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第一次?
,来回太疲惫。但显然他的坚持已经在华彰的专制面前败下阵来。
车子自远而近开来的时候,孟扬就已经像听到主人回家脚步声的大狗狗,赶到华彰看得见他的地方等。孟凌本来是玩累了,在车上还一脸疲态,一下车见哥哥却在瞬间就来精神了,扑过去就开始喋喋不休,哪里还记得什么仇:“哥!哥!我今天见到了好多厉害的东西!”
孟扬都还没来得及跟后一步下车的华彰打招呼,就被小孟凌扑了个满怀。他最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孟凌这么开心了,到底是亲弟弟,这会儿也没舍得先训斥今天逃学的不良行为,就听孟凌像终于放开的水闸似的一股脑往外倒:“辉光球好漂亮呀!手指一贴上去就有漂亮的闪电在里面!我还见到了下棋和聊天的机器人!他给我讲笑话了,但是好冷哦!还有火箭模型…”
孟扬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一边嗯、是吗、真好,这样不知所措地尽可能回应他喋喋不休的弟弟,一边不时抬眼去看华彰,眼睛亮亮的,里头带着些甜蜜和歉意。所幸看起来他的金主并没有因为带了一天的孩子而感到烦躁,连眉头也是舒展开来的,是很少见的放松表情,就是难免有些疲态。
华彰注视着他,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
这样孟扬就有些挪不开眼,总忍不住瞧。他自己不知道,但华彰却是把他眸光里闪烁的爱慕和热切看得清清楚楚,这种眼神在普通人眼里并没有什么意义,但看进了情人的心里,就像羽毛拂过,痒痒的。
“哥哥,你放心吧,我以后不逃学了,这次是真的。”孟凌终于叨叨完了,他神情认真:“我想好了,以后我也要做科学家,我要做能放电的武器,还要做…”
孟凌一路上并没有提到这个,所以不止孟扬,连华彰都很是意外,他一开始只是抱着带小孟凌散散心的目的去的,没成想还解决了当前这个叫人头疼的问题。
也许实地、亲身体验一门学科的魅力,会比反复翻阅十次书籍上的插图来的有效。
这下孟扬也不必再训斥了,他沉默地看了孟凌认真的小脸一会儿,然后感慨又亲昵地双手捧着他的脸狠狠揉了一通,揉得孟凌咿咿呀呀乱叫。
“好,这回可是你亲口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嗯嗯!”
孟扬又抬头看着华彰,眼里的感谢溢于言表。
孟扬的眼神太热了,华彰有点受不住,所以扬手指了指车,示意他要先回车上去。孟扬却怕他是现在就要回s市了,忙不迭推了推孟凌的肩膀,催促道:“行了,阿凌,你先去洗了澡上床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去。哥送华先生一程,你乖乖呆在家。”
孟凌本来也已经很累了,所以就乖乖点点头,和已经在驾驶座上扎安全带的华彰甜甜地道了别,进屋子关门时还好奇地探了探脑袋从外头瞧车里还没走的两人。
“好奇怪,哥说送华哥哥,为什么是华哥哥开车呀?”
他喃喃道。
车里。
孟扬的视线像是有热度似的,要把华彰的脸都盯得发烫了。
华彰顶着这灼热的视线,伸手去启动车子,冷不防被孟扬一把抓住了手,捉到脸边蹭来蹭去、轻吻。他跟粘人的大狗似的低低地、热切地唤:“哥…谢谢你。”
这也不是华彰第一次听他说谢谢了,跟这次相比,华彰才发现先前给他钱,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的时候,孟扬的道谢多半都是礼节性的或是带点调侃意味的。而这一次,那语气里头的真诚和热切和他的眼神一样热烈。
华彰隐隐约约意识到,他一直在要求孟扬乖乖留在他身边做个合格的情人,但现在他不需要去要求些什么了。
因为孟扬从现在起开始真正属于他了。
而原来,心灵上的归附远比因为金钱而造成的妥协要甜美可口。
青年那种浓重的爱意搞得华彰都有些招架不住,他稳了稳嗓音,把手抽了回来,也没有去说什么谦词:“只是说说而已么?”
