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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深庭暗春(指J、抽X)

 

夜色晦暗,长明的宫灯映出奢室内两道影子,正在涂金屏风之后低低交言。为避人耳目,广陵王常和天子刘辩午夜相会,掩过宫人与董卓手下的视线,和刘辩交换来之不易的情报。

在寝殿与皇帝议过事后,广陵王照旧在要走时被刘辩拉住了袖角。

他们的相会除去公务正事之外,常常多是刘辩藏了私心,想让她多久留一会,喝一杯酒,看一幅画,送一支簪子,他总是有许多办法向广陵王乞怜求欢,手指勾勾绕绕地抚过她一段腰带,再央求她多为自己这点烛火停留片刻。

王公贵族的长袍穿在广陵王身上太适合,只可惜也似一位疏离的臣子,足够忠心,太懂得分寸和规矩,总是不远不近地注视他。

刘辩从袖子往上,捉住广陵王的手腕,他倾身时很容易越过檀红长案,像一只猫舒展懒腰,轻巧地就贴近了广陵王的面颊。

广陵王的手被他捉着,沿着宽拢的襟口探进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滑下,没往里面伸,只隔着一层绸衣,两腿间的一处软穴抵住广陵王的手心。

他低声抛出邀约,容貌春艳,长睫垂下时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广陵王……今晚便留下来吧?方才一见你,都湿淋淋的了。”

广陵王静静端坐着,灯色映出半边脸,双目依旧如两池秋潭,平和而沉静,正对视着近在咫尺的皇帝,又或者与自己从小到大的竹马。

她掌心压着那雌穴一揉,两指陷进布料,果然摸到了潮湿的水痕。刘辩已经从喉口里溢出一声轻喘,音色暗哑,轻轻地挠在广陵王耳边。

她缓缓叹了一口气,作为刘辩的臣子,她很难拒绝来自于君王痴缠时的求爱,就算拒绝,刘辩也有千百种方式让她服软。广陵王抬手让他靠前,刘辩从善如流地俯身,张开两腿,任手指隔着软绸抵插进自己的女穴。

“刘辩,我与你谈的是正事,你怎么总想着这些?”

修长的两指在插进去时就被穴肉紧紧咬住了,湿热柔软的花穴殷切吞着长指,绸缎再细腻,到底还是布料,对于软嫩的花道来说太粗糙,蹭过时磨得刘辩浑身发颤,用湿淋淋的春液将绸缎都浸透了。

刘辩的面上已经浮出了潮红,他常年在宫室之中,皮肤养得细腻苍白,如同玉一样的质地,情欲涌动时总会晕开醉红。

被广陵王轻责,他只握着她另一只手,将脸埋在她手心里蹭,呼吸毛绒绒地在掌心拂过。“因为很想你……想你和我说话,但你来时总是在谈论别人,好像只是为了与我述职。也说说我吧,说你想不想我,没有记挂着我……”

广陵王的手指正好掐住了他的阴蒂,刘辩的话语化成了一声呜咽,腰心发软地塌下去,他平日私下衣着放浪形骸,一低腰便露出一片腻白的肤肉。

这样的姿势还是太别扭,广陵王抽出了手指,刘辩不肯放过地拉住了她,吻过她沾湿的指尖:“怎么出去了,我的好广陵王?”

广陵王抚过他泛起欲色的眼下,温声道:“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躺过来吧,我要罚你擅自湿了一腿。”

这句话的含义太暧昧,刘辩赤金的眼珠更朦胧湿润了,覆着一层暖雾,他移开了长案,顺从地向广陵王分开了腿,用脚勾住她的腰,阳根已经勃起,往下的两瓣花唇被淫水浸得湿亮,正从穴眼里头淌出些黏腻的水。

广陵王将手套脱了下来,用酒杯压在一边的案上,随即一掌抽在他的穴上,将整个女逼都抽得发颤,刘辩畏缩又欢愉地呻吟一声,便听到广陵王冷冷道。

“为人君却举止不端,放荡如淫妓,向臣子求欢,实在有失德行。”

话音刚落,又一掌抽到他的阴蒂,力道不轻不重,足够抽得他又麻又涨,被广陵王训责时,倒爽得更潮湿了,不自觉挺着穴迎她的掌心。

“全因我见了广陵王,便想起广陵王床上风情。”

