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omega (流出夹X止痒发引诱)
勺,去沙发拿了车钥匙出门,点了导航一路往z大楼去,她不确定宁一是否还在那里,但是她唯一有可能找到宁一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夏季的雨来得迅猛,呼下的来,又呼下的走,垃圾桶旁边的积水被人扫干净,太阳照过来,整个地方都亮堂堂的。
崔桨绕着那棵香樟走了一圈,并没有什么人。
崔桨不死心,坐树下一边扇风一边吃冰棍,天气热,垃圾桶旁的气味不好闻,崔桨皱着眉硬是活生生等到了晚上。
清理垃圾的工人被崔桨拉着询问了很久,到最后崔桨才确定,宁一并不是经常来这里。
工人没有见过她说的什么好看的oga,也就是说,昨天她能捡到宁一真的是个巧合。
崔桨等到晚上也没有见到人,反倒是天气热得她有些中暑的迹象,崔桨开了瓶药给自己灌下祛暑,灰溜溜的回家。
她一边开车一边觉得自己估计真要挂个脑科看看。
她一个常春藤名校生居然把守株待兔这种愚蠢的行为付诸实践了。
崔桨关了车门往电梯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一回头又发现没什么,反正她一个alpha也不怕什么,抬脚往二十二层去了。
她晃悠的走到门口发现门口有一大束玫瑰,她没在意的拿了起来。
翻了一下玫瑰发现没有便条,觉得有些奇怪,林粒子这女人居然没留句骚话?
崔桨按开密码进门,随手把玫瑰放桌子上了,今天的碗筷并没有洗,她没心情收拾,无所谓的趴沙发上装死。
宁一看到玫瑰被收下了,他偷偷的笑了起来,在花店帮忙搬了一天花盆换来的玫瑰,主人看起来好像很喜欢。
他的肚子突兀的发出一阵鸣响,安静的楼道里有了很大的回声。
宁一惊得害怕的按住了,他红着脸左右张皇,看到没有人发现他的失礼后,他急匆匆的往电梯里跑。
他和花店老板换了花没有饭吃,干了很多活,他比前天更饿。
宁一走到楼下,停留在垃圾桶的位置没有走,他很想……很想去翻一下会不会有扔掉的食物。
他站在垃圾桶旁边纠结了很久,垃圾桶很臭,如果去翻,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就一定会没有了,虽然今天流了很多汗,但衣服上还有一点点牛奶的香味。
是主人的味道。
他不想弄丢。
宁一站在那里很久,最后他猛的对着自己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太饿了,他真的想吃肉。
他咬得很,尝到血后舔了一下。
真的好饿,好想把手也吃掉算了……
宁一站在那里太久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保安想走过去询问什么的,可宁一发现有人靠近就撒开腿的跑。
本来觉得没什么的保安掏了电棍追上去,“那个谁,站住,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宁一没有跑多久,大腿的伤口渗血,他跑得很急肌肉疼得一扑,他猛得摔了下去。
看他从草坪滚下去的保安先是被吓到,那草坪好像下面有铁丝网,这掉下去千万别扎到死人。
“喂,你还好吗!?”
保安一点点的往下挪,他把电棍往宁一的方向递了递,“还能不能爬起来?”
宁一痛得要昏过去,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肩膀,宁一抬了一下头,“我……我还好……”
“先生……”
保安被这句先生喊得意外,对这躺着的人消了些敌意,“你拉着棍子,我把你拉上来,外面围墙的铁丝很锋利,你别乱碰。”
宁一疼得冷汗直流,他扬了扬手抓住那个棍子后,保安发力轻松把人拽了上来。
宁一扑在地上没有力气,大腿的伤口应该撕裂了,他疼得脸色发白。
保安没想到拉上来的会是一个这么漂亮的oga,就是脸色苍白得很不对劲,他有些担忧自己闯祸了般的问道,“您是这里的业主吗?实在不好意思,您刚刚一看我就跑,我以为您是什么小偷……”
宁一的冷汗还在掉,过长的头发湿哒哒垂下来,他疼得说不出话,保安也看出了他的虚弱。
“您还好吗?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宁一疯狂的摇头,撑着力气爬了起来,他不是什么业主,也不是小偷。
保安被他弄得云里雾里,这oga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跟了上去,“您……真的还好吗?”
宁一张了嘴,“先生……谢谢您……”
保安被喊的无措,挠了下头又看了好几眼宁一的脸,有些太漂亮了吧……
崔桨吧嗒吧嗒的扣字,“你最近又骚了?给我送玫瑰,真俗。”
林粒子:????
林粒子:春天已经过了,你还发情呢,谁送你玫瑰了。
崔桨:我现在地址不是除了你……
崔桨的字没有扣完,她想到了什么一样弹的坐了起来,不是林粒子难道是……宁一!!
崔桨又去看了看桌上的玫瑰,最便宜的卡罗拉,确实不像林粒子的风格。
她的心脏一拧,冲出了房门,肯定是宁一。
她往外走,把楼层晃了一遍又去楼下花园逛。
“您……放开我……”宁一没想到保安会来搂他,他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保安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宁一晕过去,他刚想解释,脑袋突的被人揍了一拳,“你他妈摸那里呢!?”
崔桨从来没有这么暴怒过,几十年的教养她对人对事都算得上分寸有加,可找了一整天没见到的人,第一眼就看到被人搂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直接断掉了,她气得只想打人。
保安挨了一拳也很委屈,“你……”
崔桨的手指捏得咯咯响,保安一看不好惹,又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这人刚刚掉草坪下面,我把他捞上来还要被打,这什么意思啊?”
崔桨这才去看宁一的衣服都是泥巴草屑,脸色白得不像话,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要晕过去了。
崔桨担心的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她看了眼还捂着头的保安,“对不起,刚刚冲动了。”
保安有苦难言,“您oga这么漂亮放他一个在外面晃悠很不安全,他刚刚一见我就要跑,还掉草坪下面,要是铁丝网可就……”
保安没说下去,崔桨觉得愧疚,“抱歉,是我误会您了,我之后会给您赔偿的。”
保安摆了手,“你快带他去医院看看吧,他好像受了伤。”
崔桨看着被疼昏过去的宁一也没有啰嗦了,把人抱回家就去扣林粒子的电话。
林粒子爆炸,不去,结果被人用二十年友谊威胁骂骂咧咧的出来加班。
崔桨看着一直冒冷汗的宁一也跟着担心起来,她伸手去扯了一下宁一的衣服,宁一潜意识的后退身,“不要……不、不……”
崔桨没敢强硬去碰,等到林粒子赶来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困魇住了。
林粒子怕弄伤人踹了崔桨一脚,“没带镇定剂,我要给他缝合撕裂的伤口,你安抚一下他。”
崔桨这才敢去试探的拉住宁一的手指,“宁一?”
巨大的硅胶假鸡巴捅破了他的生殖膜,肉体戳裂的痛要把他分成两半,血水沿着肉道一路喷溅出来,他疯狂的往后退,他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
她没多用力,宁一却蹙着眉头反应很剧烈,崔桨紧张的用手心贴着手心喊他,“宁一……别怕……”
滚烫的烙铁落下来了,宁一又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