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湿润的舌头T舐
行了有力的打击。而那时的中国由于还没有受到摇头丸的威胁,尚未采取预防措施。林锦就看准了这一点,聪明地预料到了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暗藏的巨大商机,适时的终止了对鸦片、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贩卖,转而将人力和财力投入到新型毒品上。
他命心腹们从缅甸、老挝等东南亚国家买入大量的冰毒和摇头丸,再运到深圳的地下工厂对摇头丸进行纯度上的加工和包装、同时运用高科技技术将冰毒变换成易于藏匿的液体形态,然后倒卖到香港、北京、上海等大城市……
如此,短短的四年间,林锦狠赚了一大笔。
而经济效益优异、缴纳利税突出、企业形象良好的“中庞集团”俨然成为了他最好的挡箭牌、避风港,尽管这个正经八百做烟草生意的大公司几年来的利润总和还不及他贩毒一个月内赚的黑钱多!
走私贩毒,肆无忌惮……
人的贪欲是无止尽的,只要有大钱可以赚,不愁找不到人为你卖命!
某位专职在北京的几个歌舞厅兜售摇头丸的王姓小伙就说:“只要老板他出手大方,管他杀人放火再恶劣的事老子都愿替他干,更何况仅仅是贩贩毒!再说了,吃几颗摇头丸、吸几包冰毒,死不了人的,顶多让你忘不了那从脚底爽到头顶的滋味而已……你甭看摇头丸那小玩意不起眼,他妈的还挺时尚,蹦的前吃一颗,你丫没准还是舞厅摇得最玄的明星呢!还有办那事前给你的妞吃一颗,包准让她在床上比三陪还三陪……”
当然,他们这些负责运毒、售毒、窜场子的小喽罗中也有些人干了一阵之后就觉悟了。大把的黑钱拽在手里毕竟不心安,贩毒这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但这一行当,启是你想抽身就抽身,说不干就不干的地方?
林锦手下的几个头头对待欲以洗心革面的“良民”,特别是那些竟有胆和警方合作的“一等良民”,从来都是残酷地、二话不说地给予他们毁灭性的打击的!
“你不仁,我不义!”混黑道的人,都信奉这句话。
叛徒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直接中几颗子弹当场毙命了倒好,最怕就是被组织里的打手抓回囚室灌你一包“粉”,等你上瘾后再当众慢慢折磨你到死!
这种杀鸡警猴的作法对那些已经萌生了同警方合作这一念头的小喽罗来说,往往比威逼利诱更有效。没有人在亲眼目睹夕日同伴因为“叛变”而饱受摧残至死的惨状后还有胆再犯的!
在林锦的这个地下工厂的最底层,就有那么一处极阴森的囚室……
……
……
拖着疲惫伤痛的身心,周天垒默默的跟在林锦身后。
穿着一身严肃的黑色西服的林锦抽着烟,面无表情……
先前在车库里,周天垒低声啜泣了好久,直到林锦心烦意乱地点了一根烟,猛抽了几口后,抬起周天垒的布满泪痕的脸蛋,冷淡的问了一句:“你哭够没有?”
周天垒霎时止住了泪,骄傲的挥开林锦的手、快速地擦干泪痕,却又用受伤的眼神望着林锦,不甘心地拽住他西服的衣摆,怯怯地道:“你说我淫荡、喜欢装清纯勾引男人,你说你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这些,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
虽然心好疼好疼,但沉思过后周天垒选择了宽容——宽容的原凉了他对自己的辱骂,还为他捧上了一片真心。
然而眼前的男人没有回应,眼神依旧清冷。
“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快告诉我你不是有心侮辱我的,快说那些都不是真的!
快说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啊!
快将我抱在怀里,抱紧我啊,林锦!
没有哭,周天垒掂起脚尖,攀住林锦的肩膀,一把扯掉他的香烟丢在地上——突如其来地给了林锦一个吻!
只是双唇轻触的浅吻,周天垒的唇瓣却在微微颤抖……
抬起头,喜欢与爱化作这个吻传达给他。
末了,委屈和泪通通咽进心里。
“林锦,也许我真的不够了解你,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明明不是一个冷酷的人啊!在‘天上人间’的那些日子,我们几乎天天生活在一起,你对我那么体贴,那么温柔……真的,从没有谁对我那么好过!我喜欢你,林锦……”
周天垒握住林锦的手,略带羞涩地凝视着他,嘴角竟漾起了一丝甜美的微笑。
他的嗓音一如他的眼睛,清澈而动情。
他的笑容一如他的心灵,美丽而纯洁。
望着周天垒的笑腼,林锦突然觉得极度的空虚!——高处不胜寒,却又无力抓住眼前的那束耀眼的光芒……
他不能不为这个天使样的男孩所吸引、所感动,但这份感动还不足以扰乱他非人的自控力!即便那一瞬他确实动摇了,真的想要抱住周天垒温柔的吻他、安慰他……
罢了,我和你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锦压抑着内心的痛苦,淡然的放开周天垒的手。
随后又点了一根烟,他转身道:“跟我来,带你去看场表演……”
映入周天垒眼中的是一间破旧的囚室,昏暗而潮湿。
囚室里除了一张冷冰冰的铁床外一无所有。
待他走近些,才猛然发现牢房左面的墙壁上绑着一个人……
那人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腿大张着,手腕、脚腕分别被手铐、铁链紧紧的缚住,固定在墙上的三根结实的铁柱上。整个人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丝毫动弹不得!
周天垒皱着眉望着那人,只见他将头倒在一边明显已晕了过去,却还持续抽搐着并出了大量的冷汗……
汗水直湿透了他单薄的白衬衫,而衬衫下的身体瘦得几乎可以见骨!
他的脸孔被染成土黄色的一头枯发遮住了,看不清。更不看清楚他的表情,但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表情一定很难受,很痛苦。
他没有经历过惯常的严刑拷打,因为从他裸露出来的脖子和腿上看来一道鞭痕也没有。可他那两条细瘦的手臂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似乎是受了感染,针眼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深紫色,甚至已经开始发黑!
显然,他注射过了毒品……
这时,几只老鼠从那人的脚上爬过,蹿到了黑暗的墙角里,周天垒的思绪突然被打断。
那人猛的抽搐了几下,突地苏醒了!
原本一片寂静的囚室里响起了铁链摇晃的声音,还夹杂着老鼠的吱吱叫声。那人使劲睁大眼,紧紧地盯着亮着许多小眼睛的墙角……
接着,那几只老鼠在他的眼皮底下从牢房的铁门底部跑了出去,唧唧的叫得更欢。
他忽然象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对林锦和周天垒以及一个看守视而不见,边拼命地挣扎起来,边发了疯似的吼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铁链和手铐激烈的撞击着墙上的铁柱,他的手腕和脚腕全都磨破了皮,红肿着勒出了深深的血印!然而他却浑然不觉,摇晃得更猛,骂得更趔:“你们这群强盗,土匪!他妈的狗娘养的贩毒的……生儿子没屁眼!他妈的全都给我去死!就算老子成了孤魂野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时,周天垒才看清他的相貌:一张干瘦而惨白的长脸,一双近乎充血的眼眸。
不但丑而且骇人!
可他却出乎周天垒意料的年轻,顶多十六岁……
像他这样的花季少年不是该待在学校,每天过着单纯的校园生活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