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男人不能说不行
直白的话语胜过一切情色的撩拨。
热血下涌,司衡克制着按下内心想立刻把人吃干抹净的欲望,很温柔地探入手指做着扩张。
他的眼神过于赤裸,温屿被他看的莫名有些害羞,抬手遮挡他的视线,喘息着催促:“你快一点。”
司衡依他,手指抽插的速度快了些,粘腻的水声听得人脸颊发烫。温屿忽然抬腿蹭了蹭他的脚踝,轻声道:“已经够了。”
“什么够了?”司衡头脑发热,想引着他主动求欢,于是诱哄着问他,“你想要我怎么做?”
以前根本不需要他催就急匆匆的提枪上阵了,怎么现在这么能忍。温屿才不惯着他,用审视的目光瞅了眼司衡身下那处那处,张口就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司衡不忍了,抓着他的脚踝往两边分开,俯身压下,“待会如果弄疼你的话和我说。”
插进去的时候司衡一直在观察温屿的反应,眉头皱起的时候来是有些疼,那就慢一点。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他开始缓缓抽动,温屿指尖胡乱抓床单的时候大概就是蹭到了敏感点,那就该猛干。
温屿伸住手臂环住他,舒服得上头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这一声把司衡叫懵了,他们进展这么快的吗?不行,感觉好幸福。
胸前忽然一热,温屿眼睁睁地看着一串血珠从司衡的鼻腔里涌出,在他身上溅了一小片血花,这下他可清醒了,顾不得司衡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起身就想拿纸给他擦鼻血。
司衡抓着他的手臂把人捞回来,然后搂着他的腰猛地坐起来,刚退出一点的性器又整根没入,这一下撞得深,温屿没忍住,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气得趴在司衡肩上咬了他一口。
司衡随手一抹,在脸上糊了一片血,傻笑道:“不好意思,你实在是太性感了。”
塞了两团纸暂时堵住鼻血,司衡斗志昂扬地继续战斗,到后面温屿说他不行了,让他快点结束。
“明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睡到几点都可以。”司衡哄着他,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撞的人语不成调。
所以是早就计划好了是吧,怪不得前几天只偷看不上门,原来攒着就等这一天呢,温屿恍然大悟。
等到最后结束,温屿浑身湿淋淋得简直像过了一遍水,在浴室清洗的时候司衡掐着他的腰非要蹭蹭,要不是温屿威胁再乱来就剥夺他的上床权利,他们差点又来一轮。
——
“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这几天晚上一直都梦到你。”司衡把玩着温屿的手指,一根根掰着看,“那些梦都好真实,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好久。”
其中有颜色的片段占了大部分,不过这个不能说。
“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对。”司衡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很像小狗想要主人爱抚时的样子,“所以才会这么契合,我们哪里都很合拍。”
温屿叹服他的脑洞,更叹服的是他竟然真的想不到他们以前就认识。
“蠢。”温屿轻声嘟囔一句,翻过身背对着他。
司衡凑过去,脑袋往他肩膀上靠,忐忑不安地问他:“温屿,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我知道可能有些快……”
“已经是了。”温屿的意思是他们本来就是情侣,他觉得这个提示已经很明显了。
闻言司衡又是一懵,然后狂喜:“你同意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他激动地把温屿翻过来,“吧唧”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
所以他还是没想到,温屿一手挡住他的嘴巴,让他立刻睡觉,“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
“收拾?你想怎么收拾,还要绑我吗?怎么样都可以,我超喜欢这种的!”
温屿:……
司衡今晚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上课的内容依旧让人昏昏欲睡。
他微微偏过头去,却看见他的同桌听课听的很认真,他的睫毛很长,眼眸清亮,抬头的时候脖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好真实的梦境,温屿的模样和现实里差别不大,但是有几分稚气,司衡心想如果自己那时候能够遇见他,大概就是眼前的这样。
多么美好的人儿啊,他看的出神,鬼使差地伸出手,想要用指尖触碰温屿的面容。
感受到的温度转瞬即逝,忽然间场景变换。温屿就站在他的面前,穿着蓝白色的校服,似乎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反正是梦,在梦里亲一亲小温屿没什么问题吧。司衡温柔地捧起他的脸,然而亲吻落下的前一秒却被躲开了。
他有些恍然,委屈道:“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因为你把我忘记了。”温屿慢慢地往后退去,声音很是冷漠。
“我没有。”司衡下意识想为自己争辩,然而当他撞见温屿有些失望的眼神时,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忽然涌了上来。
是真的吗?
我真的忘记过你吗?
——————
醒来的时候司衡发觉自己竟然在梦里哭了,他抹了把眼角湿润的水痕,翻身紧紧搂住了温屿的腰。
温屿从睡眠中惊醒,感觉自己简直是掉进了一个大火炉里,他不算用力地拍了拍司衡的手臂,让他赶紧松开自己,“好好睡觉,别缠人。”
“我做噩梦了。”
身后的人喃喃道,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
温屿心想司衡以前也没这样过,可能是车祸之后有些后遗症,毕竟那场事故让他昏迷了整整一周。这样想着温屿有些心软,于是轻声问道:“做什么噩梦了?”
司衡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梦见你不让我亲嘴。”
温屿:“……”
他快被气笑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赶紧睡觉。”
“你亲我一口我就睡。”滚烫的气息又缠绕了上来。
真的好烦人啊,虽然这么想着,温屿还是转过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接下来的这一觉,温屿睡的格外沉。
————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摸到人,这一下让温屿仅存的困意荡然无存。
他猛地坐起身,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冲到客厅。
还是没看见人。
“司衡?”温屿试探着喊他的名字,却依旧没听到回应。
他拿着手机想要联系司衡,点进那个备注为老公的聊天框,又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失联的旧电话号码,司衡的新号码他压根没存。
所以这几天他们光顾着上床睡觉了,一点正事没干是吧。
以后再也不给你睡了!温屿咬牙切齿,他急切地在客厅环视一周,终于发现了点不一样的地方。
桌子上放着一个袋子,底下看上去压着一个纸条。
温屿走过去抽出纸条,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
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我先回家有些事,不用担心。
旁边还画了一个爱心。
好吧,暂且原谅你。温屿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过下不为例。
“你的病情被诊断为——舔狗综合症。”
白大褂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色凝重地宣布。
经过上次卷王综合症的确诊,方淮的心理承受能力明显提高了不少,这个长相秀气的年轻人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询问道:“那么请问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医生放下检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