孟扬闻言一怔,随即眼神慢慢从有些孩子气的敬仰爱慕慢慢转变为狩猎的狼一样的专注深沉。
他在光线昏暗的车厢里紧紧盯着华彰的侧脸,说话控制不住就带些暗示了:“那哥想要什么报答?这次可以不要放过我吗?”
华彰启动了车子。
酒店房门一打开,华彰就被孟扬从后面实实地抱住了。
孟扬把头埋在他颈侧,急迫地嗅他的气息。他的鼻息是热而急的,亲吻也是热而急的,断断续续、还带着点有点失控的克制意味,把华彰弄得发痒。
华彰也有点难忍,还没怎么样气息就跟孟扬一样乱了。但他还是在装模作样维持那种冷静自持的假象,非但如此,他居然还去挑衅孟扬:“这两周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急啊。”
孟扬气结。他把华彰转过来,不说话地盯着他,眼睛里满是专注和侵略的欲望,还夹着好些委屈,他就用这种眼神告诉华彰他到底急不急。
那种眼神太热了,华彰有点受不了,就躲开不看他。孟扬哪里肯呢?马上就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唇追逐华彰的,力道克制,却带着撩拨的意图轻快地舔弄含吮;分开,再盯一眼,再如此这般吻下去。
都两周没做了,上来就这样明晃晃的撩拨,只两三遭华彰就有点受不了,推他:“别在这,去床上”
孟扬不依,反而手往下伸三下五除二地解了他的腰带,把衬衫从里头扯了出来就往里摸,隔着内裤揉弄华彰已经硬了的性器,急得像刚开荤。他用刚才被华彰嘲讽的话还了回去:“不要,哥都知道了我很急啊。我哪里能做到像哥那么从容,好羡慕哥,也就只是有点弄湿裤子了而已,还能撑到去床上。不像我,在玄关就忍不了要操进哥的里面去”
华彰被臊得脸都红了,孟扬说这话时,紧挨着他胯部的、早就高高勃起的阴茎就已经绷在裤子里存在感十足地抵着他,显然听他这话的意思,这床暂时是去不了了。
华彰警觉他似乎从来对孟扬就没什么抵抗能力,这一点在性事中尤为明显。孟扬在这种事情上那种不可理喻的霸道,于他根本正中下怀。他常常因为孟扬做得过分而发了怒,但又总是渴望着孟扬,就恰恰能说明这一点。
他根本就享受着那种霸道,享受那种孟扬也在渴求他的感觉。
这时候华彰才领悟到昨天他有多傻,居然因为什么觉得孟扬累、觉得心疼他的处境而口是心非地让他不要留宿,或许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想孟扬所想。显然,就像他急于被孟扬贯穿一样,孟扬也在如此渴切想要贯穿他。
华彰的回应是放任他像拆礼物一样拆开他。
孟扬一边在他身上吻个不停,一边三两下就把他拆到身上只剩下一件扣子剩两颗没解的衬衫,衬衫领子被扒到肩头,露出胸口大片玉色的风景。
孟扬从口袋里掏出了润滑剂。这时华彰也已经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调侃他有备而来了,他看着孟扬往粗长的手指上倒润滑剂,就情不自禁地咽起了口水。
孟扬边倒边用猎人那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盯着他,然后把猎物粗暴地翻了过去,半是强制地逼他塌下腰。华彰尽管做好了任他放肆的心理准备,但见他这样穷凶极恶的模样,还是不免有点头皮发麻,背着他忍不住低声道:“嗯,别做得太过分,今天有点累。”
孟扬闻言一怔,盯着那雪白的翘屁股,又看了一眼自己雄趋趋气昂昂的裤裆和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他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最终还是显出了几分可惜:“那哥你先休息吧”
华彰听见身后悉索动静,回头一看,孟扬正打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