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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白。
“堂哥,”贺清衡转着手里的杯子,细看还带着一点嘲讽,“我恐同。”
他眼帘一掀,看着贺乘不自然的脸。明明在笑,可是笑容却没到眼底。
他话一说,包间里几乎称得上是落针可闻。
贺乘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服输地一哼:“那表弟没听过一句话恐同即深柜啊。”
贺清衡还是一样,丝毫没有被贺乘触怒。
“哦,那我还真不知道。可能是平时忙于学业上网冲浪比较少吧。”
贺乘只好一口闷血憋住,仿佛有一股郁气困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
服务员都安静站在旁边,努力降低存在感,毕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惨。豪门家庭兄弟阋墙的瓜,稍有不慎自己就得成为炮灰。
“你,”贺乘随便在服务员里指了一个人,被挑中的幸运儿恰好是宋明蕴,“会调酒吗,去给我调杯酒。”
宋明蕴垂下眼睛站出来:“好的贺少。请问您要喝点什么呢?”
贺乘心中的郁结略微顺了一下:“随便吧,烈一点。”
他眼睛在宋明蕴身上一转,意外发现这个服务员居然长得不错,很和他的眼缘。他看着宋明蕴走向调酒台的背影,眯了眯眼。
宋明蕴走到调酒台前,熟练地制作起来。
修身的马甲勾勒得他的腰身纤细得不得了,往下又稍微扩开一点引人遐想的弧度。昳丽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几分暧昧,冷淡又专注的神情看着面前的酒。
“贺少,您的酒。”
宋明蕴托着托盘将调制好的酒液放在贺乘面前:“一杯沙滩落日,请用。”
酒液调制出蓝和红橙色,看上去真的像是在海边上一场盛大的落日。
“贺少,不如来玩国王游戏怎么样?”一个人提议道,“赢家可以要输家做任何事。”
贺乘看了贺清衡一眼,大声说:“好啊。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玩这个吧。”
贺清衡坐着没动,就是要参加的意思。贺乘见状,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笑。
贺清衡开始的几局一直都没有被抽到,贺乘等得有些心焦,他十分怀疑贺清衡在记牌。
他想要看贺清衡被他们戏耍而不是游刃有余地坐在这里做局外人。
贺乘给旁边正在洗牌的人使个眼色,他已经等不及了。那个人依次分牌,在暗处给贺乘做了个手势。
“这次我是鬼牌,”贺乘亮出来,“那就让3号在这些服务员里挑一个嘴对嘴喂酒吧。”
“这可不可以推脱。”他扯扯衣领往后一躺,一脸的胜券在握。
宋明蕴本来站在旁边两耳不闻窗外事,完全不想掺和这些破事,一心只想下班。但是他的第六感却感觉今晚可能不会太平。
他心中有点不耐烦地往后靠了靠,希望自己的隐隐约约的感觉都是错觉。
“刚才那个调酒的小哥呢,来给我堂弟倒杯酒。”
贺乘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子:“就用这个杯子倒,倒这个。”
宋明蕴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走到贺乘面前接过杯子。他拎起那瓶酒,看着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注入杯子中。
“给他递过去啊。”贺乘笑着说。
旁边很多人都在盯着他的动作,看他到底会是在贺清衡那里吃瘪还是还是被贺乘赶出“夜色”。
宋明蕴修长的手指握着杯壁,缓缓向贺清衡那边走过去。
贺清衡看着宋明蕴走过来,意外地走了个神:好像在学校里从来都没看到过宋明蕴笑过,原来他会笑,而且笑起来挺好看的。
宋明蕴一伸手,酒杯被递到贺清衡面前。
“贺少。”
他直接递给贺清衡了,完全没有嘴对嘴喂酒的意思。
“请吧。”
他清亮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贺清衡,仿佛在催促他赶紧喝了了事,不要另生事端。
贺清衡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偏不想让宋明蕴如愿。
他接过酒杯却没喝就那么拿着。
宋明蕴:“……”小心眼的男人果然很讨厌。
贺乘不知道他们这边的曲曲绕绕,他见贺清衡不喝,于是用激将法刺激道:“怎么,只是喂酒而已啊。”
刚才贺清衡说自己恐同,他就用这招来折辱他。看他多贴心,还选了一个有点小美人来。
“小哥,你也主动一点啊。这可是事关你的工作。”
宋明蕴垂下眼眸,紧了紧手指。
这杯酒可能不简单,贺乘一再催促贺清衡喝酒,这杯酒很有可能被下了其他的一些“料”。他……他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喝掉这杯酒再全身而退。
无所谓吧,只是一杯未知的酒,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所以他讨厌未知。
没等他做出其他动作,贺清衡就拽了他的袖子一下。
宋明蕴身形不稳,一下跪坐在贺清衡的膝盖上,清瘦的腰身更明显。
贺清衡硬挺有力的腿抵着他的腿心让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酒的问题上。
他们离得太近了,这种隐私被其他人侵犯的感觉让宋明蕴十分不适,他几乎是马上就挣扎起来。
“抱歉,”贺清衡微微仰头看着宋明蕴清丽的脸,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轻,“麻烦配合一下……”
宋明蕴的眼睛微微睁大,像猫一样。
“等一下,我……贺……”
他的话被递到唇边的酒杯打断,含不住的酒从酒杯溢出,沿着嘴角顺着修长的脖子往下流,打湿衣服。
贺清衡用一只手扶着宋明蕴的腰,圈住他。
事到如今,宋明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他手指推开抵着他下唇的酒杯,被贺清衡拉扯着往下将这口酒渡给他。
淡淡的酒香在两人之间弥漫,宋明蕴的唇不像他冷冰冰的人,是温热的。
靠近的一瞬间,两人都反射性地闭上眼。
那一刻,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往心底砸,仿佛要让人把这个情形下的初吻刻骨铭心才好。
贺清衡探出舌,在宋明蕴闭合得不算紧的唇边一扫。宋明蕴感觉小腹一阵酥麻,身体突然一抖,酒就这么滑进另一个人的口腔。贺清衡感到温热又刺激的酒液滑进喉咙,从嘴边一直往下烧。
他的心,仿佛都被这一口酒烫烂了。
酒杯从手上滑落,剩下的酒撒在地上,渗透进柔软的地毯,留下一点暧昧的湿痕。
在场的其他人都感觉有点燥热,却还是一眼不眨看着沙发上交叠的身影。
一口酒被两人分食完,宋明蕴马上从贺清衡身上起来。
他趁着起身的时候,在贺清衡耳边轻轻说:“你欠我。”
声音很轻,很低,只有贺清衡一个人听清。
他感觉到一点隐秘的兴奋从神经末梢传来,他呼吸粗重两分,手指攥紧的痛意压下那点不自然。
他故作自然地“嗯”了一声。
宋明蕴利落地从贺清衡身上下来,拽着旁边的抽纸擦了几下工作服。
又给贺清衡加了一笔,要记得让他付洗衣费。
身体深处燃出几点火星,难以压抑的欲望涌上来,应该是那杯酒里面的药。
讨厌的一天。他简单对此评价。
没想到药效居然这么强。
“看来堂弟也不是那么恐对不对。”贺乘挂上得意的笑。
其他富家子弟纷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