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小说网
书呆子小说网 > 哄抢漂亮名器小美人 > 暴怒深顶狠G/泅束缚刺青情药/骗老公的小b子/枪口对准心脏
字体:      护眼 关灯

暴怒深顶狠G/泅束缚刺青情药/骗老公的小b子/枪口对准心脏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自不量力。

我闭了闭眼。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试阅

●文案简介

双向暗恋。

兆炀受x蔺延行攻

●注意事项

坏学生x好学生,经典配方,单性受,洁,校园。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兆炀翻出一楼阳台时,正落在单肩背着书包的蔺延行身前,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

蔺延行手背上的痣从他眼前晃过,薄肤下藏着黛青色的血管,并不显得病态,浅淡橙香撞入呼吸里,少年指长净白的手掌扶握住兆炀的胳膊,力道虽轻却不容挣脱。

“你怎么……”

兆炀仓促抬头,蔺延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安静地映出了他唇角青紫的破口,只一眼,就让人倍觉狼狈、局促而无处遁形。

他脸上闪过慌乱,一时忘了挣开。

蔺延行的视线慢慢扫过兆炀湿润殷红的唇,游离过他下颌边极淡的小痣,落在他指骨处严重的淤青上,刚想开口说话,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阵更为粗鄙嚣张的骂声。

他倏然收紧手指,牢牢抓住了兆炀。

肮脏的词汇从酗酒成瘾的男人口中囫囵吐出,兆炀紧绷着唇,胃里一阵翻涌,用余光注意到蔺延行越来越沉冷的神情,他不由得呼吸一滞,心想这还不如翻回去跟兆阳华鱼死网破得了。

好学生哪儿能听过这场面。

像蔺延行这种好学生,恐怕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句语气重些的话也不曾听过。众星捧月,他生来美满,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巷子里的阴沟蝇营。

兆炀懊恼地垂下眼,他抽了抽胳膊,没抽出,再抬起眸正对上蔺延行直白的视线。这人认真说着:“跟我走。”

兆炀身形一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蔺延行反扣住他的手腕,语调缓和地重复:“你,跟我走。”

我们走哪儿去?我们走去哪儿?这都不重要。

兆炀微不可察地应了声,好。

从上次焦急剖出真心话表白,蔺延行沉默,他落荒而逃以后,兆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十足准备。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