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雌X被C肿
陆洲的房产很多,他带宁枫经常住的是市中心的一套复式公寓。
公司本来是要fly住在一起的,但除了韩越水,薛一铭也不像是个穷人,自然也是住在外边的。
除了韩越水,其余两个更像是在娱乐圈玩票的公子哥。
夏天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站在100层楼的落地窗前,可以看到脚下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如同一张整齐排布的蛛网,将身在其中的人网的密不透风。
城市的夜空大多数是没有繁星的,遍地的霓虹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辉。
有人在用无人机表白,很美很壮观,宁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男人捂住了眼睛。
身下肉穴处泥泞不堪,粗壮的物什进进出出,猛烈的冲击着,宁枫被顶的一个踉跄,陆洲将他拉回来,固定在落地窗上,继续深挺,全根没入,宁枫被迫继续承受他,窄小的肉洞吸附着硕大的龟头,每次拔出来都能听见“啵”的一声。
耳垂处气息温热,陆洲舔咬上他的脖子,再次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嗯?你对无人机感兴趣?明天我送你一台?”
陆洲的手揉上宁枫胸前的茱萸,随后往前一个深入,将下身与他狠狠的契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不喜欢。”宁枫被戳的直皱眉,手不可抑制的往后去推:“疼,慢一点。”
陆洲抓住他乱动的手,身下的动作减缓了几分。
“那你喜欢什么?唱歌吗?”
“嗯。”宁枫乖巧的点头。
其实也不是,长这么大,宁枫从来没有“喜欢”的权利,在福利院的时候没有钱为“喜欢”买单,后来被陆洲强势的掐灭任何“喜欢”的源头。
进娱乐圈,不过是因为可以快速捞钱罢了。
落地窗被擦的敞亮,宁枫可以清晰的看清两人的交合处,阴唇被带的翻出来,露出娇嫩的粉肉,每一次阴茎抽出来又恋恋不舍的吸附着不肯松口。
好淫荡,心里再抗拒,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沉迷于疯狂的性爱。
他看向玻璃上的陆洲,平日里宁枫是不敢去观察他的。
皮相不算上乘,通身的矜贵气质是谁都比不了的,他没有近视,平日却总爱带着一副眼镜,这会让他看起来温和几分。
否则,哪怕是笑,他的眼睛里也是冷漠的疏离。睫毛很长,做爱时的陆洲是鲜少有的情绪外露,偶尔也会恶劣的使坏。
宁枫在床上不爱说话,陆洲就会用阴茎故意去磨他的肉穴,等到宁枫痒得受不了以后求着他插进去。
如墨的双眸在玻璃上猛的与宁枫的视线对上,宁枫呼吸都要停止几瞬,他被掰过来,直直对上陆洲瞳仁里狼狈的自己。
“宁枫,你总是不乖。”
于是他钳着他的双腿,下身越发用力,肉体哒哒撞击,从肉穴处开始荡漾出迷醉的快乐,如电流般淌过宁枫的四肢。
“阿…嗯……”宁枫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喘着气。
娇喘声被陆洲堵在嘴里,宁枫讨厌亲吻,比做爱还要讨厌,唇舌的交融时常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到自己也是被爱着的,然后心甘情愿的匍匐于对方的身下。
粗壮的阴茎越发凶猛的进进出出,宁枫的手无助的攀上陆洲的肩膀,他可以很清晰的感受着陆洲的形状,听到陆洲心跳的声音,抚摸到陆洲脖颈上凸起的脉搏,他们身体交融的亲密无间,心却从来离得十万八千里。
射精时的陆洲会忍不住的想要低吼,他不喜欢失控的自己,就会和宁枫亲吻,在让人窒息的吻中,将滚烫的精液堵在宁枫的体内。
偶尔他心情好,会帮宁枫清理,如果心情差,比如现在。
陆洲拔了阴茎后就去了浴室。
宁枫只好抖着被干到发颤的双腿,攀着光滑的玻璃艰难的站起来,温热的白浊顿时从红肿的阴户处流出,落在大腿根处,淫荡到极致。
清理干净后的两个人会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那么近又那么远。
陆洲睡觉很老实,基本不会乱动,反而是宁枫,每次都受不了夏天的空调,有好几次醒来时是在陆洲的怀中,好在每一次陆洲都没有先提前醒来,宁枫才不至于尴尬。
寂静的卧室里,陆洲突然开口:“宁枫,我要出差一个星期。”
“好,工作顺利。”
“等我回来你过来给我当助理,违约金我会帮你赔。”
纵然周围一片漆黑,宁枫仍旧能感觉到陆洲黑沉的双眸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如同蛰伏的的蛇,只要自己说出一个让他不满意的字,那条蛇会毫不犹豫的咬上自己的动脉。
“阿洲,我是真的喜欢唱歌,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月。”宁枫突然鼓起勇气去拥抱他,脑袋依偎在陆洲的胸膛上,一个标准的撒娇同时又带着示弱的姿势,宁枫吃不准这对陆洲有没有用。
男人突然将他回抱住,手落在宁枫的腰上,将人紧紧的圈在怀中,声音微冷:“宁枫,我已经给了你三个月。”
三个月没有宁枫的日子,每天只能看别人发来的视频和照片,看他和别人组队,对着台下的粉丝比心,看他冲着别人笑,那笑是陆洲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明亮又柔软。
凭什么?那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能得到他用了五年都没能得到的亲昵?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啃食出一大片空洞的缺口,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将人抓回去,绑起来,关着没日没夜的操,操到屄烂腿软,让他以后只能对着自己微笑。
可是他不能,因为拒绝相亲,他被陆文逸关在国外,银行卡被冻结,护照还被藏了起来,他回不去。
陆洲只能将怒火发泄在四周可以砸的花瓶,电脑上,后来没有东西可以扔了,陆洲就开始用拳头去砸桌子,墙壁,砸的鲜血淋漓。
如果不是私家侦探,他根本探不到宁枫的任何信息。
那是陆洲长这么大以来,最灰败的日子。他躺在满地混合着玻璃残渣剪烂的照片上,蜷缩着身子,装作是宁枫在抱着他,饮鸩止渴,才能勉强合起困倦的双目。
直到半个月前,他用了一些偏激的手段,从陆文逸的手中夺得公司的掌控权,这才得以回国。
可长久的空虚和饥感哪怕是连续做了几天的爱还是无法消除。
“阿洲,求你。”宁枫呢喃着,犹豫片刻吻上陆洲的唇角。
湿软的嘴唇裹挟着呼吸向他袭来,那一颗总是落不下的心刹那间得到了抚慰,陆洲抚摸上宁枫颈后的软肉,按住他的头,疯狂的加深这个吻。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宁枫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陆洲交融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黏腻的津液从缝隙处溢出,滴在宁枫的锁骨处。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刚被操肿的雌穴再次变得燥热,一张一翕的涌出淫浪的情潮,他只好蜷起脚趾,大腿摩擦着夹紧小腹,控制这羞人的反应。
陆洲却突然将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然后粗壮坚挺的巨物贴在他半开合的穴上,慢慢的磨动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灼热的阳具仍旧烫的宁枫一个哆嗦,勾起的情欲越发高涨,小腹开始发热,腥臊的水瞬间打湿整个内裤。
宁枫呜咽着,泪水链链,痒意从骚软的屄口如被啃噬般阵阵攀升。黑暗中,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便大胆的放任自己沉沦。
如同一只软到没骨头的猫儿,拱着屁股使劲往陆洲的怀中送,声音软成一滩水,低低的求饶似叫唤着。
“阿洲……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