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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

 

并没有不同。

所以是【真·烂泥】

但其实我并不想写【真·烂泥】的故事,因为她们两个都太鲜活,拼命求生求光求自由的人是不会让自己真的烂在泥里的。所以我并没有接受nv朋友这番说辞。

真正让我转变的是她后来说的:

「换个思路想,如果徐潞依旧坚守底线,一如从前,她绝对有一天会疯。」

「放弃底线,彻底烂泥,才是阻止她彻底崩盘si亡的唯一途径。」

「徐潞强行把自己变回跟原来的自己一样,就会变成,她会当那一段过往没有发生过,当文栐杉没有来过。但这个事情是有限额的,迟早会崩盘,早晚她会崩溃,会疯掉。」

「只有真正接受自己见过光,送走光,接受自己回到泥里,接受得到了又失去,接受自己因光的离开而变得更加破败,才能活下去。」

她说完这些,我道了歉,我确实没她懂烂泥……

我只一味认为徐潞不该也不会因为文栐杉离开而堕落,却忘记了她确确实实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没有见过光的nv孩子。我一味追求她的洒脱和,一味追求不想让文章落入俗套,却忘记了人都有七情六yu,是感x动物,怎么会经历了这样一场全心托付的感情之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才有违人x,也有违这个人物。

遇见文栐杉之前

徐潞是,我要好好活着

遇见文栐杉后

徐潞是,我真的要好好活着

与文栐杉分别后

徐潞是,我一定得好好活着

很多人觉得「没有规矩」这四个字一出来,就很刀,很难过,觉得徐潞是「堕落了」「放纵了」变成真正的烂泥了。但其实并不是,她在和自己和解,如果说之前她的坚守是为了在她人眼中自尊尚存,那现在她的不坚守就是真正的为自己的尊严,也是为了活着,坦然接受了所有,但依旧有她的自己的意识,不是放纵,也不是堕落。我不知道是否有讲明白,她这时候是向上的,不管是立规矩还是没有规矩,她都是向上的。

文中有一段我怎么改都改不好,让nv朋友帮我修改的:

「最好笑的是连“同行”私下谈论自己时都要叹口气摇摇头,好像真的在感叹烈nv一样,徐潞不太明白她们的感慨叹息到底出于什么心里」

《烂泥》里面的徐潞从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nv,真正在意r0ut这些事的人是怎么都不会进这个行业的。同行眼里,她的转变无非是被ai抛弃,烈nv堕落,低到尘埃。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依旧在开花,即使已经逐渐破败,她还是在奋力开花。

《烂泥》的全名是《悬崖烂泥亦开花》

即使身处这个位置,她也会开花的,即值得ai人与被ai。

nv朋友很喜欢杨千嬅有首歌叫《民间传奇》,里面有句歌词:yg0u里种出国花。

还有一句:小玉继续ai十郎。

她觉得这首歌和这篇文适配度很高。

我就b较俗,写文的时候一直听的是那首《她是造物者难辞其咎的败笔》

本来想写的是「她眼底一滩淤泥,ai竟有高低」

但是随着故事发展,我也控制不住走向了。

最后写成了「她眼底一滩淤泥,ai竟无高低」

不管怎么样,如果你看到这里,我会很开心,并且很感激,谢谢你愿意听我讲完这个故事。

这是文栐杉和徐潞在一起过的第二个冬天。

和北方的漫天大雪不同,被称作国际金融中心的上海在落雪这一方面并不如这个称呼一样阔,反而显得极为小家子气。今年的冬天也同以往一样,来得匆匆,又sh又冷。文栐杉是香港人,徐潞担心她水土不服,早早就把屋里的空调打开了,试图让这个南方人回到她熟悉的温度之中。

街道两旁的树木直直生长,前几天还有零星泛h的树叶挂在梢头,一夜过去,夜风一卷,就光秃秃得只剩杆儿了。淅淅沥沥下了点儿雨,马路上shsh的,运气不好的人走在道旁的地砖上,不留神就会踩到一块松动的,小声惊叫着退一步,却怎么也挡不住砖缝里蹦溅出来的泥水。

徐潞所住的公寓外墙已有些泛h,和其他建筑稳稳坐落在这一片区域,承受着冬日的寒冷和雨水。远远望去,那栋公寓并没有什么特别,寒风冷雨洗刷着整座城市的颜se,当然也包括这里。但有心之人会发现,这栋公寓的其中一户人家的yan台之上独有一抹yan丽。

去年等待文栐杉回来期间,徐潞种了不少花,这几盆杜鹃就是那时候从花市带回来的。后来养了小猫,她担心那只活泼的猫会误食,就一直把它们放在yan台。别的花儿都被冬季折磨得脆弱,那几盆未受到特殊待遇的杜鹃倒是开的红火,灼灼红se。虽没有摧枯拉朽烧下山之势,但怎么也算得上这y冷冬日里头的一点暖。

徐潞翻了个身,屋里空调温度高,她有点热,睡梦中胡乱蹬起被子,又迷迷糊糊地把被子抱在怀里,长腿一跨夹着它继续睡,从小养成的习惯,虽然不雅观,但格外能给她安全感。

文栐杉午睡的时间很固定,只要半小时就能恢复jg力,闹钟响起的下一秒就被她按掉,但还是没逃过徐潞的耳朵,她闭着眼轻哼一声,脑袋在被子里缩了缩,满脸不情愿被打扰。

文栐杉笑着r0u了r0u她因为静电而爆出来的绵羊头,掀起被子一角下了床,出了卧室后轻手轻脚把门带上。她披着厚厚的白se毛绒外套,徐潞跟她逛街的时候给她买了几身衣服和帽子,和她平时的风格不太像,但别有一番味道。

对于徐潞这样把她当做洋娃娃打扮的举动,她没有半点不高兴,甚至每一次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时都趁着导购不注意给徐潞抛媚眼。接收到明晃晃g引信号的人笑得人畜无害,却试图在她裙子拉链拉不上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按在试衣间做一回。

文栐杉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她亲吻得太热烈,就不挣扎了,半眯着眼佯装生气。吻已经落在x口,徐潞见她不再执拗抗拒心生疑惑,一抬头见到姐姐这副模样哪里还敢造次。唬得她立马直起身子,贴心地帮文咏珊擦了擦x前0露肌肤上的一团红晕,乖乖帮着人拉上背后的拉链,憨笑着退了出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她嘴巴上糊花了的口红。

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之间横做了一个吧台,上面放置了一台前两个月购入的咖啡机。

那是徐潞送给文栐杉的礼物。

文小姐喜欢喝n茶,但对于一个前三十年都成长于香港的职业nvx来说,咖啡基本上是刻进dna里了。徐潞盘算了一下,按照楼下咖啡店45元一杯拿铁的价格,她和文栐杉少喝几次省下的钱完全可以买回一台咖啡机。

机器送到的时候,徐潞正在舞蹈室挥汗如雨,是文栐杉收的货。送快递的大姐人很好,身子壮实气力大,文栐杉签收后拆封了机器,对着机子拍了几张照发给了徐潞。她虽然瘦但肌r0u力量充足,一个人搬这台机器说不上轻松,但也不至于完全挪不动。大姐见她一个小姑娘这样瘦,连忙上去帮了她一把,顺便带走了她不要的纸箱和泡沫。电梯门还没关上,文栐杉趿着拖鞋追出来给大姐递上一瓶饮料,道了谢。

回到屋子里,她擦了擦安置好的咖啡机,估算着徐潞下课的时间到了就换了外穿的衣服出门。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给徐潞打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的主人有些兴奋,接通语音时还微微喘着粗气。

文栐杉唇角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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