他还有余力故意挑逗,笑盈盈地望来,眼睛像钩子似往广陵王面上挂,浓卷的墨发散铺在身后,衬得他一张脸更为雍容华艳。分明还穿着天子衣袍,只怕更像个惯常承广陵王宠爱的男妓,豢养在重重深庭之中,被淫欲浸得美艳。

“这就发起浪来了?抽穴都能得趣,真是淫荡。”

广陵王一扬眉,抬手又抽了两下,直抽得穴心里忽然涌出水来,两条长腿紧夹着她的腰,从里到外一阵痉挛,刘辩竟是直接被打穴打得喷潮了。他足够放荡,将广陵王的责罚都当做赏赐。

君王软倒在榻上,任广陵王用目光直视着被抽得殷红涨起的花穴,她被刘辩这副样貌取悦了,用两根长指更深入地捅入。

她精于武艺,指上也留了长年的茧子,屈起手指往里头抠动时,层层淫肉就食髓知味地抽搐。她也没忘用拇指揉那颗涨大的阴蒂,一边往花心顶抠,专心地奸弄着刘辩的淫花。

刘辩刚从高潮里缓过没一会,就被两根手指干得腰身上挺,手掌去揽广陵王的肩,天子仪表早已忘了,只敞开腿被她操弄,柔媚的呻吟从喉里不断溢出:“你……啊、好深,挖到里头了、广陵王!”

广陵王操了他这淫穴许多回,早便知道他的骚心在何处,一时起了欲念玩心,只压着那处不断按压,搅出响亮水声来。她弯起手指,正好迎着刘辩动作,抠进了最深处。

只见刘辩被这快感逼得眼睛上翻,浑身弹动两下,那阳根无人抚慰,也凭着女穴的极端快感射出精来,尽数浇在饱满起伏的胸膛上,底下的女穴又吹了一次,把广陵王半个掌心都打湿了。

缓过剧烈的喘息,被情欲搅得飞散的意识也回来,刘辩撑着榻背起身,搂住广陵王的腰,去讨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互相索取。他的吻迫切而汹涌,汲取着广陵王的气息。

他太敏感了,也太贪心,只要与广陵王在一起,就永不知足,想吞尽广陵王的一切,手指、皮肤、眼睛,还有广陵王那藏在不动如山的身躯里,一颗血肉真实的心,从此只能为他而振动。

可他的广陵王已经从情欲脱身了,用湿布擦拭了双手,将一身衣着整理齐整,端正又秀雅,连鬓发都未曾拂乱,好似从未在这张榻上发生过任何情事。刘辩是无能的皇帝,而她是手握重权的臣子。

她离开前回过头,刘辩的目光正一如往常注视着她,见她回首时一怔,他的心中突然生出隐秘的欢喜,在寂寞胸腔里跳得几乎发疼,希冀着她留下或说些什么。但最终广陵王没有再说什么,只与每次分别无二,向他点头行礼。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陛下。你要好好休息,下次有事再见。”

今日内宫中气氛凝滞,阴云低沉,宫女们照旧低着头从门外送来美酒,为好饮成性的皇帝奉酒。

一位年岁尚小的少女跟在最后,却在经过广陵王时被自己的裙沿绊了一脚。她小声惊呼起来,盘中的酒壶不由往前倾倒去,身形还没跌倒在地,就被一只手牢牢扶住腰。

她的视线悄然向上,在触及广陵王胭红金底的衣角时心中一凉,对方的目光也随之落到她的身上,轻轻掠过。

酒水已倒在地上,泼湿了皇帝的衣摆,小宫女犯了如此大错,已然慌急得不住战栗,垂泪欲哭,一时连下跪请罪都忘了。

听闻今日广陵王在朝上和董卓起了争论,甚至因而大怒摔碎玉簪,皇帝刘辩却懦弱不敢言,假以宿醉头疼,将两人劝开退朝。

刘辩回到宫中后不加收敛,反而饮酒数坛,广陵王不久方才入宫来,守在殿外的人鼻观眼眼观心,都听到一向惯着皇帝的广陵王对他大发震怒。

她们硬着头皮送酒进来,却犯了错,正惴惴不安。刘辩不言不语,只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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