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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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乔的长相本就十分俊美秀气,虽然日常里不爱好打扮,但会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洁,穿着谈不上衣品好,起码不土,尤其是在身边一圈选手的映衬下,他算个鼎鼎有名的电竞帅哥。
靠着这张脸他在夺冠之前就有很多妈妈粉和女友粉,夺冠之后更是了不得,几张照片火遍大江南北。
这会儿,被无数人舔过屏的一张脸,一半贴在地上,剩下另一半则被插的飞满红晕,看上去楚楚可怜,像是覆满着露水的玫瑰花朵。
周寒翊揉了揉他黑发,心里愈发发着狠地干他,提着他的腿根,只往那艳色的穴眼里撞,撞得池月乔发出短促的喘息,身体化成一摊春水,泛起摇曳的波浪。
他硬是被操射出来,白色的精液断断续续地滴落,还有部分溅射在小腹上,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肌肤往下流淌。
周寒翊只觉得那温热柔软的穴肉一下子搅紧了,好像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他俯低身子,胸膛贴上池月乔的脊背,将自己嵌进那具身体。
池月乔许久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尚在不应期中,后穴因为不断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脚趾不自觉蜷缩,勉强忍着。
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泪水又默默流下来,他控制不了这种生理反应,可还记得压抑着不要发出声音。
太丢人了。
周寒翊放缓动作,用手掰开他雪白的臀肉,露出那个被操成深红的穴口,看着它被自己的阴茎撑得十分饱满,不留一丝褶皱。
他稍稍退出的时候,还有些粉色的肠肉被牵连着扯出,似乎在挽留这位罪魁祸首。他抽插的动作越慢,池月乔越发无法受住这种夹杂着痛苦的快乐,腰彻底塌下去,两条长腿大开,软软挂在周寒翊的臂弯里。
他那双黑色的眼睛被泪水盈满,失去了神采,透过湿湿的刘海茫然而失神地望着对方。
周寒翊又重重顶了他两下,听他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呻吟——那声音明明沙哑又低沉,却充满柔媚之感——这才埋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空气里响起“啵”的一声。久经折磨的小穴没有能够立刻闭合,在臀缝里留下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洞,穴口的嫩肉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失去支撑,池月乔彻底瘫倒在地板上,他的裤子被脱去,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上半身的t恤衫倒是还在,只是全部被卷起来,拧成一根绳卡在他的胸口。周寒翊慢条斯理地摘下安全套,扎好小口,一小包鼓鼓的东西丢在地上,正好落在池月乔脸边,惊得他又闭上眼睛。
周寒翊看着他那扑扇的长睫毛,以及绯红的脸,面上表情冷冷的,心里却有点发热,站起身扯着池月乔的胳膊将他搂进怀里。
池月乔也不动弹,任由周寒翊摆布,像个大娃娃一样被打横抱起,然后被丢到床上。
周总吃饱喝足了,心情也好,这会儿显出几分温柔来,懒洋洋用手揉着池月乔后颈的肉,轻轻吻上他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向下,又玩弄了一会儿他胸前那两粒淡粉的乳头,弄得他战栗不已。
等缓过劲儿来,周寒翊拽起那两条纤长的腿,手卡在膝盖内侧将它们大大掰开,身体压上去,就着被池月乔身体煨得温热的润滑剂,又插进那湿软的穴里。
6
池月乔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仁一阵阵的疼,四肢更是痛到不愿动弹,像被卡车碾过。
他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映入视线里的是灰色的窗帘,和一个皮质的高背沙发。
这不是他在基地卧室里的家具。
意识瞬间回笼,池月乔猛地坐起身,腰部随即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叫一声。
他转头看去,大床上不止睡着他一个人。而令他感到绝望的是,枕边的另一个人明显是一个男人。
周寒翊还在睡觉,被子裹在他的腰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失去了发胶的头发软软地垂下,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他的神情很放松,处在熟睡中,池月乔看久了,竟觉得这份放松中还藏着一丝洋洋得意,总之没有丝毫做了亏心事后的不安。
他越看越觉得周寒翊面目可憎。如果不是酒店的台灯是壁挂式的,他百分之百已经举起它砸向周寒翊的脑袋。
就在他想着掐死对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时,周寒翊醒了。
池月乔扑了过去,两个人扭打起来——应当说,池月乔单方面想给周寒翊几拳,结果胳膊没挥两下,就被周寒翊抓着手腕死死压在床上。
周寒翊昨天才在池月乔身上耗费了不少精力,他没仔细数,但记得起码得有五个套子。
池月乔最后叫得都没声儿了,腿根打着颤,软绵绵挂在他身上。
周寒翊想到他昨夜那副惨样,刚睡醒时心里还有点温情,谁想得到池月乔忽然发了疯。
池月乔打不到他,张口要咬,周寒翊眼疾手快,右手捏住他的下颚。
他看得出池月乔这一口用了很大力气,刚想骂人,又看到池月乔那张灰败的脸,周寒翊强忍住心里的怒气,放柔了声音:“累了一夜,怎么今天不多睡会儿?”
池月乔喘着气,一言不发,半晌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周寒翊看起来很惊讶:“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问你怎么回事!”
周寒翊一副不解的样子,故意打量了一下池乔月的身体,语气变得很暧昧:“情况就是我俩上床了呗,你爽得快上天了,叫了一晚上……”
“你少他妈污蔑我!”池月乔满脸愤怒,恨恨地盯着周寒翊,他嗓音沙哑,显然是昨夜使用过度,还没有恢复。
周寒翊语气带着一丝好笑:“污蔑你,我有什么污蔑你的必要吗?”
池月乔张着嘴巴,他想反驳,却想不出反驳的话语。
他又听周寒翊说:“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不是你扑上来抱着我又亲又啃,谁还特意想着睡你啊。”
周寒翊掀开被子,潇洒起身。他也不着寸缕,且完全无意遮掩这一点,晃着胯下二两肉走到浴室去洗澡。
池月乔吓得转开视线,这时他才想起来看向自己的身体,从两条胳膊到胸口,全都布满可疑的青紫痕迹,他平扁的乳肉上甚至还有齿痕。
周寒翊肯定是属狗的。
池月乔又绝望又崩溃,这些痕迹分明已经脱离了“可疑”的范畴,被称之为“罪证”也毫不夸张。
他呆坐着,他不信周寒翊说的是自己投怀送抱。
他是一个直男,周寒翊不可能有让他一夜之间改变性取向的魅力,池月乔坚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种人存在。
但他对昨天这场荒唐是怎么开始的确实没有一点儿印象了。
周寒翊洗完澡,穿好衣服,人模狗样地走出来,看池月乔还呆坐着,便说:“那你把它当成一个意外好了。”
他不想真把人逼急了,那就没意思了。
他说完,见池月乔还是那副绝望的表情,周寒翊感到一阵不快,怎么和自己上床好像他吃了多大亏一样?
昨天晚上屁股里插着自己的阴茎时也没这么委屈啊?
他不耐烦地说:“你要什么补偿?”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的一个钱包打开,手指点过里面塞的卡:“无非是多少钱的问题,我又不是给……”
池月乔抄起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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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