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
黎舒双手反撑,整个重心落在林诵的大腿,屈起腿沉浸在角se扮演中。
林诵问她要做什么,她眨眨眼说,给你治疗。
脚掌落在腹肌、x膛,隔着丝袜摩擦出痒意,林诵忍着没出声,握住她的脚踝,但没使力,任由她的脚踝牵动着他的手来回,像链条带动机械运作。
她抬起后脚跟,脚趾头模拟走模特步,一步步按着压着,挪到林诵腹部的伤口旁。他手术后留下一道伤疤,虽然不大,但那一小块痕迹暴露在空气中,还是尤其明显。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从他愈发急促的呼x1和脚踝处愈发sh热的掌心触感判断出他并不拒绝这样的接触。
隔着丝袜摩挲,连同身下人x感的喘息声,顺着脚指头传到黎舒的大脑神经,她在那道疤痕旁打着圈儿轻轻绕着挠着,落下后脚跟,也不敢用力,怕那道疤痕要裂开,只是讨好地在附近轻轻蹭了蹭。
她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微微一怔:“这不是你的错。”
她垂头,呼出一口热气,问他:“还疼吗?”
“不疼。”林诵捏了捏她的小腿,“更何况有你的‘治疗’。”
黎舒抿起嘴憋笑,脚掌继续滑到他的腹肌,一边开口叫他的名字:“林诵,你知道吗?”
“嗯?”他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身下y得厉害,只能努力保持理智,仰头听她讲话。
“那天我好怕,在车上我就一直祈祷着,你一定要没事,只要你没事,以后我都不跟你生气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开玩笑地说:“真的什么都答应?”
“唔,那还是要尽我所能。”紧急时刻和当下的大脑运作还是有差别的。
“不跟我生气呢?”他明明知道,还要问。
“……尽我所能。”她忍着一gu劲,没下手锤他。想煽情温馨一下,他倒好,一直逗她。
她听到林诵轻笑了一声,鼓起嘴揪起他一小块大腿r0u,“你听我说完!”
“好,你说。”他不笑了,示意她继续。
“当我被推到窗边时,我还以为我要si了。”她的思绪回到那时被掐住脖子的恐惧,深x1了一口气,“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
“想到我了?”
“是啊。”
她不喜欢畅想未来,一直觉得那只是虚无缥缈的假想,人有几个能一直不改变想法,一路坚持在一开始设想的那条航线上的,所以何必浪费时间去想一些不确定的事呢?
但在窗边的那时候,在雨落在眼睫上的那一刻,在呼啸风声中,她看着天空的云朵凝聚,融进眼睛,变成了一幅未来图景。
云朵组成了一间小屋,屋内有她自己,她依偎在林诵怀里,还抱着个东西,她想看清,好像是小宝宝?又像是小猫小狗小香猪?但也许只是她在用勺子挖半个大西瓜。
周围的环境扭曲朦胧,不知道是在哪,唯一可以看得清的只有林诵,以及两人无名指上磕碰着的钻戒。
“我在我不确定的未来里,确切地看到了你。”黎舒t1an了t1an嘴唇,说出了她认为迄今为止对男人说过的最r0u麻甜蜜的话,“我的大脑告诉我,我会ai你,很久很久。”
她还是不习惯说“永远”,“很久很久”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长承诺。
自动切换的音乐g起两人的心cha0澎湃,黎舒伏到林诵的耳侧,柔软的声音与音响里的nv声重叠:“sayyoulove”
“iloveyou”林诵偏头吻她,“forever”做你现在所想的就好,无论如何,我永远ai你。
当她开始改变,畅想有他的未来,他同时也在改变,更注重于当下,两人站在平衡木的两端,一步步拉近距离、接近彼此,寻找最靠近对方心脏的那个支撑点。
他又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丝袜褪下,林诵握紧她的脚踝,分开在两侧,黎舒没穿内k,短裙早被推着往上挤出褶皱,还没来得及羞涩于这个姿势,林诵又往前拉她的小腿,有力的双手压着她只能半跪在床上,那gu劲又将她拽着往前滑动,膝盖在柔软的床面布料都快磨出红痕,她惊呼一声,险些跌坐在他脸上。
黎舒虚虚扶住床头靠背,黑暗加速心跳,她反应过来林诵想做什么,羞得不敢低头看他,想起身,又被他按着pgu往下压。
林诵看到她脸上的惶恐,偏过头在她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放松。”
“你别……啊!”
他没等她说完,抬头靠近,温热柔软的两瓣唇贴上花蕊,几乎是同一瞬间,就感受到双手握住的她的大腿肌r0u立刻紧绷,脚趾曲成可ai模样。
黎舒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地往下坐,又仿佛被他撑着整个灵魂悬浮在空中,她在这种又紧张又刺激的交织中抓紧床头的靠背剧烈喘息,努力维持半跪姿势,咬着手指控制溢出来的音量——她知道自己房间隔音不好,怕惊扰了邻居。
泪水滴落,砸在林诵的额头上,激起他更强烈的yuwang,他像是要开辟小径一样往深处探,房间里的啧啧水声甚至快要盖过音乐。
黎舒预感要放闸泄洪,挣扎着爬走,没几步就被抓住,后背贴上他的x膛,两个人纠缠着滚到床尾,她仰头回望,对上他意乱情迷的眼,双唇染上红润光泽,她抬手去抹他的唇,被他咬住手指,身下同时毫无防御地被进入,一下顶到最深。
猝不及防地撑开,身t出现自动反应,开始缩紧颤抖,刚刚的余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达到阈值。
大概是感觉到堵住涌流,林诵蹭着她的脖子问:“是到了吗?”
“知道了你还问!先出去啊……”
他往两人的jiaohe处抹了一把,退出去一些,涓涓细流淌在床单,还有他的掌心。
他用沾了蜜水的手包裹她的xr,隔着薄薄的情趣内衣,sh润了两颗凸起,“这么舒服吗?”
他含着笑,被黎舒骂了一句不要脸。
来回几十次顶撞,黎舒舒服得咬手指,做到一半推开他,像毛毛虫一样扭动逃离,一脸惶恐:“戴套了吗?”
突然完全地撤离到sh冷的空气中,那东西有点不适应地颤了颤,林诵在黑暗里抓她的手往自己身下0:“戴了,你检查一下。”
“你哪来的?”她可没告诉他家里的套放在哪。
“刚刚你去洗澡,我叫跑腿买的。”他懒洋洋开口,把黎舒拽到怀里,从正面入她。
床被晃得吱呀响,ga0得黎舒都担心做着做着床塌了,一边哼哼一边自言自语:“床该换了。”
“我家的床结实,用多大劲儿都没问题。”他又来引诱她,“要不要住我家?”
黎舒露出狐狸媚笑:“你不怕我把你榨g?”
“求之不得。”林诵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捣进去深深埋了十几秒钟,看她涨红了脸握拳锤他,才慢慢拔出半截,没等她大喘气,又用力埋入整根,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浑身战栗着ngjiao出声。
……
直到第二场,林诵都没把黎舒身上的护士情趣装脱掉,要cha入时就掀裙子,想r0ux吃n就解开一两颗扣子,大概是觉得这样的衣衫不整也是一种情趣,或大概是他的癖好是喜欢看她穿情趣内衣,黎舒真真实实地做到腿软,床单sh得不成样,结束后浑身乏力地闷头就想睡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林诵在亲她的脸蛋儿,她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