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
外,她什么都没有说,意思却很明显。
结婚是池月乔提的。他私心以为这个孩子是继冠军之后自己得到的另一份礼物,是意外也是惊喜。
而他和梅思本来相恋数年,即使梅思没有怀孕,他们结婚也是理所当然。
他已经在是事业上抵达了最高峰,既已立业,成家紧随其后,算得好事成双、双喜临门。
对于自己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举办婚礼,池月乔一再感到抱歉,而梅思说:“婚礼要花不少钱呢,多浪费啊,你又忙,哪有时间来办。要不我们领证前,你先给我买个戒指吧。”
于是他们就这样结婚了。
去领证那天,池月乔私下和柔姐请假。
柔姐听他说自己要去民政局办结婚登记,一开始以后池月乔在和自己开玩笑,后来发现这人是认真的,当场惊掉下巴。
池月乔不认为这件事有欺骗自己好友的必要,不过,他也请柔姐帮自己保密,因为他们不打算公开。
这是梅思的要求。
她的理由有很多,比如公开了池月乔会掉很多女友粉丝少赚很多钱,比如大家知道了她是池月乔的老婆以后,池月乔一旦比赛打的不好肯定有人来骂她……
诸如此类,林林总总,她的理由有很多,池月乔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真心话、哪些又是她随口的玩笑。
但梅思要求隐婚时的神态非常认真,于是池月乔明白,这意味着她认为这件事对他们都有好处——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29
周寒翊见池月乔整个人都紧绷着,故意说:“在乎什么?事先声明,我纯gay,对你老婆不感兴趣,三人行这种事就算了,我更没有和她交流的欲望。”
池月乔猛然抬起头,凌厉的视线飚过来,看起来想一口把周寒翊咬死。
他还在咬牙坚持,迟迟不肯开口。周寒翊承认池月乔这幅垂死挣扎的模样取悦了自己,但他作为一个猎人,用于折磨猎物的耐心已经消散殆尽。
狩猎游戏该迎来它的结局了,如果池月乔不能就此入网,那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都会变得索然无味。
周寒翊轻声说:“要不滚出去,要不跪下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月乔。”
池月乔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他已不能思考自己选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只是机械地、缓慢地跪了下去。
膝盖触碰到冰冷地板的时候,很奇怪的是,池月乔感到自己一直悬着的心也急速下坠,摔在地上。
但他无法察觉到任何痛苦。
周寒翊曲起手指搭上池月乔的下巴,将他的头轻轻抬起:“会口交吗?”
池月乔的视线飘开,硬邦邦地说:“不会。”
周寒翊无所谓道:“我教你。”
他用手指搓揉着池月乔柔软的下嘴唇,看那片淡色的唇肉在自己的指尖变得红艳。
“我相信你会学的很快。”
周寒翊原以为池月乔要磨蹭一会儿,或者哀求自己两句,没想到几秒钟之后,池月乔就抬起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那动作非但没有犹豫,还有几分狠绝。
周寒翊穿了条藏青的棉质运动裤,腰带松松系着,一扯就散了,池月乔将它从周寒翊的腰上扒下来,露出里面白色低腰平角内裤。
内裤很短,裹在周寒翊的大腿根,往上是两根斜刻的人鱼线和块状分明的腹肌。
池月乔无心欣赏。他临时鼓起的勇气在看到周寒翊腿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后就快速消散了。
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仰着头,望向周寒翊说:“这次可以不学吗?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忘记了周寒翊本就在试图对他为所欲为。
周寒翊不说行还是不行,只是说:“用手把它拿出来。”
池月乔垂下眼睛,最终将那条内裤半褪,他的手抖得厉害,指尖打着颤,将那根还软着的阴茎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不敢去看,仅凭肌肤的触感,也能感觉到它的巨大和灼热。他不能想象它甚至埋入过自己的体内。
偏偏周寒翊还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说:“伸出你的舌头,舔舔它。”
池月乔嘴动了动,无声说了一句,不要。
周寒翊的手还停在池月乔唇上,另一手则轻扶着他的后脑。池月乔虽然停住动作,眼下这个景象也足够令周寒翊隐隐感到兴奋,那柄凶器逐渐充血变硬,微微翘起。
池月乔惊慌地瞥了他一眼,周寒翊笑了笑,一挺胯,龟头顶上池月乔的嘴唇:“张嘴。”
池月乔猝不及防,嘴巴裹进半根,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周寒翊说要教他,其实也懒得,不过是想试试操这张嘴的感觉,临了不忘告诫他:“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牙都拔了。”
30
听见周寒翊的话,池月乔缩了缩肩膀,不敢多动弹。
他的嘴唇被撑开,双手还捧着周寒翊的阴茎,那姿势好像在主动吞食。
周寒翊一面将笔直的性器往池月乔的嘴巴深处插,一面命令他:“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对,舌头也可以舔……”
池月乔只能勉强收好牙,让柔软的嘴唇与那根热乎乎的肉棍进行摩擦,然而舌头压上沉甸甸的龟头后,压根不知道如何抬起。
周寒翊没抽插几次,他的舌根就感到发酸,不由自主分泌出涎水,充盈在口腔里。
周寒翊知道池月乔没经验,并不打算直接捅进他的喉管,只插进去大半根就往外面拔。
池月乔完全不会吸,幸亏这张嘴又湿又暖,舌头也软,每次顶上去,就自动裹住肉刃的前端。
周寒翊的手抓住他的头发,专心操起他的嘴,偶尔插深了,低头再去看,见池月乔的手早就放下了,正抱着自己的大腿,整张脸埋在自己的胯下,双眸紧闭,眼角微微带有湿润。
池月乔只觉得双颊胀痛不已,鼻腔亦是难以呼吸,口腔里整个空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偏偏周寒翊还要往里捅,硕大的肉头撞上喉头的软肉,逼得他不由自主作呕。
那圈嫩肉由此震颤吮吸,让周寒翊爽得不禁发出一声喘息。
池月乔被如此顶得身体来回晃悠,不住发出“呜呜”声,那张嘴却不得不裹住周寒翊的阳具。
事已至此,他不能反抗,便有意表现得乖顺,本以为能少吃点苦头,只希望对方早些射出来。
谁知周寒翊当池月乔适应良好,愈发得寸进尺,索性捧着他的两腮,整根阴茎贴着舌面一插到底。
池月乔喉头滚动,眼泪终于还是没挂住,一滴滴流下来。
硬热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进入嗓眼,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压迫着喉道。池月乔无法吞咽的口水早已将口中含的肉棍完全浸润,又随着周寒翊每次拔出不断溢出,顺着下巴断断续续地流,在地板上滴得到处都是。
周寒翊操了十来分钟,见池月乔腿已经软了,跪都跪不住,整个人靠在他的腿上,终于一记深顶,龟头抵入喉咙深处开始射精。
精液黏哒哒地挂在食管上,又被新注入的稠液挤得往下淌,呛得池月乔整个人都在抽搐。
周寒翊射完,将软掉的阴茎拔出来,池月乔弓起背,发出猛烈地咳嗽。
他捂着嘴,周寒翊知道他的小心思,没有逼他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只握住自己那玩意儿,将上面湿漉漉的口水在池月乔的肩头衣服上擦尽,才说:“表现得还不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