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视频磨批放置憋尿直播毛笔玩尿孔失喷发
猪,我没兴趣做种马。”
欲魂花一族从未有过化形为男人的。
和许多人类重男轻女的观念不一致,花魂玉天然更喜爱倾向自己的性别。
江沉璧何其敏锐,顾不得许多,急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
秦骁那边还在喘,这边突然静下来。
花魂玉脸色不再那么冰冷,可也算不上好看,她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示意江沉璧坐上去,“衣服脱了。”
江沉璧带着点慌乱脱衣服时,花魂玉离开书房一会儿,端着杯水返回。
玻璃杯直接举到嫣红唇边。
里面的液体无色无味,看起来像白开水。
江沉璧就着花魂玉的手喝完,唇瓣染上水光,垂下的眼睫掩住了几分忐忑。
他心里知道不可能只是白开水那么简单。
果然,花魂玉开口,“加了点小玩意儿。”
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枚跳蛋,用胶带粘在江沉璧的女逼上,紧贴着阴蒂。
娇嫩阴阜在高频震动下泛出细细颤动,深粉泛红的敏感女逼很快从肉缝里渗出清液。
“半个小时内不准尿,能做到的话。”花魂玉在江沉璧隐忍的喘息里,轻轻一笑,“就如你所愿,再生一个。”
江沉璧对“小玩意儿”没什么概念,即便知道以花魂玉的习惯,不会让他轻松过关,抿了抿唇,仍旧应下,“好。”
他太想要回到怀孕那段时间。
花魂玉罕见的温柔和耐心都在那时候出现。
腿心的酸软泛上腰骨,连坐都坐不太稳,修长玉白的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去寻求更多刺激,为了给人看,始终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忍耐到一抖一抖的,异常辛苦。
可惜想要取悦的人体会不到他的心,早就施施然坐下,继续调教起手机那头的秦骁,连余光都没施舍。
屏幕里的秦骁湿汗淋漓,眼神迷蒙,黑色衬衣敞了开来,领带胡乱地挂在脖子上,布满深重指印红痕的丰满胸乳在大掌间被肆意揉捏,蜜色软肉从指缝间溢出,肿胀不堪的润红奶尖也挺立着发颤,尤为显眼。
只是自己玩奶子,都陆续喷发了数次,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椅面不停往下滴。
秦骁见花魂玉注意力重新回来,玩得更是认真,挺着饱满的蜜色奶子,毫不留情地掐拧凄惨可怜的深红乳头,一声惊喘下,精壮腰肌收紧,饱满肉臀猛然抖动,溢满淫水的椅面水花四溅,沾满湿漉漉精水的粗壮阴茎再度颤抖着吐出一股浓稠白精,底下那口含着按摩棒的腴润肥逼没得到其他抚慰,也激动地不停溢水。
“现在光玩奶子也能直接高潮,会不会太淫乱了点?”
花魂玉很满意看到的一切,语带笑意。
屏幕里失神的人未曾清醒,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臣服,轻声呢喃,“骚狗天生淫乱”
汗珠滑过眼皮,涣散的瞳孔逐渐寻到焦点,“骚狗全身上下都属于主人,谢谢好心的主人给骚狗治骚病。”
血脉贲张的肚腹肌肉覆满细密湿汗,起伏间水光泛亮,揉烂掐肿的胸乳随着急促紊乱的呼吸不停彰显存在感,好像在勾引着谁去抽烂这对风骚浪荡的大奶子,下半身更是混乱淫靡,活像是被肏了数十次,才泥泞成这样。
在外出差、偶尔假期才会回来一次的秦骁,已经很久没得到直接的纾解,经年累月被玩得离不开人的身体几乎忍耐到了极限,所以才越发敏感,随便碰一碰就能高潮。
花魂玉淡声询问,“是不是快回来了?”
