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问:“你是谁?”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声音更是细如蚊呐。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身体里的热感愈发鲜明,好像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埋在小腹处,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肌肤。
他挣动起身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硬着。
笔挺的性器挤在裤子里,随着池月乔的动作被布料摩擦,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地弯起腰。
他感到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腰,摩挲了两下,又将他身上的t恤衫拉高卷起,堆积在他的前胸,露出一大片上半身的肌肤。
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冷意而挺立起来,又被一只手指拨弄着。很痒,又有点痛,池月乔无法忍受这样怪异的感觉,他蜷缩起身体,试图避开那只做乱的手。
可对方不依不饶,甚至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用力挤压着他的臀瓣,细嫩的肉在指缝中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池月乔睁大眼睛,抬起腿踢向他,被对方拉住脚腕,顺势将整条右腿折叠着压向上半身。
池月乔痛得叫了一声,又听身上的人说:“这样也挺好的,我可不喜欢操一具‘尸体’。”
对方刻意把“操”字说得很重。那个字眼太直白了,一下触动了池月乔的神经,使他用力挣扎起来。
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阻止他,而是松手退开,眼看着他从柔软的床上滚到地板上。
池月乔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站起身就想跑。他刚刚迈开步子,就觉得脚步一软,整个人又跌了回去。
太热了,池月乔想。汗液从肌肤里滋滋地往外冒,滑过他的肌肤,打湿了他的衣服,让他整个人变得十分潮湿,更让身体变得沉重起来。
池月乔喘着气,他不知道这几个动作会如此消耗体力,他实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只能勉强跪起身,用胳膊撑着,缓慢地往前爬。
他触碰到门口走廊的地毯时,身后传来了不急不缓地脚步声。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用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猛然向后扯去。
池月乔被迫和对方对上视线,他终于认出了这个男人。
4
他竟然是今天酒席上的客人之一,周总。
池月乔想不明白周寒翊怎么会压在自己身上。他虽然被叫来吃饭,但与这些商人应酬不是他的份内工作。他除了吃,根本没有仔细听他们的聊天内容。
甚至一直到宴席快结束时,他才知道周总名叫周寒翊,另一个邹总则是什么来头,他还是没懂。
周寒翊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这种表情让池月乔不由自主感到恐惧。
他轻声说:“不要……”
但是周寒翊根本没有理他。
他被重新推倒在地板上,额头磕在地上,胳膊支在身体两侧,腰被一双手固定着压得很低,屁股却高高翘起。
裤子被扒下,露出两只细长白嫩的腿,在空气里打着颤。
冰冷粘腻的液体浇在滚烫的肌肤上,激得池月乔瑟缩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臀瓣被人分开,一只手指沾着什么东西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自己的后穴,一下一下抚弄着肠肉,迫使括约肌放松。
池月乔下意识摇晃起屁股,试图把那根手指挤出自己的体内,结果只是吞得更深。
手指的触碰明明充满恶意,可穴道诚实地分泌出黏液,一点点流出,将他的下半身浸得湿润润的。
而他这个动作似乎让周寒翊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心,草草扩张了两下,手指就退了出去。
突然其来的空虚感让池月乔回过头去,看到周寒翊正在解皮带,修长的手指搭在银色的环扣上,他没由来地发起抖来。
他害怕到忘记尝试逃跑,而对方竟然因此笑起来:“别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心急了?”
池月乔觉得自己应该再努力逃跑一次,但后穴内部爬起的痒意让他两条腿打着颤,无法再支撑起身体。
事已至此,他无路可退,开口哀求只会让自己更丢人,于是紧紧地闭上眼睛。
索性周寒翊不在乎他的“不解风情”,戴好安全套之后,抓住池月乔的腿根将他拖到自己身下。
池月乔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阴茎缓慢地插进身体里,将自己的穴口完全地撑开,下身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张大口剧烈地喘息,身体也变得僵硬,周寒翊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池月乔弓起身体,唯一能做的事情是摇头,周寒翊冷眼看他黑色的发摩擦着后颈的肌肤,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嘲弄,紧握住他的腰,然后一闯到底。
池月乔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头撞在地板上,而周寒翊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一下又一下抽插着。
用了药的身体如此敏感,以至于池月乔很快就因为身后升起的快感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无法动弹,只有白皙的臀随着深入的撞击一晃一晃地,紧紧吃住周寒翊的那根东西。
房间里逐渐响起黏糊地水声,滋滋作响,每当周寒翊顶入时,穴肉都会拥上来将他包裹住,吮吸着他的阴茎,身下的人也会摆起腰,将臀部耸高。
疼痛早就被透入骨髓的麻意和饱胀感取代,池月乔原本软下去的性器又硬起来,在地板上蹭着,留下透明的湿液。
他不熟悉这种感觉,混乱得不知所措,只能哀哀地流出泪,嘴里胡乱地呜咽着。
5
池月乔的长相本就十分俊美秀气,虽然日常里不爱好打扮,但会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洁,穿着谈不上衣品好,起码不土,尤其是在身边一圈选手的映衬下,他算个鼎鼎有名的电竞帅哥。
靠着这张脸他在夺冠之前就有很多妈妈粉和女友粉,夺冠之后更是了不得,几张照片火遍大江南北。
这会儿,被无数人舔过屏的一张脸,一半贴在地上,剩下另一半则被插的飞满红晕,看上去楚楚可怜,像是覆满着露水的玫瑰花朵。
周寒翊揉了揉他黑发,心里愈发发着狠地干他,提着他的腿根,只往那艳色的穴眼里撞,撞得池月乔发出短促的喘息,身体化成一摊春水,泛起摇曳的波浪。
他硬是被操射出来,白色的精液断断续续地滴落,还有部分溅射在小腹上,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肌肤往下流淌。
周寒翊只觉得那温热柔软的穴肉一下子搅紧了,好像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他俯低身子,胸膛贴上池月乔的脊背,将自己嵌进那具身体。
池月乔许久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尚在不应期中,后穴因为不断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脚趾不自觉蜷缩,勉强忍着。
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泪水又默默流下来,他控制不了这种生理反应,可还记得压抑着不要发出声音。
太丢人了。
周寒翊放缓动作,用手掰开他雪白的臀肉,露出那个被操成深红的穴口,看着它被自己的阴茎撑得十分饱满,不留一丝褶皱。
他稍稍退出的时候,还有些粉色的肠肉被牵连着扯出,似乎在挽留这位罪魁祸首。他抽插的动作越慢,池月乔越发无法受住这种夹杂着痛苦的快乐,腰彻底塌下去,两条长腿大开,软软挂在周寒翊的臂弯里。
他那双黑色的眼睛被泪水盈满,失去了神采,透过湿湿的刘海茫然而失神地望着对方。
周寒翊又重重顶了他两下,听他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呻吟——那声音明明沙哑又低沉,却充满柔媚之感——这才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