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求医(三)
姜虎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平复心情,让手指不要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他闭了闭眼,冷静了许多,但视线还是没有从那朵娇花上移开。
四片肉唇乖巧的合拢在一起,像未绽放完全的花苞,姜虎伸出手,用微颤的指尖轻轻的触碰那看起来就很柔软的肉唇,那片肉唇忽然一抖,舒桃也浑身紧绷,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看起来特别紧张。
姜虎吞咽了一口,喉结滚动,他冷静了一下,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急色,也不能像是生手,要装作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师才行,于是他的手变得平稳,不再试探,而是直接揉起了那四片肉唇。
肉唇很软,随着他指腹的动作而变形,触感实在是很好,姜虎感觉手指都要被吸住了似的,摸到了就不想放开。
如果是正常的受君,被男人的手指这样揉弄花唇,下面怕是早就泛滥成灾了,可舒桃不一样,他的性冷感是身体的隐疾,别说是面对着法的抽插着空气,龟头顶端不时甩出几滴体液,飞溅到胸腹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淫乱,像个荡妇一样发癫。
汹涌的情欲让他失去理智,熬红了眼,他胡乱的哀求哭叫,发出的却是无意义的声音,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是觉得痛苦,好痛苦,想要解脱,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得到解脱。
姜虎很想问问系统,这真是芯片治好了性冷感?确定不是喂了对方几吨的春药?
同时他这才知道,原本系统介绍里说的芯片“并产生一定的刺激”,这个“一定”里的水分都可以赶超太平洋了。
他一翻身,就重新压在了舒桃身上。
这次舒桃的改变十分明显,他不再需要任何润滑剂,自身分泌的体液就足以让他毫无阻碍的插入进去,甚至龟头只是轻轻抵在肉花上,就能感觉到细缝里喷出的滚烫汁水迎面浇了上来,轻轻一蹭就能听到隐隐的水声。
紫黑的狰狞龟头并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试探的抵在花唇上揉弄了几下,换来身下舒桃猛然拔高的呻吟,那声音里的媚意几乎要滴出水来,充满着苦闷,还有不自知的欣悦,他抬起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急切的把他往自己腿间拽,恨不得那龟头能把那麻痒的花唇碾碎。
强烈的性冲动击穿了他的心脏,让他从心到身体都悸动不已,男人还没有插进来,他几乎就要高潮了。
“进、进来……哈啊!我受不了了!”舒桃搂住身上的男人几乎哀嚎起来,只觉得阴道里的虫子爬的越来越快了,如跗骨之蛆般的麻痒和饥渴让他只能哭叫,尤其是在肉唇被揉弄后产生的快感想更是让他无法忍耐片刻,他要让面前的男人立刻就侵犯自己,狠狠的插进来!
“弄我!快弄弄我啊!”
他从未在自己也情动的情况下接纳过男人的性器,此时竟是可以得偿所愿,期待和性奋让他浑身发抖,他想不起前夫的面容,也忘记了现在的爱人,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不断重复的竟然是之前刚被姜医师紫黑肉棒插入时的画面!
原本可怕的场景现在想起却让他后腰一阵酸软,连腿都抬不起来,只能对着姜虎尽量分开到最大,那紫黑粗长的物事让他口腔里不断分泌出更多津液,他呻吟着,脸通红,额上全是细汗,渴望的目光看着身上的姜虎的脸,声音都在发抖。
“姜医师……你、你进来弄弄我吧……里面这么痒,我真的受不住了……”
姜虎耐不住他的声声哀求,也就不再多等,狠狠一挺腰,噗嗤一声长驱直入!
鳏夫求医五
“呃啊啊啊!嗯呃!嗯……啊啊啊!”舒桃尖叫着,猛的向上弓起腰,颤抖到无法自已。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麻痒酥软的内壁被狠狠摩擦,空虚难耐的阴道被撑大填满,肉与肉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稍微一动就会发出黏腻水声,全身的痒意都仿佛在瞬间被狠狠满足,舒桃发出毫无意义的尖叫,淫麻快意变成了更加澎湃的浪潮,将他的身体搅的乱七八糟,有那么一瞬间,舒桃以为自己已经死过去了,连灵魂都是一片空茫。
原本以姜虎的肉棒尺寸进入舒桃的阴道,是十分艰难而痛苦的,就像纳入了远超规定容量的东西,舒桃连呼吸都会觉得困难,可如今同样是无法呼吸,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受,他只觉得饱胀,满足,将他的每一处空虚都细细填满。
仿佛只要这个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他就再也不需要其他的任何事物。
腰软的抬不起来,下半身像被钉死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舒桃无力的摇摆着头,目光涣散,红润的嘴唇开合,脸上的红晕越发浓重,汗水沾湿了头发,黑色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旁,勃起的阴茎已经喷出了白色浓液,阴道里死死的裹着男人的性器,连带着身体都一阵阵的打着摆子,这淫乱的一幕昭示着刚才他达到了一次多么激烈的高潮。
刚才那一下,好快活……
“嘶——”姜虎也倒吸了几口气,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芯片被贴上后,舒桃的身体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原来被动的不爱收缩的阴道内壁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柔软,湿滑,软肉层层包裹,伸缩有力,像一张张软嫩的小嘴吸吮着肉棒表皮,简直就像训练有素的名器,里面还不时的喷出滚烫的阴精,浇的他爽极了。
他试着往外抽了下肉棒,却立刻被舒桃抓住了手臂,也不知高潮后浑身瘫软的他是哪里来的力气,指甲几乎扣进了手臂的肉里,啜泣着低声哀求:“别、别走……哈呃……不要走,再、再插进来……嗯呃……”
尝过了快感和高潮,舒桃几乎上瘾了,他的身体还在阵阵发热,情潮翻涌,一点也没有平静,男人稍有动作都让他头皮发麻,他本能的用力收缩着下体,想要将男人的性器留在身体里面。
他甚至想,就算病治不好,有这么一次酣畅淋漓的体验,他也感谢上苍!
然而姜虎却开始尽职尽责的扮演起了医生的戏份,他问舒桃:“您的病已经快被我治好了,您能感觉到吗?”
说着,他动了动肉棒,小幅度的前后磨了磨。
舒桃立刻发出淫媚的低泣,双腿踢蹬,下体紧缩着发抖,抖了好半天才勉强拉回神智断断续续的喘息:“感、感觉到了……哈啊……我能感觉到……那个了……”
姜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却装作不解的问,“那个是哪个?”
舒桃忍不住晃动着腰胯,瞳孔微微散大,无神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姜虎的话进了耳朵却没有进脑子,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不能理解姜虎的问题,更别提回答了,他只是想动一动,也想让对方动一动,能让两个器官再好好的……摩擦一下。
姜虎却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湿润的眼睛看着自己,执着的问:“您感觉到了什么?那个是指什么呢?如果不说清楚,我没办法判断您的病治疗到什么程度了,请一定如实告诉我。”
舒桃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落在了姜虎脸上,鼻端充斥着雄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变得极度敏感的身体骚动不止,他看着姜虎,眼中的茫然渐渐消失,变成了一种清醒的渴求,他抓住了姜虎的手腕,啜泣着哀求:“我、我说,我告诉你……你、你动一下……快动动……”
他低泣着搂住姜虎的脖子,就像抱着最心爱的男人,他理智上知道这只不过是给自己治病的医师,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自己不该表现的像个荡妇,可是他真的无法控制,男人那根狰狞的性器插入之后,自己的身体就仿佛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疼痛完全消失,身体也变得极度饥渴,他渴望着男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