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舌头伸出来(Y威舌吻/抱进室)
窗外,夕阳的余晖渐渐退场,暮色接踵而至。弦月如钩,星稀半点,将暗的天幕沉沉压下,给本就溽热的仲夏夜平添三分闷重。
顾南初被禁锢在吧台与男人之间,动弹不得。男人一只手掌扶着她后腰缓缓摩挲,另只手掌轻捏玉颈,薄唇蓦地覆于女孩浅粉色樱唇。起先只是辗转轻吻,薄唇细细描摹着女孩的唇形——从饱满的唇珠碾过,又掠过柔软的唇峰,最后停留在下唇轻轻含吮,唇齿轻轧软滑唇肉,偶尔啮咬朱唇,像是在慢条斯理地品尝什么山珍海错。
唇齿间从未体验过的温软触感让顾南初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眷恋遐思,小腹深处竟也翻涌起滚滚热意。顾南初无法否认的是,她的身体,在此时此刻,万分愉悦且暗怀冲动。
可是同身体本能割据的,是她思欲缭乱中无比遵从的内心——智者不入爱河,蠢蛋才爱男人,她要飞往全世界,看遍世间千缘万相——顾南初内心依旧存了一万个抗拒,但在男人绝对的困锁中,却也只能颤巍巍地仰头送出娇唇,任其吞啄,仿若一只待宰羊羔,囚于牢笼,静候烹煮。但身负反骨的羔羊,也一定会在未亡时静待樊笼之漏。
与女孩呼吸相缠的男人似是很满意她的乖巧,语气中也夹杂了几分细碎笑意:“宝宝,舌头伸出来。”女孩闻言瞪大双眼,面上羞愤交加,倏地以双手作盾,死死捂住娇唇,不许近在咫尺的男人再进一寸。
瞧着小家伙誓死不从的模样,谢北晏轻笑一声,大掌轻握女孩腰间软肉,攥握着玉颈的大掌也慢移到女孩儿后颈处轻轻挤捏,像是在掐着叛逆小兽的命脉,沉沉威胁:“乖宝,别惹我生气,嗯?”
女孩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本就因身体敏感地带被男人骤然发难而浑身发软,又因敏锐捕捉到男人话语中的危险气息而内心惴惴。
“不…我不要……”顾南初心下慌乱,又惊悸于当下的被动处境,溢出口的话音中已经裹杂了些许鼻音,眼中也渐渐弥漫出一层水雾,沾湿了女孩密长的睫羽。
谢北晏轻叹一声,俯身轻柔吻去女孩眼周泪湿,鼻尖复又轻拂女孩眉眼:“乖,老公教你接吻,会让宝贝舒服的。”顿了顿,又似调笑:“要是宝宝不听话,老公就只能把不听话的坏宝宝就地正法了。”男人灼热的呼吸缓缓喷洒在顾南初耳边,不容抗拒的气息将她从内到外层层围困。
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男人修长的身形用力往前一顶,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光影中更加密不可分。隔着衣物,顾南初身下也依旧能感受得到那处滚烫。
她内心惶然,乌黑的睫羽轻晃,在男人蛮横无理的淫威之下仰头,颤颤巍巍伸出小小舌尖。谢北晏眼神带笑,两指捏着女孩下巴,大舌开始轻慢地挑弄粉嫩舌尖,勾着力道将小舌送的更远,在小舌上若即若离地幽幽打转。
从未经此亵弄的小舌在大舌的挑逗下一碰一缩,却又在下一秒将小舌乖乖送还,任其逗玩。不轻不重的力道勾的女孩唇舌发痒,密密麻麻的酥麻与燥意瞬间从小腹开始席卷全身,眼神也逐渐氤氲迷离。
谢北晏看着眼前乖软无比的小家伙,内心欲火轰然跃升,恨不得当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为保持身体平衡,顾南初下意识伸手紧拽男人胸前衬衫,却无意将两人唇齿无缝衔接。男人低笑:“乖宝别急,老公这就给你。”大舌倏然撬开女孩的香唇齿关,与小舌缠斗不息,细细舔吮过唇齿间的每一寸忌域,并卷走温软空间内的一切生息。
顾南初胸前的温软紧贴男人的硬挺胸膛,被动地接受男人霸道恣睢的啃噬啮咬,沉沦欲海,呼吸艰阻。
“噗叽咂叽——噗叽咂叽——”
在二人的缠吻厮磨下,销魂蚀骨的淫靡水声和女孩断续的呜咽溢满整个房间,经久不消。暗色四合,为本就暧昧攀扯的二人更添一把火。
情漾半晌,二人堪堪分离,艰难换气的女孩早已气息不平,眼尾也因缺氧和羞赧而绯红一片,眼中积聚的泪水在昏暗的些微光线中折射出通澈莹然的清亮,更加勾引起男人的施虐欲。
谢北晏抬手轻抚女孩眼尾,“宝宝怎么这么爱哭,老公亲的不舒服?”
看着女孩红着眼眶嘟着小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又怂又委屈的瞪着他,男人心中一团欲火腾空而起,直冲身下,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孩身上留满痕迹——堪堪隐忍。
谢北晏双手捧着女孩耳侧,额头相抵,眼眸深锁着女孩,低喘着以言语谑浪:“乖宝别哭,留些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猛然托着屁股将人抱起,“老公带宝宝去个地方。”
此时的顾南初浑身绵软,早已失了挣扎的力气,两只胳膊虚虚地环着男人脖颈,小脸埋在男人怀里,任由其将她带到一个幽暗漆黑的房间。
“啪嗒——”
房间灯光亮起,房门顺势反锁。顾南初被放在刑床之上,怔怔地看着满墙的刑架,房中摆放的刑床和邢椅,还有房顶垂下来的各式锁链,以及周围像收藏品般陈列在柜台的各色情趣小玩具。
女孩哆嗦着身子,看着房间里这些像极了古时惩罚犯人的牢狱刑具,身心陡然升起一股激烈的不安和战栗。
谢北晏看着女孩惊恐打颤的小身板,蹲下身紧紧将女孩抱在怀里,轻拍后背稍作安抚,“这些都是老公专门为宝宝准备的,宝宝喜欢吗?”感受到女孩剧烈地挣扎和抽噎,复又好整以暇地开口:“只要宝宝乖乖听话,老公今天就不肏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