巴也很粗大,或许甘愿为他口交的美女可以从东番街排列到菜市口,但是美女永远不知,为他这位帅到让人眩晕的家伙服务是一件多么辛苦的差事。

只因,这物的尺寸实在壮观。

辛苦归辛苦,但是很刺激,肾上腺素与兴奋交感神经的协调作用下,王括的下体开始回应,周身也变得燥热,脑海中频频浮现与弟弟淫交乱伦的情色画面。

口腔愈来愈能适应肉棒的侵袭,娴熟套弄,贪婪吸吮,想要把里面的精华抽出体外。

“真是个骚浪的货色,喜欢舔男人的鸡巴,还一脸的享受!”肖恩詈辱不断,照着右乳的凸点狠拧一把,疼得王括一阵颤栗,但也不失一种刺激,小小的乳头立刻充血涨大,拔地而起。“哟,小奶头真他妈的精神,碰一下自己就起床了?”说完,拨了拨另一侧的乳头,同样不出所料快速勃起,两粒诱人的红樱兀自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淫媚万分。

没有办法,这幅下贱的身子一贯如此,稍一刺激便会愉悦地颤抖,生理反应在所难免,哪怕是一条公狗都能让王括兴奋地张开双腿。

“肖恩哥哥……玩我……乳头……”羞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王括他,没救了!

“臭婊子,真他妈的下贱!”肖恩握住黝黑的性器,顶端对上乳首──猥琐下流的动作不堪入目。

淫液横流的龟头厮磨涨硬的乳顶,时而摩擦,时而拍打,滚烫的肉棒碾压乳晕,摩擦乳头,感性度极高的两处哪里禁得住这等刺激,快感好似针刺侵进皮肉,从酥麻的两点扩散开来,“唔……好……好舒服……”

真贱,贱到无以复加!

其实,王括本意不想,不想这么下贱,不想和这群淫兽打成一片。如不划清界限,他真的会堕入兽圈不能回头。那时,他将永远失去挚爱的弟弟和廉价的尊严。

爱得多深,他不知道,但他至少清楚漫溢在心里的充实感和涨满在后庭的充实感截然不同,关于这一点,他清清楚楚。

该死,‘洁癖’的弟弟向来一丝不苟地扞卫被道德束缚的爱情。

情与欲,灵与肉?

“啊……你们想干什么?”

散神之际,黑色的眼罩蒙住了王括的眼。

“不要紧张,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修罗的声音,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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