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R玩阴蒂哄骗撬开子宫金主帮穿黑丝、教导玩弄打开身体
已经开始数落起他的淫荡。
“还在和偶行联系……小逼都快被男人玩熟了,难道你认为藏的住吗?”
门外的池偶行沉默,他清楚的意识到今天这场面不是做给南越的,而是自己的堂哥对他的警告。
申凝北刚才如此细致得将池家的情况说给南越听,也不是寄希望于快要被折磨得昏过去的少年能听从他的忠告。
而是不留情面的对比出他和池偶行的条件的优劣,以此警告自己的堂弟不要妄想能争过他。
南越反常的颤栗和停顿,申凝北还以为是少年害怕于自己的怒火,他没意识到南越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强制的性惩罚,也会让他激动得高潮不已。
“好了,我没有生气。但是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继续向前走……
好孩子,肛塞应该适应好了吧。这么淫荡的两个穴,可不能亏待了。”
男人缓和语气,又拿出自己惯常的亲切语调,让南越继续将他布置的惩罚走完。
门外的池偶行终于忍不住了。
他明白今天堂哥敲打自己的是什么。缺少保护南越的势力、也无法摆脱家里的摆布。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池偶行放弃。
最少,他现在不能让自己的人在他面前受到这样的虐玩。
池偶行进门,直接打破了原本在他和申凝北之间那层勉强遮羞的隔膜。
因为在外面灯光昏暗、宽大的床也挡着,他才发现床后竟然系着一条长长的麻绳,而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昂贵定制的西装,似能任意摆布的鸟雀。
长裤私处被人规整的剪开,滑稽又淫涩得将南越的私处全部漏出,能恰当得让娇嫩的小穴磨到绳子、穿戴上肛塞的后穴裸露出来,又最大程度保留了裤子的完整。
长绳一直深勒进水光莹亮的娇嫩女穴,前端的小蒂一半也被绳子深深勒住。这么近的距离下,甚至还能清晰看到另一半阴蒂因为麻绳的粗糙,痉挛般的弹跳,颜色也被勒得成深粉色。
“不关他的事,堂哥。是我诱奸了他……”
池偶行想和申凝北解释是自己之前在学校玩弄了南越,但是他的堂哥却先打断了他。
“你想说你们在学校的开始,是你先对南越下的手?偶行,天真还请有个限度,我不记得叔叔他们的教育会让人这么愚蠢。”
“……”
“需要我为你重新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还是因为沉没成本,你不愿意仔细想想里面的奇怪之处。这么粗劣的手段,我相信不需要多详细的证据,你都能推断出大概吧?”
南越被带了口束无法说话,这样狼狈的出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可能让这个年纪还小的少年无法接受。
但不管怎么说,池偶行的出现代表了另一重的希望,他牵起同学的手急切的希望得到帮助。
“唔——!”
后穴的肛塞震动频率却猛的更高,一直强忍着快感在惩罚持续加码下再也无法简单堵塞住。
少年刚牵起班长的手,漂亮的脸贴着池偶行的掌背,就抖着身子,被肛塞堵住惩戒的后穴竟然就高潮了出来。
申凝北不满意南越不够忠贞的背叛,池偶行出现的那一刻,肛塞强震戳刺在后穴的软肉上,酥爽的快感无法释放、稳步积累着最后喷薄而出,后穴的腺液随着高潮不正常的过量分泌。
一直听话的咬住肛塞的穴壁,在过度湿滑的内里无法施展开,肠液流出后穴,同时深黑色的肛塞在抽搐缩合的穴口慢慢滑出。
南越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落在了扶着他的池偶行身上,他只能靠着池偶行。
为了不碰到逐渐拉高的长绳,穿得华贵的小王子只能努力踮起脚,有些滑稽的站着,否则小屄还将被麻绳勒着继续潮吹,那样他一定完不成今天的惩罚。
但是南越一贯的狡猾却好似被淫具折磨殆尽,他完全忘记惩罚的关键不在于能否完成惩罚,而在于是否符合申凝北的心情。
至少,他与池偶行这样的亲密是不会让申凝北的心情变得更佳。
一直端坐在前的男人终于起身,走到南越的前面,他很自然的消解了这场同堂弟的争执,接过扶着池偶行的南越。
“不想说点什么吗,偶行?”
衣服披在南越身上,申凝北很妥帖的盖住了少年身上不体面的情况。
他原本认为自己的堂弟会待在门外,听懂警告后就会离开,没想到会直接进门戳破二人之间最后的默契。
申凝北很不留情面的在池偶行面前揭穿了南越的真面目——
一个为了钱、手段低劣的荡妇。
这打破了池偶行认识的南越的假面。或许少年的不对劲的地方他早就察觉,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毕竟一个柔软、善良又美好的爱恋对象才是正常人的选择,但是一旦打破这层伪装……
贪财、淫荡?
又有什么关系呢,看——连他最冷静正经的堂兄现在不也为这样一个淫贱的双性着迷吗?
申凝北越是不遗余力的在自己面前拆穿南越的真面目,越是让池偶行清晰的意识到,申凝北的目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离开一个目的不纯的情人。
若只是为了钱,那是他们都付的起的东西,何必纠结于此呢?
他只是为了掩盖住自己独占兄弟的情人,这样卑鄙的行径。
“不……这没有关系,至少证明小越和我是相互喜欢的……”
“互相喜欢……吗?”
申凝北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他很少见的会出现这样失礼的嘲弄声。
“就算是喜欢又怎么样呢……
只需要我和婶婶不经意提一句你的近况,你和你的喜欢马上会相隔千里。
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申凝北终于抛弃了一直保留在他和堂弟之间的体面,真刀真枪的刺人威胁起来。
他扶着南越,怀里的少年脸色潮红一片,也不知道对两个男人之间的局面清楚多少。
只是少年刚才勉强踮起的脚跟又被申凝北强行摁了下去,长绳不留情面的又勒进娇嫩的小屄口,南越全身都在打哆嗦,却只敢牵着男人的衣角,战战兢兢得将所有惩罚都好好吃下去。
后穴里面肛塞震动着几乎滑出,但是挨着南越的申凝北隔着外套,又慢慢的将粗大长条的肛塞又重新塞进少年刚高潮过的穴里,圆润硕大的黑塞前端在后穴的甬道里重重得碾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南越几乎快站不住了。
但是申凝北显然不会再体贴了。
他很轻松的将少年揪着衣角的手指一点点放下来。
边对自己的堂弟下着逐客令,边继续坐回原本的位置上。卧室小桌上的台灯只能照亮他一半冷峻的面孔,看不出他实际的喜怒。
池偶行走了,原本申凝北认为这个性子倔强的堂弟会在这里留到安保出现才会离开。
但是他只是很安静的离开了,既没有多留恋于南越,也没表现出对堂哥的任何愤怒。
和堂弟的交锋让申凝北不再致力掩饰自己真实的面目,很直接的用后穴里震动的玩具让南越有继续完成惩罚的动力。
“不能再偷懒了,小越。
如果你再一直停下不愿意往我这边走,后面的玩具就会动的更厉害。”
面前的少年眼神湿漉漉的,浅眸里带着一种纯真的色彩,即使是进行这样色情又变态的惩罚,也不见有黑色侵染进这双漂亮的眼睛里。
他仍然希望能通过自己温驯柔软的态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