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手握在上一定很好看
林温只觉得对方疯了,眼前黑色的字体不断扭曲眩晕几乎让他难以分辨,他颤抖着手,发送,“你神经病吗?你还有胆子给我发这个。”
他突然觉得空气变黏稠起来,耳边也响起嗡嗡的鸣声,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次意外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虽然当时很气愤但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不知道强暴他的人是谁,也恐惧报警,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这些时日的虚假平静都被这一段视频给击碎,滚动的画面无声的扇打着林温的脸,无声的诉说,林温你逃不掉。
林温后悔极了,后悔自己一个人去澡堂,后悔当初踹的那脚力道不够大,胸腔中燃烧起怒火,但是无论他仙子啊如何补救都无济于事。
他不敢想对方到底拍摄了多少这种视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暗中窥视他的,是意外还是早有安排,他不敢想象。
“你想要做什么?”
“对不起宝宝,我们法的抽插,朝着体内猛地发起攻势,被撞的那处痒痒的,每次碾压都让他他忍不住蜷缩脚趾头,溢出的声音被鸡巴全部挡住,随着撞击的速度次数,体内积累的高潮也来越多。
仿佛到了一个零界点,伴随着粗暴抽插的速度,林温猛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在一阵白茫中和身体极度紧绷中射了。
精液淅淅沥沥射出,漂亮的生殖器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尿孔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幽道,裴落看呆了,失神般握了上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愉悦,“宝宝,你射了,被我肏射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失神,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射后的身体十公敏感,性器被手握住的一瞬间,林温差点叫出声音来,裴落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甚至还用手大力的撸动。
口腔里的鸡巴也在他射出来的有瞬间兴奋起来了,疾风骤雨般击打着他,长时间带着口枷,肌肉酸痛的快要没有知觉,在林温觉得自己要被肏坏的时候,一股温凉的液体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喷射在林温口腔里,林温猛的睁开眼睛,紧接着粗粝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喉结,浓厚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吞下去。”
那一瞬间林温觉得自己会死,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人类想要生存下去的求生欲,被迫以这种姿态吞下精液后,他也仅仅是剧烈咳嗽了而已。
没有呕吐感,来自同性的精液最恶心的东西,就那样被他吞下去了。
薄薄的嘴唇被大力的碾压变成诱人的红色,舌尖和喉壁都好像肏坏了般,红的让人惊心,嘴角和脖颈处还有没吃下去的精液,看起来淫靡至极,林温忍不住闭上眼睛,嘴唇却被人吻住,柔软滑腻的舌尖长驱直入,有人摸了摸林温,安慰道,“宝宝很乖。”
裴落还没有射,他把林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颈间一边撸动林温的性器,一边变着法的操林温,林温受不了这种刺激,口腔溢出的呻吟难忍且悲怆。
“别”他忍不住哀嚎。
他想要逃,却是扭着腰身把自己送了出去,裴落咬着牙,一鼓作气的操了几百下,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任由自己内射在林温体内。
林温叫了一声,两眼涣散,像是被肏傻了般,肠道传来冲击的酸痛感,宛若受尽酷刑般,被迫将那些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精液太多,裴落射完的时候,林温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他射完之后没有抽出来,而是趴在林温身上,吻他滚烫的肌肤,由着喉结、锁骨、乳房,小腹,一路留下痕迹,“很美,很好看。”
“温温,我很想看你的眼睛,很想有一天能够和你不掩饰的做爱,看着你高潮时候的表情,而不是幻想眼罩之下的风景,期望那一天的到来。”
隔着眼罩,裴落吻了吻了吻林温的眼。
他们又玩了林温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温终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和上次一样他的身体很感觉,除了那些痕迹和骨头要散架般的痛,林温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原本下午有一节课的,林温请假了在宿舍躺了一个下午,浑身不适没精神。
裴落突然走了过来对他道,“林温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躺了很久了,”说着就伸手放在林温额头上,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你发烧了!”
傅时走了过来,“我看看。”
他摸了摸林温的额头,又掀开林温的眼皮看了一下,对着裴落道,“你在这儿照顾他,发烧了我去衣物室买药。”
裴落变的沮丧起来,小声道,“林温你现在难受吗?都怪我,我没有及时发现你发烧了。”
林温有时候觉得他的室友很奇怪,思绪越的太快,就像现在他发烧和裴落没有丝毫关系,而裴落现在看起来十分难过,他摇摇头把这个归功于裴落太热心肠的缘故。
“我还好,可能是晚上冻着了。”
傅时回来的很快,林温把药都喝了,可能是药效起来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陷入无尽黑暗,迷迷糊糊他听见室友的声音。
“是不是没清理干净才这样的。”
“下次注意点!”
林温思绪涣散的想,注意什么?什么没清理好?
他们在说什么。
他做了一个梦,梦境很真实,有人在他身上胡乱摸,紧接着后穴一阵冰凉,抚平了火辣辣的触感,林温忍不住哼出声。
晚上,林温又烧了起来,浑身滚烫,喉间渴的厉害,他想要起床喝水,却手脚一软瘫倒在地,傅时听见响声立马起身将地板上的林温扶上床,要带他去医院,林温拒绝了,他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发烧,他害怕被医生看出病因来。
他推开傅时的手,“我不去医院,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身上热的厉害,就连触碰他的手也炙的滚烫,傅时漆黑的眸子盯着林温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将他扶上床,摸了摸林温的额头,许久之后道了句,“行,不去医院。”
林温嗓子眼小,小时候发烧了都是把药丸融化在水里喝下的,药丸融化在水里在口中更是干涩,因此林温很抗拒喝药,所以当傅时把药抵在林温面前的时候,他犹豫了,哑着嗓子道,“只喝水就好了。”他想的是自己硬抗,没几天就会好的。
傅时却紧紧的盯着他,林温蹙了蹙眉,“我不想吃药你拿走,不用管我。”
傅时好像生气了,周围的气压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林温被那眸子盯着心里直发怵,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须臾之后才妥协道,“你把药丸融化在水里,不然我吞不下去。”
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蕾都在排斥,林温看着面前泛黄的汁水忍不住的退缩,他再次看向傅时道,“真的要喝吗?”
“不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打针。”
林温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捧着水杯喝的干干净净,药水滚过喉间,苦的林温脸都白了,心里怒骂把他弄成这样的小人,心想只要他们还敢再来,一定要生吞活剥了他们。
他咬牙切齿的,表情瞒不住,傅时突然就笑了,“这么害怕吃药吗?”
林温烧的迷迷糊糊,看着傅时的身影也摇摇欲坠,不知为何他突然你觉得傅时的笑容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一般。
林温脸烧的通红,弯翘的睫毛像蒲扇一般,嘴唇更是红的厉害,嘴角处沾了一点药水,手下的触感更是好到可怕,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有反应,自从开荤之后整日整夜的想着这些。
林温滚烫柔软的肠道,湿漉漉的嘴唇,柔软白皙的奶子,粉色笔直的阴茎,还有不属于男人的那个畸形古怪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