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亲了她
赶紧让他们都进来了。童茗原本坐在小凉亭内看书,几个男子都坐过来之后,她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夫君是真的多。
原本对她来说宽敞的凉亭,现在每个石凳都坐上了人。
童茗给他们都倒了茶,然后道:“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黎玖川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杯沿,似笑非笑道:“没有事,就不能来找公主了吗?”
童茗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这几天我想独自静静。”
童茗不知为何,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好像周边气压都变低了。她再仔细看,几个男子的神色似乎都不怎么高兴。
童茗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
一阵寂静后,还是司钰开口道:“公主,若是你有了新喜欢的人,也不用瞒着我们将他藏起来,在府里给个位份就可。”
童茗:?
“什么新的喜欢的人?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沈南锦见童茗这副表现,顿时松了口气,原本他也是不信的,毕竟茗儿并不像那般沉迷美色的人。况且先前她也时常喜欢在自己院中看书之类的。
可是他说了之后,另外几人似乎都不这么认为。黎玖川说那是因为童茗先前不曾感受过男女欢爱,又说了当今女子如何如何。
现在想想,他们也未必就没有相信他说的话。恐怕也正是因为他说的话,心中起了嫉妒之心,又想借此看看公主,所以便一起来了。
童茗反应过来,只得和他们解释自己这些天确实清心寡欲,不像他们以为的是在金屋藏娇。
她想了想,似乎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不妥。
“抱歉,我只是一时间还无法适应成婚这个事情。所以下意识便想继续体验成婚前自己的日子,也忘记顾及你们的想法了。正好我也在府中待闷了,不如我们今日下午就去京郊别院玩如何?”
童茗提议道。
这样的集体活动或许有利于她这个小家的和睦呢。
几人自然欣然应允。
虽然不知童茗想玩什么,但显然她心中有了主意。在她之前,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女子。
所以这些天,心中总是不自觉生出许多惶恐。他们一点也不想回到成婚前的生活,反而前一个月的日子让他们如坠蜜糖,不舍结束。
童茗是真的很久没出去玩了。感觉比在宫里的时候还要有心无力,前一个月她被缠着日日笙歌,几乎到了不分昼夜的地步,每日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哪里还有力气出去玩。
但是现在清净了几日,童茗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
“我们自己动手么?”
到了京郊,慕瑾逸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问道。
童茗兴致勃勃地点头,道:“对呀!正好今天的天气极好,适合在户外游玩。你们应该也比较少尝试自己做饭的乐趣吧。”
闻言,几人眼中都透出一些兴趣。
“那公主就想错了,我时常在外行走,一些简单的吃食还是会做的。”
慕瑾逸道,一边说着,一边帮着童茗垒做饭用的小灶台。
“我们行军打仗,有时候环境恶劣些也需要自己动手。”
穆修也加入了进来。
黎玖川摊了摊手,看了眼一脸平静的沈南锦和司钰,无奈道:“如此看来,就我不会做饭了。不过一些杂事都是可以交给我的,不如我先去拾柴。”
沈南锦和司钰确实是会做饭的。
沈南锦是因为在宫中就听童茗念叨喜欢吃什么,想吃宫外的什么,所以他回府之后鬼使神差地就去学了。
反倒是司钰让童茗很是惊讶。
“没想到钰哥哥也会做菜。”
即便是做菜,司钰举手投足之间也带着一种矜贵的风范,毫不遮掩道:“只会做这一道,是在听闻赐婚之后去现学的。”
童茗被他这回答搞得一懵,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赐婚和学做菜有什么关系?”
司钰一边专心做一边道:“如果争宠的话,至少在厨艺这一方面,不会完全弱于下风。”
“哈哈。”
童茗被司钰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回道:“像钰哥哥这样风姿卓绝的人,哪里还需要争宠?”
司钰忽然侧头看她,道:“不需要吗?”
童茗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心脏漏了一拍,忙转移目光,道:“当、当然不要了。”
男子轻笑一声,清冷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可是公主不是这么表现的。整整十日,也没有想念司钰分毫。”
“我……”童茗说不出话来,只好扯着他的袖子撒娇,“对不起嘛,钰哥哥,我以后不这样了。”
女子的声调娇软清甜,轻易就能化解心中的闷气,让人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
纵使从来清冷如司钰,在遇到童茗之后,有时也忍不住想,红颜确如砒霜,蚀骨如贻。
“咳咳,公主,你在司大人那里待的有些久了吧。”
可是缠着她的人实在是多。
不过就这一会儿,便有碍眼的人妄图将她带走了。司钰眼中闪过厌烦,却终是没说什么,任由着女孩跑去别人身边。
最后成品出来,司钰的菜如他的人一样,很是精致,味道也极好。童茗觉得可以端上年夜饭的那种。
慕瑾逸做的是烤鱼,极为好吃,色香味俱全。
穆修做的则是一道家常菜。
沈南锦做的恰好是童茗很喜欢的。
最后童茗还和黎玖川一起搞了火锅。
总之这场郊游还是极为愉快的,几人一边吃喝一边天南地北地说些话,竟然也一直到了日落归西。
于是童茗便提议晚上不回皇城了,直接在京郊别院睡下。
这显然是很方便的选择。
许是实在有好些日子没有情事了,几个男人都有些意动,但童茗最后还是拒绝了,速度飞快地关上了房门,独自去睡了。
哪怕童茗今天上午已经和他们解释了,但是这时几个男人还是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腻烦他们了?
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欢好。
由不得他们不这么想,这是时代所限。在这个时代里,女子就是喜欢这些事情的,像童茗这样羞怯的,逃跑如此迅速的,只有可能是对方实在不入女子的眼。
不提几个男人昨夜是如何心思复杂地入睡的,童茗在第二天竟然就忽然病倒了。
迷迷糊糊中感知到自己身边围了好些人,给她摸额头,然后又替她擦脸……之后好像是太医赶来了,给她做了诊断。
童茗难受期间又被灌了汤药,她虽然内心很烦躁,却还是用仅存的理智喝了些药。
怎么就病了呢?
难道是昨晚夜风吹多了。
童茗难受地想,下一刻她的意识就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沉睡。
再次恢复一些意识的时候,童茗只觉得胸前和私处都一阵酥麻,还有……说不出的刺激。
她不是傻子,立即便感受到有人在吸吮她的乳尖还有那处。
花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水,随即被她双腿间那火热地不知廉耻的舌头吸得一干二净。
这……三个人。
童茗的眼皮沉重地根本睁不开,整个身子也沉软无力,只能任由不知名的男人在她身上作祟。
以司钰他们在床上的风格,是断不会舔弄她的私处的,更何况是在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