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路上马车里骑人
第二天一早,仇清便被新来的二丫给叫醒。
“仇公子,您快起来!今个儿您要进宫呢!”
后一句惊得仇清连忙坐起,进宫?他为什么要进宫?
二丫显然被仇清睡眼朦胧的样子给逗笑了,开口道:“仇公子您不知道,昨夜仇二公子夜里跟老爷商谈,说您在家也是闲着,不如跟他进宫做个旁听,免得荒芜日子。您猜怎么着,老爷直接痛快答应!”
仇清还未回神,又被二丫拉起洗漱,不得不说,新来的仆从很自来熟,她充满朝气的样子感染到了仇清,爽快得直接起床。
二丫把她拉到桌前坐,拿起发带给他头发束起来,嘴上还喋喋不休,“公子命里真是带了不少福气,可以每日进宫,若是跟皇亲国戚们混个眼熟,讨了欢心,将来还可以做个伴读,日后便能留宿在宫里呢!”
留宿宫内!?仇清抓住重点字眼,这代表着自己是不是每日都能见到西门筝?
仇清一顿折腾赶忙跑到大门,生怕自己迟了一步。
于是刚一脚踏出门的仇孤雁就见到火急火燎赶来的仇清。
就这么急着见自己?
仇孤雁谈谈扫一眼还在原地喘气的仇清,难得伸手扶他一把。
仇清摸摸鼻,“谢谢二哥。”
仇孤雁没有回应,转头上了马车,仇清也跟着爬上去。
马车缓缓而行,经过昨天的相处,这次仇清起码没再窝在角落了,他靠着马车边坐下,离仇孤雁一个手的距离。
仇孤雁靠着车窗,手里拿一本卷轴看起来。
坐行不过几息,马车突然停下,车夫在外头说:“仇公子,前方有颗大树倒下,堵住了街道,人们正在挪开,一时半会也走不掉,您看我们要不要绕道?”
仇孤雁沉吟道:“可。”
随着车夫牵动缰绳,马车转向。
仇清好奇地探出个头对车夫说:“车夫,绕道要多久才到皇宫?”
“约莫半个时辰吧。”
半个时辰?!那仇孤雁授课岂不是要迟到了?车夫应该看出了仇清的疑虑,打趣说道:“仇小公子不必多虑,仇二公子平时都是早一个时辰出发,不会错过时间。”
仇清恍然大悟,跟车夫说了声谢又钻回了车内。上学他都没起这么早,仇孤雁对自己是真的狠。
仇孤雁仍在看书,神识仿佛隔离外界一样,仇清又不敢跟他开口聊天,只得半趴在车窗前望风景。
仇孤雁抬眼看向面前人,腰压在窗沿上,衣服紧贴皮肤,撅着个屁股对他,马车经过坑洼时颠簸还能看到那人身上的臀肉抖动。
明明早晨的天气最清爽,但仇孤雁却感马车内燥热无比。他想起昨天在自己身下娇声连连的人,胯下渐渐挺起一座小山。
终究是自己按捺不住,仇孤雁放下手中的书,唤道:“过来。”
声音不大不小,却似一记蚊声钉在仇清耳朵旁,他回头,放下车帘。
“啊?二哥是在让我过去吗?”
“是。”
马车不大,仇清一个跨步就坐在仇孤雁旁边,他不知道面前人要干什么,只得低头玩弄手指。仇孤雁竟觉得此时的仇清有些可爱。
他抬手抚上仇清的脸,低语道:“脱衣服。”
纳尼?!请问你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如此道德沦丧人性败坏的词语?仇清心中震惊,但他更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他开口再次确认:“在这,二哥确定?”
仇孤雁点头,仇清欲哭无泪,但他又不敢违抗。只得依言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去。
少年的乖顺显然极大取悦到了男人,仇孤雁扯开胯下的衣物,露出自己那根已经完全抬起的阳具时仇清傻眼了。
见到少年愣在原地,仇孤雁一把扯过让仇清坐在自己身上。
这次仇孤雁没什么耐心,直接将女穴对着自己的龟头往下摁,痛得仇清啊啊直叫。
车外的车夫听到声响,往里喊一声:“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穴内已经完全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径直插入了阴道口。听到有人在说话,仇清猛地双臀一夹,阴唇与面前人的阴茎紧贴无缝。
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仇孤雁眉头微微皱起,于是他伸出一只手。
啪!一掌打在仇清屁股上的声响犹如惊雷回荡在马车内。
仇清又叫了一声,眼睛死死瞪着仇孤雁,憋屈得淌下一行清泪,眼尾宛如芙蓉花边渐渐染红。
身上人的媚态丝毫勾不起仇孤雁的怜悯,他双手托举仇清两腿,往上一挪又重重砸下。
惹得仇清又叫了起来。车内的几声惨叫连连传出,马车外的车夫仓皇失措,但未经仇孤雁的允许,他不敢入内。
车夫在外面急切高喊:“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仇清双手撑在仇孤雁肩上,愤愤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外泄,他眼神示意仇孤雁赶快开口跟车夫说话。
但仇孤雁顶着他的注视将头靠在仇清的肩膀处,似狼犬般啃咬下去。
车夫焦急的声音又响起,马车已经被他叫停,他朝里喊“公子!公子!你再不说话小的就要进去了!”
帘门被撩开一边,丝丝光线瞬间涌入车内。
“等等!”仇清忍着身下巨物的侵袭与肩处的不适叫道。
两字说完,撩动车帘的手停下,车夫赶忙将手撤回,马车内又变回暗淡模样。
仇孤雁重重一挺,将巨物送入深处,仇清慌得双手捂上嘴巴,呜呜咽咽的声音在手掌中回荡。
眼见里面又没动静,车夫又低声叫道:“二位公子,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只是磕到了”
仇孤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仇清能明显感觉到肚皮的形变程度。巨棒的摩擦让穴内充满滑腻的液体,淫水自隙中流出,淌过阴唇系带,几滴延进后穴。
“磕到了?可有大碍,公子需要去医馆吗?”车夫关心地问。
这也太体贴了,仇清可受不起。
仇清刚想开口继续回话,谁知肚子里一股热浪袭来,如同江河决堤奔涌而来。淫液近数没入子宫内,身体抖动还能感觉肚内水体的流动。
酥麻感攀爬上脑神经,仇清瞳孔失去聚焦,眼白占了眼眶七八分。他伸直脖子往后仰,穴口被刺激得一缩一和,把身下阳具又挤压得更吐出几许淫水。
此刻别说回话,饶是一个音节仇清都发不出,他呆呆张口努力汲取氧气,生怕仇孤雁又一个挺身让他呼吸停滞。
仇孤雁伸出一指探入仇清口腔中,玩弄在内的鲜红软肉,舌下腺感受到异物的挤压,分泌出晶莹液体。
看到仇清半痴半傻的样子,仇孤雁心情竟微妙转好。
“不用,继续行车。”仇孤雁开口。
“好,二公子。”得了指示的车夫如释重负,继续牵绳往皇宫方向行去。
仇孤雁抽出手指,一条银丝被牵出,半垂半挂在口与手两端,两人间似架起一座天桥。
仇清终于回神,回想刚才仇孤雁的所作所为,说出的话都带有哭腔:“你你,仇孤雁!”
仇孤雁拿出在袖中的手帕,擦掉在手上的淫液。他轻拢仇清后背早已散开的青丝,拿起发带为他重新系上。
他的嘴唇擦过仇清通红的耳垂,吐出的气息引得一阵酥麻感攀遍仇清全身。但说出的字让人明显不适。
“气极伤身。”
射都射了,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