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
徐潞一噎,连忙摆手:“梦里我哪有立场g这种事啊,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文栐杉憋着笑,装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态度询问:“之后呢,就没了?”
被问懵了人脸se一变,说话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把“偷情”两个字说出来,做贼心虚似的补充道:“也不知道谁先当了真,偷偷00在一起又分手”
说道最后徐潞眉头紧皱,像是很不忍心看到那样的结局。
文栐杉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安慰:“也许你的梦只做了一半,也许她们分手后又复合了呢?又或者,她们分手之后告别过往,各自开启了新的人生,拥有了新的ai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不是么?”
文小姐的安慰总是有效,徐潞左右转了转脖子又伸了个懒腰,凑过去环住身边人的脖子亲了她脸颊一口:“如果真有平行时空的话,就算我们不在一起,杉姐你开心b什么都重要。”
文栐杉正se道:“你也一样。”
拖手到机场候机时,大概是周围离别的氛围感染到了徐潞,她忽然想起那个梦给她的感觉——ai而不得,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真实和虚幻交织,她有些恍惚,眼看着就要落泪,文栐杉上前一步拥住了她:“我就在这里,潞潞,不要怕。”
徐潞没有吱声,默默地收紧了环绕在文栐杉背后的手。
分开前,文栐杉同她耳语:“其实我也做过一个梦”
回来路上,徐潞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的红晕一直也没消退。她不知道文栐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会有人见她一面过后就做那种春梦
但文小姐描述得十分细腻。
为避免人听到,文栐杉刻意压低了嗓音,絮絮在她耳边吐出那些细节。她咬紧下唇才没让暧昧的音调溢出,原本要滚落的泪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声se”转为红云飘在眼尾。
她sh了。
仿佛亲历了那场并不存在的x1ngsh1。
奇妙的是,文栐杉提到的那件黑se裙子,她确确实实有一件。
part2-我听话的
周年纪念如期而至。
以前的徐潞较之现在更为务实,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在这种莫名的仪式感上花费功夫。
遇见文栐杉之后,她忽然就懂了,当一个人笃定自己的期待会有结果时,花费时间与jg力的整个过程都会是开心的。
紧赶慢赶,文栐杉终于在谈成一单生意后搭上了返程航班,卡在纪念日前一天回到家。
意外的是,本该在家里等待她共度良宵的人却失去踪迹。
冰箱上贴着的粉se笑脸引人注目,她揭下便利贴打眼看去,上面只简单留有一个地址和时间。
像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就是不知道那只老鼠准备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猫的捕捉。
钻进浴室洗去从远方带来的风尘,扑向大床睡了几个小时后她才悠悠起身。挑选好衣服,化好妆后接到了生意伙伴的电话。距离徐潞定下的时间还早,于是应了邀和电话那边的人吃晚餐。
业界才俊的专业知识丰富,为人幽默风趣,和她脾x相投,一顿饭下来不由多喝了几杯。在一些隐约的细节上,文栐杉有种特殊的敏感度,因此谢绝了友人相送的好意,固执地在路边等代驾。
来的是一位阿姨,见她步伐虚浮,扶着她上了后座,又把代步的折叠电瓶车塞进后备箱。
还没被酒jg打倒的人努力字正腔圆,报出了写在便签上的那个地方。
代驾阿姨说出大约的驾驶时长后,文栐杉醉意朦胧撑着头,掏出纸条看了看,又瞅了眼手机上的定位,确认地址没错后,略显惊讶地出声:“咁鬼远?”
夜晚路上车少,一路前行畅通无阻。
文栐杉酒意上头,还没忘了给徐潞发去消息:“在路上了,等我。”
兜兜转转,在文栐杉绕得头晕睡着前,终于到了。
夜风吹得人稍稍清醒了一些,路程远,她特意多付了些钱让阿姨回去时注意安全,自己则靠在车边等徐潞来接。
她掏出烟盒,最后一根烟在刚刚等阿姨来的时候已经ch0u完,正叹着气呢,就闻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烟草味。
徐潞迈着步子过来,两指间夹着文栐杉常ch0u的nv士香烟:“小姐,在等人啊?”
薄荷气散在风里。
文栐杉注意到她今天的妆容b平常浓了不少,一颗小痣点在眼尾,衬得人格外妩媚。白皙的颈上还带了条平常不怎么用的chocker。黑缎中心的金属圆环渗出光泽。
文栐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但可能是喝多了酒,记忆力不b平常,没能想得起头尾。
徐潞靠过去,把燃了小半根的烟也递过去,手抬到人嘴边,眉梢扬起风姿。对方回了她一个笑,红唇轻启,两点口红印相合,在车灯照s下显得异常暧昧。
文栐杉吐出烟雾,倾身过去想吻身边的人却被躲开。
徐潞从风衣外套里ch0u出一条黑se丝带,冲着她晃了晃:“你想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呢?”
文栐杉笑着闭上眼,任人从后面蒙住她双眼。
徐潞也没辜负信任的交托,小心翼翼牵着她一步步慢慢走着。
没多久,脚步停下,在前引领的人出声提醒:“小心点,上台阶了。”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靠近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东西,身着黑se飒爽西装的人此刻像个稚neng的nv孩攥紧了徐潞的手。
不知到了哪里,徐潞哄着她坐下。
被安置在一个奇怪的座位上后,文栐杉偏头听着声响,徐潞已站定在她身后。对未知的迷茫令人坐立难安,直到背脊被柔软的人t贴住,香气萦绕在她身侧。
黑暗中,肢t接触带来的舒适放大了几倍,文栐杉向后仰着,想多温存一会儿,谁知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向两边移去。
徐潞的轻笑声中带着一gu顽劣,本来不紧张的人这会儿心里也打起鼓来,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软neng的手从腰部渐移至双臂轻按,像是在给她按摩放松。渐渐,那双手握住了她两手手腕,轻轻往后拉。徐潞诱声哄着她,她就乖乖顺着徐潞的力道把手背到身后,两只手轻易就被缚住。
绳索的质感她再熟悉不过,即使是打磨过的麻绳也有着独特的粗糙感,不会让人受伤,却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人产生一种羞耻心理。
编织手铐套在两腕上,徐潞把活结束紧了些确保没那么容易挣脱,交汇处有一个银白se的圆环作为中心点把两边连接起来,给予了被缚者些许活动空间。
连t铐的顶端是项圈,平时这东西都是文栐杉兴起时套在徐潞脖子上的,想到这,她的羞躁感越发强烈,扭动身子徒劳地挣了挣,随后嗔笑:“徐小姐,我刚回来就玩这么大?”
徐潞不言语,文栐杉却能想象到她脸上的玩味表情。
棉麻触感出现在脖子上时文栐杉小声惊叫着往后缩了下。没等来想象中的圈套动作,徐潞只是握着那截项圈当逗弄的玩具使用,蹭蹭她的下巴,又落到锁骨上,一点一点往下,探进她的西装外套里,利落地往外一拨,外套就半挂在了肩头,露出里面同se系的紧身内搭。抹x款式的内搭很好展现了她的身材,尤其是腰部线条。
徐潞重新回到她身后,折起手中的绳索一拉,她就不可控地往后一撞,砸在椅背。头颅受到惯x扬起,文栐杉紧张地小喘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蹬着地。鞋子在刚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