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新婚之夜被弟弟按在新娘旁边草②
则桉已经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并且锁上了门。
他被周则桉扔在地上,骨头磕在地毯上疼得他抽动了下嘴角,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他怎么挣脱都挣不开。
周则桉将屋内的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周司眼一阵疼,等到他适应了灯光以后,抬头便看到周则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是他今晚第三遍问这个问题,周司想破头脑也想不到周则桉给他喂了药是为了把他带到卧室,而且是他自己的卧室,哪有人会把作案地点安排在自己的房间的,况且,他与周则桉也没有利益冲突。
周则桉蹲下来,捏着周司尖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到书桌上,他拿起来桌上的摆着的照片给他看,“你认识她吗?”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扎着两个麻花辫,手里捧着一束花,开心地笑着,嘴角浅浅有两个梨涡。
周司在脑中飞速地划着最近睡过的,接触过的女人,然而那些人的脸都被浓妆遮盖,全都一个样子,周则桉也不急,就这么等着他,似乎是非要他给一个答案,周司实在想不起来,他眨了下干涩的眼睛,问道:“这是你喜欢的人?”
周则桉没有回答,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过,周司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推测出一些事,然而周则桉天塌了也是一副淡漠的模样,让人无从猜想。
周则桉将照片放在周司的正前方,他松开捏着周司下巴的手,转而抚上他的后脑勺。
“你……”
就在周司准备说话的间隙,周则桉按着他后脑勺的手用力,他揪着周司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下。
头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周司被撞得眼冒金星,额头顿时通红一片,周则桉松开手,他一下子瘫在地上。
“爸爸,你忘了吗?”周则桉凑近他,他长久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冷笑了一下,脸颊浅浅的梨涡一闪而过,他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我妈啊。”
“是你十六岁在教室强奸的人。”周则桉冷冷地说道,他站起来,拖着周司的后衣领,一步一步将人拖到浴室。
“哼,”周司哼笑一声,他大概是明白周则桉的意图了,“原来你是想替你妈报仇啊,随便你,我告诉你,我睡过的人多了去了,像你妈这样的,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早就不记得她了。你该感谢我,要没有我,怎么会有你?”
他任周则桉拖着,药效上来让他四肢无力,脑袋又疼得难受,周司胡言乱语地嘲讽着,心脏却跳得极快。
他就要死了吗?周则桉是想把他按在浴缸里淹死还是勒死他?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一整个淹没他的思绪,周司快要喘不过气。
就在周则桉将手伸向他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周司慌了神,他眼含泪水,害怕地说道:“别杀我!”
周则桉不解地看着他,“我怎么会杀爸爸呢?”
周司深吸了口气,他强行放缓自己的呼吸,脸上挤出一个笑,讨好地说道:“对,我是你爸爸,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做一个负责的好爸爸。”
周则桉一边听他说着,一边伸手撕开了他的衬衣。
“那爸爸,先把我的成人礼物给我吧。”
诚然,周司长了一张姣好的面貌,他的母亲是国际巨星,父亲是商业大亨,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外形条件,生来就是被万人捧着的存在。
所以即使到了三十多岁,他也仍旧是爱玩的性格,喜欢什么就要什么,不喜欢什么就不要什么,因此对于和他长相相似的亲儿子周则桉,他一直本着不喜欢的态度,连搭理都不搭理。
幸好周则桉也不是个喜欢缠人的主,他沉默寡言,像个透明人一样,这少了周司的许多烦恼。
然而现下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子,轻轻松松便撕开了他的衣服,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紧绷的嘴角碰上一张毫无情绪的脸,让周司心里没底。
他实在不明白周则桉的意图,“你脱我衣服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周司还是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自己的裸体,毫不在意地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着。
周则桉拿起花洒,对着他的脸就冲。
“咳咳……”周司被水冲刷得睁不开眼,他狼狈地闭着眼,特地找人做过造型的头发被水这么一冲,软趴趴地垂了下来,显得他柔弱了不少。
水流源源从他的发丝流过下巴,滴到他的锁骨上,那有一处很清晰的吻痕,是女人用口红特地印上去的。
周则桉掰开他的嘴,花洒喷头对着他的嘴浇灌,他的手指抠弄着,从上颚到口腔内壁,周司被迫张着嘴承受,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水灌满他的嘴又溢出来,他想说话,可是舌头被周则桉抓住,周则桉两根手指揪着他的舌头上下撸动,花洒对着他的舌头,认真地冲洗着他的嘴。
周司被呛得直咳嗽,他抬起无力的胳膊推搡着周则桉,周则桉又反复绕着他的口腔内壁转了一圈,确认水都冲刷到了每一个角落,这才停手。
周司的嘴还张着,口水和花洒的水混杂着流了满嘴,他低下头干呕着,又被周则桉揪着头发拽起来,他泛红的眼眸对上周则桉淡漠的眼神,突地就打了个寒颤。
恐惧从四周蔓延缠绕到周司身上,他不知道周则桉的计划,也不知道周则桉想要什么,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人惊恐,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经历什么。
“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周司抖着身体,发出的声音都在抖。
周则桉没理会他,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甩到了地上。
“唔……”地板很硬,周则桉甩得力度不小,周司吃痛地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要断了。
待他回神,正对上的是周则桉从裤子里掏出的性器。他愣住,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他看着周则桉自己撸动了几下几把,阴茎很快扬起他的脑袋,雄姿勃发地对着周司。
周司蹭着地板往后退,“你这是在干什么?”
周则桉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拉了过来,跨坐在周司的胸前,腿压着周司的肩膀,用自己的马眼去顶周司的脸颊。
男人高高扬着的性器紫黑粗壮,直直地冲在自己眼前,鼻腔间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这场面荒唐得很,“你疯了?”周司惊讶地喊道,他抗拒地闭着眼侧过头,却被周则桉扭过头,捏着他的下巴,不留退路地将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
“爸爸,好好含着我的几把,”周则桉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捏着周司的下巴用力,淡漠地说道:“要是咬到了,我就把你的牙全拔光。”
他说完,便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周司喉腔呜咽着发出反抗的声音,转瞬便被周则桉的阴茎堵住。
周则桉的阴茎又长又粗,他不管不顾地把全部的阴茎都塞到周司的嘴里,马眼伸到他的喉咙里,那里又窄又紧,周则桉皱了下眉,他撩起额前碍事的头发,俊逸的脸完全露出来,映在周司眼里,是完完全全的一个男人的模样,这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他嘴里是一个男人的几把。
是温热的,血液跳动着的,充满腥味的,硬邦邦又富有弹性的男人的阴茎。
屈辱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这胀大的东西不是普通男人的,是他亲儿子的,周司莫名想吐。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周司的嘴唇被周则桉的阴茎撑胀到了极点,随着周则桉的抽插,嘴角已经有了撕裂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喉咙被塞满,这让他想吐又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