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批内ST加N油的包着一边一边被公爵爆菊
河边那件事过去了好几天,这期间黎景鸿理都没理阿鲁杰,在院子遇见了也是不等他说话扭头就走。
原因在于,那天阿鲁杰直接把他下面肏肿了,小阴唇直接肿过了大阴唇,稍微碰下都疼,前头几天他连内裤都不敢穿,整天挂着空档,也就是前天才消了肿。
黎景鸿心里气恼他不知道节制,但是,有时得空的时候,又满脑子都是阿鲁杰。
尤其是在这两天晚上,雌穴已经消肿,但是黎景鸿总是想着那事儿,偏偏在晚上自慰时总是不得要领。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在心里唾弃这个世界,明明没到这里之前,他都没有什么性欲,来了以后,身体变得奇怪也就算了,自从和公爵做了以后,还老是想着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有空就想夹夹腿。
这哪里是个正经的童话世界!淦!
黎景鸿愤愤的搓着衣服,此刻他人在河边,刚刚又想起了之前的场景,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的雌穴怕是又湿了。
身后传来动静,黎景鸿扭头,是阿鲁杰来打水了,想想那天也是他来洗衣服阿鲁杰来打水,又想起了前几天自己的惨状,于是白了阿鲁杰一眼又继续搓衣服。
偏偏阿鲁杰迟迟不离开,就那两桶水,他在黎景鸿身边走了有七八趟。
黎景鸿都被他整笑了,“你干嘛呢?”
好几天终于等到黎景鸿和他说话,阿鲁杰走到他旁边蹲下,也不出声,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虽然这货在他来的第二天就敢舔他的雌穴,但光从外表看,他是憨厚的帅那一挂的,此刻那么大一个块头,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坨,好像谁在欺负他似的。
黎景鸿“叱”了一句:“笨熊!”
“是阿鲁杰没让小姐舒服吗?但那天小姐也射了很多。”
黎景鸿哽住,恨声道,“闭嘴。”
“这几天小姐都不理我,阿鲁杰很难过。”阿鲁杰一直问着黎景鸿不理他的原因。
黎景鸿忍无可忍的控诉,“因为那天你做的太狠了,我下面肿了好几天!”
“原来是这样,可是小姐没有拒绝我。”
黎景鸿又哽住,那是因为他被操的没有力气说了!还没等他出声,阿鲁杰就把他抱到了那天的大石头上,“阿鲁杰看看还肿么。”
n!就知道你装不了太久!
他双腿被摆到身体两侧大大张开,直接露出了中间的雌穴,他的两条内裤都洗了没干,所以今天他又是空档。
阿鲁杰伸手去摸他的下面,已经消肿的小阴唇又被大阴唇重新包住,拨开两片丰满的肉唇,手指去蹭阴蒂和穴口,不出意外的,指腹直接被沾湿了。
阿鲁杰凑到跟前重重亲了一口,黎景鸿瞬间就想要了,掩饰一般的把人推开,跳下石头整理裙子,大声说道:“干什么呢!干活儿!”也不管阿鲁杰有什么反应,径自去洗衣服。
阿鲁杰就蹲到他旁边帮忙,两个人很快就洗完,回去的路上,他端着衣服,阿鲁杰提着水桶,两个人一道走,期间你碰碰我,我撞撞你,腻歪的不行。
等回去晾完衣服,黎景鸿今天就没有什么别的工作了,但他晾完衣服,既不回自己的阁楼,也不说话。等阿鲁杰也干完了今天的工作,黎景鸿就一路跟着他回了小木屋。
黎景鸿刚进去,阿鲁杰就关上了门,他把黎景鸿按在门板上,急切地去吻他的嘴唇,黎景鸿伸手搂着阿鲁杰的脖子张开嘴回应着。
不一会儿嘴唇就被吮的发麻,黎景鸿呜呜呜的示意着,让阿鲁杰退开。
阿鲁杰放开了黎景鸿的嘴唇,将他的衣服拉到了肩膀,火热的唇舌顺着颈子往下,在肩头留下一片红痕。
