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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走在前头表现得温润如玉的人料想便是仇若天,在察觉到仇清的目光时仇若天回以一笑,可谓是清风明月。如果不是看过原着仇清都要被眼前人给骗了去,但为保持人设仇清也给他回了一个笑。

宫里就是不一样,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惹得仇清目不暇接,而且面前的山珍海味终于能让他好好吃一顿饭。

歌姬入殿,金光浮跃,吃饱喝足后仇清才想起正事。他坐的位子偏僻,仰头眺望才发现顶座的长公主早已不见踪影,再看向仇若天的方向,人也不见。想必两人都已经往后花园跑了。

这种诺大的宴会是不会在意他一个小人物的离场,仇清提衣离座,路上找个宫人问后花园的去处赶忙前往现场。

后花园有一池塘,池塘岸边有一座亭子,仇清蹲在草丛里探头看去,两个身影在幽暗灯火中摇曳,看来两人已经打了照面。

不知道仇若天对西门筝说了什么,她拿着团扇掩面低笑。不好,这样下去西门筝必定会对仇若天留下好感。

可眼下自己又不能直接到两人面前把西门筝拉开,仇清在原地想了一下,决定使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他拨开面前草丛,深吸一口气,直接跃下水面。

“救命啊!救命!”尖叫如雨中惊雷传入亭内两人的耳朵,他们立马朝落水方向看去。只见一人在水中扑哧扑哧拍打水面,荡开的涟漪传到二人脚下的亭边。

西门筝显然被面前一景吓到,迟迟愣在原地,她转头看向仇若天,希望他能做出下一步动作。仇若天眉头微微皱起,但看到西门筝一直盯着自己也不好发作,只得跑到边上朝水池中扎去。

仇清努力在水中扑打,他可不会游泳,水吸入鼻腔之际他想,早知道直接在那两人面前假意摔倒就好了,真不知道刚才的馊主意是怎么从脑内蹦出。

意识逐渐模糊,一双大手把他带起,仇若天拉着他往岸边游去。上到岸后仇清趴在地上咳嗽不止,仇若天在一旁整理衣饰,二人皆是狼狈模样。

西门筝匆匆从一旁小道赶来,她焦急开口:“仇公子可无大碍?”仇若天笑笑,恢复以往的气度,“无碍,就是让倩姑娘受惊了。”

可惜仇若天没有察觉到西门筝团扇底下的笑弧,不然仇清就可以见到面前的狐狸被另一只老虎耍。

得知彼此无事,两人皆是看向趴在地上的罪魁祸首。仇清好不容易将残留的水从气道排出,仰头便看到二人审视的目光。

公主背月光而立,身后宛如镀了一层银霜,眸含春水,唇色朱樱一点衬得愈发美艳绝伦,眉目间不似平常女子,尚存英气。犹如梅花上压着的几片霜雪,外柔内坚。她手持团扇在胸前,面露忧色看着仇清。

“公子身体可还有不适?”出口即是娇滴滴的女声。

“没没有!”

仇若天感到声音有些熟悉,他低头向仇清看去。待看清面容后,眉头又皱起,居然是自家的那个窝囊弟弟,他压着自己的心绪询问仇清,“阿清为何会在此处落水?”

仇清也早已想好对策,声音带上一点哭腔,“呜呜~大哥你在宴中突然不见,我怕你出了什么意外,就偷偷跑出来找你。我一路听到别人说你来这里,但奈何不熟悉地形踩了空,不慎掉进水里。”

说完还悄悄瞄一下仇若天的神色,唯恐他发难。也许是仇若天认为原主真的没用,竟然对仇清说的话信了七八分,他在仇清面前蹲下,伸出手理了理仇清额前的乱发,展示自己美好哥哥的一面。

“既然是这样,阿清也是有心了,就是以后出门得带个人在身旁,不然下次掉的可就不是水池里。”

听着两人的对话,西门筝也明白面前人的关系,当即一笑,“是呀,若非不是遇见我们,公子可就真出事了。”

仇清抬头向西门筝看去,对面的人宛如天仙下凡,让仇清一时呆愣在原地,不亏是他看上的长公主。

在西门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仇清趴在地上而乱敞的衣襟,脖颈宛如雪霜白皙直至透到胸膛,两颗红乳如同花瓣包裹之中的花蕊散发香氛牵引着人的心魂。

没人没注意到西门筝的眼神幽暗了下来。

“感谢姑娘体谅在下,就是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仇清开口,按理来讲,这个时候的仇清也没有认识长公主。

西门筝莞尔一笑,“叫我倩倩就好。”

“谢谢倩姑娘!”

仇若天将仇清从地上扶起,歉意的对着西门筝说:“家弟献丑,让姑娘见笑了。”

西门筝把团扇别在面前,“无碍,这宫里大得很,有时我也会迷路在原地打转,舍弟能找到这里已是万幸,倒是夜里风凉,二位公子不如趁早回去换身衣裳,别染了风寒。”

听罢,仇若天也不好推辞,只好驾着仇清起步,

“倩姑娘要不跟上我们,刚才你也说会迷路,三人回去也好有个照应。”仇若天试图开口挽留。

“公子不必,我在这里约了他人,想必不久就能相见,所以就打算在这候着。”

话已至此,仇若天无话可说,只得说了一句道别带着仇清匆匆离开。

待二人离开后树上跳下一个人,刚好在仇清落水旁的树丛。

他在西门筝身后蹲下,隐于黑暗中,“主上。”

西门筝抬手示意,启步往回走。仇清吗?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了。

二人带着一路水渍回到马车旁,仇文州冷哼一声,“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仇若天将事情叙述一遍后气得仇文州指着仇清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知道把你锁在府里。”

在一侧的仇孤雁难得将目光投来,但也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

仇若天安慰仇文州,“父亲消消气,阿清也不是故意的,他第一次来到宫里,难免失了分寸。”

一句话把仇清贬得又笨又没世面,听着是给他开脱,但比给仇清挖了个火坑往里跳没两样。

能出来与这诺大的宴会已经花尽自己两世的勇气,眼下又被他人指责仇清不知如何回应,只得暗自低头听着仇文州的呵斥。

周围经过的达官显贵越来越多,仇文州也不想让家丑外扬,又骂了几句才放仇清走。

哪来的往哪回,仇清带着一身水爬上仇孤雁的马车,原本以为仇孤雁会就此发难,把自己赶下去。

但他只是跟来时的模样靠在窗边小憩,仇清颤颤开口道:“二哥别生气,我回去就把车上的水渍擦掉。”

仇孤雁没睁眼,惜字如金吐出二字,“无碍。”

虽然没有经历过官场人情,但仇清能从仇孤雁脸上看到愉悦两字。

莫非是刚才自己落水湿身的模样惹笑了他?仇清顺着仇孤雁的窗看去,见到仇若天被人扶上马车,流水顺着发丝滴落。

看到对头遭殃,难怪心情不错。

仇清只好暗自缩在角落,料想以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第二天仇清拦住了苏露。

“你别走,把这个月下来的例钱给我。”

苏露那会料到平日里一直低眉顺眼的仇清会突然抓住自己的手讨要钱财,她当即甩开仇清的手,怒道:“哪有什么钱?少爷你每日吃的饭还不够吗?要不是我给你从膳房搬吃的来,你的银子还不够撑过一个月呢!”

仇清看了一眼地上的米菜,你管这叫人吃的饭?!当然他没有说出口,继续跟苏露理论,“你刚才好歹叫一声我少爷,这个月的没有,上个月的总得在,上个月的不在,上上个月的也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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