秦骁将汗湿的领带拉扯着除去,本来准备扔开,却又在花魂玉的视线下,变换了方向,最终捆上阴茎,笨拙地打了个蝴蝶结,“对,不出意外再过两天。”
“回来好好通通你的淫窍。”
秦骁毫无羞耻,满眼期待,“嗯。”
“现在转过去,在扶手上磨逼。”
视频里高大的身影依言,单腿跪伏在椅子上,将含着按摩棒的女逼抵上木质雕花扶手,慢慢碾磨起来,饱满结实的丰腴蜜臀正正对着摄像头,精壮的劲腰塌软下去扭动的样子有力又色情,他半点没留手,适应片刻后,腰肢屁股扭动摇晃得疾重,丰腴肉波晃出残影,身下肥鲍在花纹繁复的扶手上碾成红肿湿烂的淫肉,阴蒂几次恰好卡进凹陷缝隙里,拉扯剐蹭到不停抽搐溢汁,没一会儿,那处扶手便被淫液包裹得水光噌亮,在淫乱的摩擦中,不断带出微弱的淫靡水声。
秦骁能忍,不过偶尔几声闷哼低喘,尽管腿心间的嫩肉快被他给磨烂。
潮吹时健壮的大腿根夹紧椅子扶手,蜜色大屁股战栗抖动个不停。没听到命令,处在高潮中他也没停下,将敏感痉挛的屄穴在湿润得透彻的扶手上摩擦到滚烫泛疼。
一旁轻微的跳蛋震动声里,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喘息抽气逐渐急促明显起来。
花魂玉瞥了一眼,发现一直沉默忍耐的江沉璧连腿根都泛出粉意,跳蛋的刺激下透明淫水濡湿臀肉,深粉润泽的逼口翕张不停,他的身体细微地颤抖,额间渗出薄汗,原先平坦的雪腻小腹也微微鼓起一点儿。
随着时间过去,膀胱中不断存蓄的水液开始彰显存在感。
花魂玉又将跳蛋震动的频率调大一档。
江沉璧有些委屈地看了花魂玉一眼,默默咬紧了唇瓣。
直到秦骁那头磨逼磨到腿脚虚软,趴在扶手上抖如筛糠,硕圆屁股下淫液哗啦啦地流,花魂玉才开口,“今天就到这,好好休息吧。”
视频挂断,距离和江沉璧约定的半个小时,还没过去一半。
花魂玉调整了下支架长度和角度,摄像头框进江沉璧赤裸漂亮又淫艳的下半身,打开一个小众隐秘的国外直播平台,开了播。
三三两两的人进来,进来后便出不去。
画面里,罕见的双性玉白的阴茎翘在小腹上,娇嫩女屄已经被跳蛋玩到水光泛滥,隐隐抽搐,雪白臀肉在桌面上微微压扁,从侧面挤出点多余的软肉,柔软饱满得让人想要狠狠揉捏,一双修长无暇的腿更是筋骨肌肤皆美,比例奇绝,仿佛玉雕。
江沉璧有些僵硬地看着花魂玉操作,说不出拒绝的话。
花魂玉命令他腿再分开点时,也慢慢岔开更大。
身体,好像不属于他自己了。
小腹中酝酿的尿意让腰眼酸软酥麻,脊骨隐隐发颤,跳蛋还在不断刺激阴蒂,带来连绵隐秘的快感,克制呻吟声变得越发艰难。
花魂玉从笔筒里取出一根纤细毛笔,拨弄了两下笔头柔软纤细的毛,“一刻钟了。”
接着抬头问忍耐到汗湿鬓发的江沉璧,“还可以吗?”
江沉璧的视线从花魂玉好整以暇的表情挪到她手中的毛笔上,腰肢抖得更重了点,轻轻咬牙,“可以。”
不好的预感往往会成真。
花魂玉取下了跳蛋,将泥泞湿烂的女逼当成了什么砚台宣纸一般,毛笔沾满淫液不够,还在小小方寸之地写起字来。
横竖弯钩,一撇一捺,写字的人没认真写,逼穴被当纸张的人也混乱不堪。
仰着头嗬嗬喘气。
偏偏花魂玉还让人猜,写的什么字。
江沉璧哪能知道。
那纤细到尖锐的毫毛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肆虐,戳刺着阴蒂,挑逗着神经,脑子都混沌不清。膀胱渐渐鼓胀到酸涩不堪,翕张收缩的尿眼已经很紧张,却还时不时地被纤细笔毛戳进一点儿,折磨着尿孔内敏感的嫩肉。
得不到回答,花魂玉彻底不演,不再写什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