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一边雪白柔软的乳肉就落在了阿鲁杰嘴里,另一边被大手抓揉着,乳尖儿高高立起。
阿鲁杰嘴巴包住半个胸吮吸,手已经探到了黎景鸿裙下,中指和无名指弯起从下到上蹭了蹭穴口,在被沾湿以后就全部伸了进去。
黎景鸿嘶地吸了一口气,撇开了双腿,任由阿鲁杰两指在他穴里抠弄旋转,还不时的用大拇指去按充血的阴蒂,不一会儿,就有估计估计的水声从下面传出来。
阿鲁杰抽出手指蹲了下去,把黎景鸿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就把脸凑到了腿间。
有力的舌头舔过穴口,把硬挺的阴蒂包在嘴里狠嘬,舔的黎景鸿一条腿根本站不住,于是另一条腿也搭在了阿鲁杰肩膀上。
阿鲁杰就这么扛着黎景鸿的双腿舔吸着雌穴,不光去嘬阴核,还把同样充血的小阴唇用嘴唇用力抿住,又顺着到了穴口处。
阿鲁杰一边吸他的穴口,一边去捏按着黎景鸿的阴蒂,黎景鸿很快就支撑不住,抱着阿鲁杰的头浪叫着泄出来,阿鲁杰趁机张嘴,把他喷出来的淫水儿咽了个干净。
看着黎景鸿满是情欲的脸,阿鲁杰放下了他的双腿站起来,没有阿鲁杰支撑,黎景鸿直接跪坐到了地上。
阿鲁杰走到一边脱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条条的“?”字形走到门口,到了黎景鸿面前。
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阴茎去蹭黎景鸿的嘴角,又往下去蹭他的胸。
黎景鸿知道阿鲁杰喜欢他的胸,很自觉的低着头把胸从两边往中间挤,深色的阴茎在白嫩的乳沟进出,硕大的头部有时会直接顶到锁骨。
柔软的胸脯在外力的影响下挤压着粗赢得肉棒,确实有另外一种快感,黎景鸿仰头看了一眼阿鲁杰,舔了下嘴唇,只有阿鲁杰能看到,他的脸上满是媚态。
黎景鸿伸手捞起还在胸肉间摩擦的阴茎,撸了两把含进嘴里,他收着腮,脑袋一上一下吞吐着,有几下阿鲁杰捅的深,把他眼泪都激出来了。
黎景鸿嘴里没空,眼泪汪汪的用眼神控诉,看的阿鲁杰鸡巴一跳,把黎景鸿从地上捞起来,让他趴在门上。
就着两人站着的体位,粗壮的大腿顶开黎景鸿的双腿,扶着阴茎在穴口蹭了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黎景鸿被捅的大叫一声,忍不住塌着腰,前胸也贴在了木门上,他抖着声音提醒,“今天只能做一次!”
“好。”阿鲁杰答应的很爽快,反正也没说做多久。
阿鲁杰将黎景鸿的双手都扣在门上,腰部用力挺动,黎景鸿没有双手支撑身体,被阿鲁杰顶的不住地往门上撞,他急促着吸着气,“啊…轻……嗯~嗯~轻点……”
阿鲁杰嘴上应着,腰上的力度却没有减轻,会阴啪啪啪的往黎景鸿屁股上撞,不一会儿,臀尖儿就红了一片。
黎景鸿被顶的难受,屁股却撅的高高的去迎合阿鲁杰的动作,他被迫跟着阿鲁杰高频的操干节奏呻吟,“啊啊啊啊啊啊~”,黎景鸿只觉得雌穴被艹的又热又麻,却又感到了难以名说的满足感。
双腿被插的发软,要不是手被固定在头上,只怕他得软倒在地。
阿鲁杰原本曲着腿,此刻站直了身子,黎景鸿就双脚离地腾空了起来,整个人被钉在阿鲁杰的鸡巴上。
黎景鸿惊地深吸一口气,本能的想要挣扎,阿鲁杰一手将他的双手折在胸前,一手按着黎景鸿的小腹,隔着他的肚皮摸到了自己的肉棒。
阿鲁杰维持着这个姿势重重肏了几下,而黎景鸿一口气顶在胸口,叫都叫不出来了,直到阿鲁杰走了几步,把他放到床上,这口气才喘上来。
刚接触到床垫,黎景鸿就脱力的趴倒在床上,阿鲁杰帮他脱掉裙子,白皙的酮体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双腿张着,露出腿间绯红色的器官,随着呼吸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