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爽完了你自便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很安静,身体紧密结合处的粘腻水声,偶尔从温屿唇中溢出来的压抑的呻吟都格外清楚。
回过神来的时候司衡发现自己的视线几乎一直专注在温屿的身上,看他泛上一层绯色的面容,看他咬唇时隐忍却更显情色意味的神情。
温屿的动作有些生涩,手指抓着他大腿,情难自禁的时候指尖会挣动几下,在那里带起一阵轻微的痒意。
一番难耐的折腾后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在忽然加快的几下磨蹭后,温屿喘着气,脸上的酡色更深,后穴收缩得也更紧,他忽然绷紧了腰,向后仰着,用力抓住了司衡的大腿。
白色的精液落在了司衡的小腹处,如此淫靡的场景,映上温屿一时有些空茫而显得娇憨的神色,如果司衡现在没有被绑着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把人再次做到发抖。
司衡意识到他被迷住了,被这色情又圣洁的人儿,在这如此荒诞的场景下。
温屿停了一会,等高潮的余韵散了些,他便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模样。
“反正我是爽完了,你自便好了。”
闻言司衡懵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温屿从他身上慢慢退出去,然后很残忍地留他独自忍受着欲望的折磨,没有一点点要帮他解决的迹象。
“能不能把绳子解开一下。”司衡感觉自己就差要低声下气地恳求了,就算不碰温屿,哪怕是让自己用手摸摸,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硬的简直要爆炸。
温屿俯身凑近,在司衡满怀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冷冷地撂下一句:“我要是把你解开了,你跑去告我强奸怎么办?”
司衡心脏处猛中一击,这人也太记仇了吧。
外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温屿应该是去洗澡去了。司衡下面烧着一把火,听着水声,脑海里竟然很奇怪地浮现出一些场景。
那些场景里的温屿是对着他笑的,那笑容把他自带的清冷气质都融化了,水流浇湿他的头发,滑落他的睫羽,在他纤瘦的身体上勾勒出一条条银色的水线。
温屿慢慢地靠近,手臂轻柔地环住他,他的性器也是柔软的,贴着他的大腿轻轻地磨蹭。
他伸手去碰温屿的脊背,感受他分明的骨节,顺着向下,一直摸索到那处秘境。温屿仰头看他,随着他手指探入的动作低低喘息……
自己已经到了光靠想象都能作出如此真实的春梦的地步了吗?
司衡思绪有些混乱起来,他感觉自己大概是被下半身给掌控了。
温屿换了一套睡衣,走过来的时候轻皱了一下眉,抽几张湿巾纸把司衡小腹上的痕迹擦干净了,短暂地想了一下,把司衡的性器也擦了几下。
司衡呼吸一重,差点就着温屿手上的动作释放出来,可惜他并不是个快枪手。
床上除了绑着司衡的位置,还有大概一半的余空,毕竟本来就是双人床。
温屿按了按腰的位置,脐橙的姿势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累了。他侧着身子上床,躺到了司衡的身旁。
略一偏头他就能看见司衡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温屿避开视线,顺手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
黑暗中温屿忽然很轻声地说了一句。
“为什么要惩罚我?”
温屿冷哼一声,踢了点被子在司衡身上:“问出这句话就是你的错。”
这一夜司衡睡得极不舒服,本来欲望忍一忍还是可以压下去的。但半夜温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是会往他怀里钻,毛茸茸的脑袋蹭得他心痒痒。
温屿的亲近如此地自然而然,让他恍惚之中有一种他们曾无数次相拥入眠的错觉。
接近凌晨的时候他才终于眯了一会,结果温屿下床时发出的一点动静就把他吵醒了。
“我要去上班了,你再睡一会。”温屿匆忙穿好衣服,下意识地回头和他说话,话说完了才意识到今日不同往常。
这个缺心眼的家伙现在不记得他了。
司衡不明白刚才还那么柔声和他说话的温屿怎么突然就冷了下来,他看见温屿走近床边,给他解开绳子,又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扔到床上,“你走吧。”
“啊?”司衡愣愣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盯着温屿看,竟然觉得分外不舍,“这样就放我走了吗?”
这家伙绑架游戏玩上瘾了,但是他可没有心情奉陪。他不喜欢看到令他感觉有些陌生的司衡,哪怕他看起来还是很喜欢自己,但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至少对他来说不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在生气,生这个家伙把他忘记了的气。就算司衡后来想起来了,他也一定要很久不理会他。
温屿随便扯了个谎话,听起来很像采攻大盗的那种,“今天绑的是你,明天又不一定。我喜新厌旧的速度很快的,你已经被我厌弃了。”
“为什么要换别人,是我……哪里还不够好吗?”司衡诚恳地询问自己的不足,他对自己的硬件条件还是很有自信的,“要不然下次不要绑着我,你让我来主导试试,老是换人很危险的。”
幸亏被绑的是他,换成别人,今早起来被放开的时候肯定得把人按在床上狠狠超哭。
这哪里是绑架,这分明是艳遇。是情趣的另一种表达方式,甚至还蛮刺激的。
“我要上班了。”温屿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是赶“客”了,“你赶紧穿好裤子离开这里。”
“不行。”
“我要报警说你私闯民宅。”
一觉醒来这人还是那么记仇。司衡抬眼看他,目光充满歉意:“我好像有点晨勃。”
温屿:……
希望不是硬了一晚上,不然他很担心对象之后的性功能。
“那就去厕所弄出来,快一点。”温屿突然想起他们刚谈恋爱的时候,甚至连早晨也会抽空打一炮。
正想着的时候,床上的司衡忽然猛地跳了下来,接着用力把他按倒在了床上。温屿吓了一跳,失声道,“你干什么?”
然后他看见司衡拿出手机,把他的领口扣子扯开一点,对准他拍了一张照片。
“这样能快一点。”作案之后司衡飞快地窜进了卫生间。
用他的照片打飞机,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变态。温屿坐起来,无语地把刚才被扯乱的衣服重新理好。
司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温屿已经把早饭解决了。
“总感觉这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环顾周围,司衡若有所思道。
可不是嘛,两个人当初一起看的房子,每一件家具都是他们一起选购的。温屿很希望司衡能想起来什么,然而他只是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挺喜欢你的,连带着这房子也喜欢起来了。”
你最好是真的不记得了。温屿心里头不好受,他一言不发,低头喝了口牛奶。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两个人的相识,大多数都是从知晓姓名开始。司衡一直没问,是因为他总有一种他们好像已经很熟悉了的感觉。司衡把这种感觉理解为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
“温屿,岛屿的屿。”
“我叫司衡,司命的司,平衡的衡,我妈说这名字有主宰的意思,哈哈是不是还挺霸气的。”
这样的对话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时候司衡跟温屿说他和他的名字很配。
“为什么这样说?”那时候的温屿其实很不喜欢理人,但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待在小岛上,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