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他们感觉被冷落了
喝了些药。
怎么就病了呢?
难道是昨晚夜风吹多了。
童茗难受地想,下一刻她的意识就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沉睡。
再次恢复一些意识的时候,童茗只觉得胸前和私处都一阵酥麻,还有……说不出的刺激。
她不是傻子,立即便感受到有人在吸吮她的乳尖还有那处。
花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水,随即被她双腿间那火热地不知廉耻的舌头吸得一干二净。
这……三个人。
童茗的眼皮沉重地根本睁不开,整个身子也沉软无力,只能任由不知名的男人在她身上作祟。
以司钰他们在床上的风格,是断不会舔弄她的私处的,更何况是在别人面前。
而且他们素来喜欢独自和她欢好,又怎么可能同时三人,还是在她病中的时候。
童茗几乎可以肯定现在伏在她身上的绝不是她的几个夫君。
可是那会是谁?
公主府怎么会有人如此放肆。
就是凌白和洛风,也不是这个风格,人数也对不上。
“嗯……殿下的胸好软好香,奴一口都吃不下。”
“是啊,殿下的胸立起来了呢,是不是觉得奴舔得很舒服……”
果然,左右两个舔她胸口的男子一开口,童茗便发觉他们的声音没有丝毫熟悉之处。
虽然声音也都不错,却带着格外明显的妖娆魅惑之意,像是要勾着人做些交媾之事。
私处那舌头也格外灵活,这会儿已经探入童茗的穴缝不停地模拟性器抽插,搅得童茗春水泛滥。
童茗闭着眼,不知这人又要说什么令她羞耻的话。
然而耳边还是另外两人此起彼伏的娇魅声调,那人似乎只专心含弄她的小穴,无暇说些什么浪荡话来。
“嗯……”
童茗受不住那极富技巧的喉舌抽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小穴顿时春水泛滥,就这么生生高潮了。
那埋首她腿间的人竟然将她的水儿都吞了进去,而后就是一根粗硬的巨物顶开了她的穴缝。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将那粗大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
好爽。
童茗想尖叫出声,但是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原来这么久没做,她自己潜意识也是想的。
甚至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仅仅是被粗长的肉棒给插入就让她这么兴奋。
“嗯哼,公主的小穴好紧。”
那抚弄她小穴的男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声音低沉磁性。
接着便是猛厉的抽干,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轻易就能顶到童茗的花穴深处。
可是不像是穆修那般只蛮力顶撞,这个男人比她的几个夫君都有技巧些。
九浅一深,总是顶到她的敏感处,有时又故意细细研磨,童茗感觉自己像是在尿一样,花穴内的水一波接一波。
不知过了多久,童茗感觉小穴被肏得有些酸了,身上的男人才深肏了几下,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了她的小穴。
那粗大的肉棒射完之后就抽了出去,接着又是另外一根阴茎顶进了她的小穴,也是粗长的,轻易就让童茗陷入了另一波高潮。
童茗分不清穴内的肉棒,只感觉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又紧接着换了一个人。
她在这般不间断的淫乱中不知不觉又失去了意识。
童茗再次醒来的时候,这次她终于可以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
她很快感受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坐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男人的粗大性器正在她的小穴里驰骋。
“嗯啊……”
她受不了了,这些男人也不知道和她做了多久,童茗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酸又痛,全身也像是被碾过一般。
然而听见她的轻吟,男人却顶得更快更深了。
“啊啊……”
童茗又忍不住高潮,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就射进了她的花心。
“嗯……不要。”
“公主,您醒了?”
男人察觉到她醒了,微微松开了紧揽着童茗腰的手臂,那射完精的粗长性器却没有丝毫要拔出去的举动。
童茗听出是一开始肏进她小穴的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她心中略松口气,看来应该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和她做爱。
童茗也由此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还是她在别院的那处卧房,看来是她病中不宜移动,就还在这间房子内。
但是不说她现在被一个样貌绝美的男子抱着,身体还以如此亲密的方式相连,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两个长相柔美的男子顶着粗长的肉棒围在她身边。
这……
童茗微微皱眉,开口却有些嘶哑:“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禀公主,我们都是风月楼的清倌,公主因为阴气入体所以病重,皇后娘娘特意命我们好好伺候公主,直到公主病愈。”
童茗有些头晕,她的风寒自然是还没有好的。那就是说,她还要清醒着在病中和人乱搞吗?
童茗颤抖着身子往后退了退,不管面前男子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性器,直接把两人的性器给分离了开来。
男人的尺寸实在是大,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些声音。
童茗的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精液。
另外两个柔美的小倌见此,就要硬着肉棒来和童茗做爱,却被她制止了。
“你们先出去吧。”
童茗面无表情的话语有些冷漠,几人只好下了床,披件衣服就要出门。
“等等。”
“你……先留下吧。”
两个柔美挂的小倌看清童茗指的人,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和嫉妒。
可是谁让花忆雪一进楼里就取代他们成了花魁呢。
这种情况他们已经经历了不少,还在紧守本分吧。
公主这般的人,可能就是该藏在心里,不能肖想吧。
他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给了公主这样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