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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惨的十六岁

 

我的人生阶段很简单,从出生到十三岁,十三岁到十六岁,和十六岁往后。

从出生到十三岁,是孤独的十三年,我妈叫赵美音,她常年不在家,我独自在一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和保姆刘嫂生活。

我爸叫段旭,在我三岁那年,脑梗死亡,我被法院送到我妈身边,我不记得当时她身边的人是谁,从有记忆开始,他身边没隔个两三年就会换一个男人。

刘嫂告诉我,那是我妈在改嫁,我还小,不懂我妈为什么要改嫁。

后来才明白,她在骗婚,目的是骗财产,而我的出生,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意外。

如果我爸当时没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我妈。

总的来说,虽然不美好,但没什么灾难,我也算是平安长大了。

十三到十六岁,我的噩梦开始了。

现在的赵美音,也已经嫁给了我的继父,郭晓东。

之前的男人,我都不会叫继父,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郭晓东不一样,他知道,并且让我妈把我带回家。

我有家了。

不过半年的时间,我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骚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奸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骚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液在龟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骚。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骚,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

他将我腿合住,阳具从大腿缝中穿过,与我的鸡巴并在一起,他抱住我的腿开始来回抽插。

我看呆了,原来做爱还可以这样。

我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磨得发红,还有些疼。

他也会说情话,“宝宝,你的肉,真软。”

他说我身上容易留印,就是天生的浪货,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专门生下来给我哥解欲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抽插的频率愈发快,性器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鸡巴,我爽的发出阵阵呻吟。

我哥俯下身,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又开始接吻。

他下身依旧快而狠,我被撞得胸腔起伏,声音却不能从嘴里发出。

双唇分开时,还拉了丝。

我哥将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说:“不要发出声音,吴叔会听到。”

吴叔在楼下的管家房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哥房间隔音很好,吴叔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他不让我发出声音完全就是自己的恶趣味。

我含着他的内裤,在一次次撞击中,射了第一次。

我哥将我软下去的鸡巴捞起,跟他的并在一起,抓在手里来回撸动。

我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成年人的阳具,整整比我大了一圈,我哥的手又大又长,握着我们俩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低下头去含我的奶头,我有些被刺激到,腰连着胸一起往前挺了挺。

我哥将我抱在身上,我跪坐在他身前,与他共沉沦。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插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两只手一齐,对我前后夹击,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挖,另一只则是给我撸。

那晚,我射到鸡巴疼,都快射不出来了,我哥还不肯罢休,还捏着我的鸡巴逗弄,我太累了,射了太多次根本站不起身。

我哥抱着我到浴室洗漱,我们俩坐在浴缸里,他从背后揽着我。

我问他:“你不想吗?”

他今晚只射过一次,还是在操我大腿的时候射的一次。

我哥掰过我的脑袋亲我嘴角。

说:“乖一点,你还没成年,哥还不想蹲局子。”

我急了,说:“反正只有我们俩知道,没关系。”

我哥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附和我:“我知道了,下次。”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浴室的水很温和,我哥的胸膛也是。

就这样一辈子,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发觉,我身上的痕迹太重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红着脸去找林鹤理论。

林鹤从后背抱住我,说:“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我哥的吻痕,我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哥是我的,我的私有物,别人都不能拿走。

我摇摇头,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扣上,去上学了。

成峰在下课的时候堵住我去路,捏着我手腕就往厕所带。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我请假的次数也多,再加上上次割喉,又请了两个月。

成峰急不可耐的顶我屁股,以往我都不会拒绝,可现在我看见他这样做,只有恶心。

我双臂一撑墙,给他推开。

成峰不可置信的看我:“段越,你疯了?”

我说:“没,我们俩两清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成峰向我贴近,掐住我脖子,我捶打了两下,对方并没打算松劲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帮你杀了人,你现在是说两清?你那破身体值几个钱,怎么两清。”

稍微长点脑子都不难发现,上一秒断电,下一秒家里就死了两个人。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成峰还没蠢到让我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说:“死人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我的世界里,杀死赵美音和郭晓东是功德一件,积大德的那种。

成峰眼神更添凶狠,他三两下将我翻个面,然后给我校服裤扒了,漏出我白嫩的屁股。

正欲插进,看见我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

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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