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第197章下
比较淮确些一一五体都有女人伺候着两位美貌女人走到他跟前,毕恭毕敬地传话,老头抬头,目光从老花镜的上缘射向我们,看了三秒钟的样子,他说:“请坐啊,随便坐!”
柳风领先坐下去,我和郭重阳也不敢怠慢,入座他就是胡非的老爹,也就是胡天震,我们怀疑他就是当年的胡广南。所以刚见面,我们就忍不住打量起他的外貌来。很普通的一个糟老头,在街上碰到还以为是自己的领居呢!如果硬要找出什么特点来记住他地容貌,还真是不容易。难道他就是倪将军嘴里所说的当年那个恶魔?怎么看都不像。不过,坏人从来都不会在脸上刻字的。伺候胡天震的女仆们都自觉地出去了,美貌女人忙着泡茶。胡天震说:“怎么样?赌神先生,赢了还是输了?”
原来他跟柳风已经认识柳风有些尴尬不耐烦地说:“别提了。”
胡天震的目光扫向宝哥和富哥两人,他们的手掌藏进了衣服面,却有鲜血流出来,胡天震说:“看来还输得不小啊。”
柳风不再答话,美丽女人将茶水送了上来,他借饮茶,遮掩了过去。胡天震对我们说:“听我儿子说过你们的英雄事迹,早就想见见了,直到今天才如愿以偿,呢,真是相见恨晚呐!”
怎么看他都没啥特点,除了说话的语言有点古朴外,跟普通老头实在没啥分别,而语言古朴恰恰显示着他的学问。
郭重阳说:“我早就想拜会一下您了,胡老板,啊,不对,应该是胡市长才对。”
“市长这个虚名何足桂齿?换了是谁接任市长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能替市民们谋幸福,多做些实事,使得老百姓的生话水平能够有大幅度地提高,那就最好了。”
他正儿八斤地说着,我和郭重阳用手指掏着耳朵,等他说完,我们“嗯嗯嗯”地点头,表示苟同。胡天震自顾自地说:“前任市长白望云先生虽然勤勉有加,但是成绩太少了,没什么明显的建树,再加上他上了年纪,腿脚也不方便,我才在新一届的选举上赢了他。呢,任重而道远啊!市长的位子真不好坐啊”郭重阳说:“白市长前不久才满五十,您老人家做他叔叔都有余!俗话说姜是老的辣,,他年轻人能鼓捣出啥明堂来?由您老人家接任市长,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呵呵,您说对不对?”
我配合着他说:“对,对,对,胡市长年轻的时候,七大洲、四大洋,哪里没去过?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还多,接任市长,相信也是众望所归的!”
胡天震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抹了一下头发,他的头发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了,却梳理得异常整齐,刚才还有女人替他打理那硕果仅存的几根头发呢!他不说话的时候,却喜欢抹头发,这倒是个新发现。他抹完头发之后,端起茶杯,悠闲地缀着。我们讽刺他年老,只想惹怒他,可他却毫无表情,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八风不动,这样的人城府之深,难以想象。我和郭重阳、柳风三人都捧起茶杯,陪他饮茶,大家沉默了一会儿,胡天震突然说:“我最近得了一件古董,是个古怪的花瓶,上面写着不少奇怪的文字,我活了大辈子却也认它不得,所以趁机会想请教一下两位。”
也不等我们答话,他身后的两位美丽女人转身进房去了,过不多久,两人捧着一个半人高的花瓶出来。这么大的花瓶真不多见但是古董的价值并不是由“大”决定的,再大也没用。
郭重阳说:“这个花瓶好啊,这么大,真是太好啦!”
胡天震头一次露出了笑容他说:“郭先生的眼光果真名不虚还请你指点一二!”
郭重阳毫不隐瞒地说:“我哪有什么眼光,我觉得这个花瓶大,晚上憋尿的话还可以拿它当马桶用!哈哈!”
我拼命地忍住,可还是笑出声来,柳风也极不自然地展颜。胡天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按着又狠狠地抹了一下头发我想,这回他肯定生气了。毕竟他是胡非的老爹,就算他再老,比起儿子来,都不会逊色的!郭重阳的话已经算得上是羞辱了,他还能不生气?我解释说:“我们的郭先生向来喜欢信口开河,您老人家可别放在心上。胡市长说:“怎么会呢?大,的确是它的特点之一嘛!”
我想他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拿个古董出来给我们看的,一定有他的目的。我的目光忍不住盯向眼前的大花瓶辆上的图案有些古怪,有太阳、月亮、星星,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动物的头像,加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都是拉丁文,那些字我倒认识,只是那些字组合在一起却不符合文法,搞不懂是什么意思。这使我联想到少数民族的图腾,当然“乾元咒”三个字也闪过了我的脑际。郭重阳用膝盖轻轻地碰了我一下,他心里也觉得奇怪得很。胡天震说:“怎么样?觉得它有什么独特之处吗?”
花瓶除了大得可以当夜壶用之外,倒没啥特别的这个我只需扫了眼就可以得出结论了。他的用意难道是想试探我一下?我说:“看不出有啥明堂。”
胡天震说:“不是吧,久闻两位博学多通,难道你们也看不出它的独特之处?”
他的脸上堆满了怀疑,认定了我在假装。在没弄明白他的用意之前,我当然不能露底,只好说:“看不出来,您会不会被奸商骗了,只是一个普通的花瓶,并不是啥古董呢?”
郭重阳连忙附合:“有可能,这年头,奸商多的是,说不定人家拿马桶当古董卖给您了胡天震这回不再生气,脸色也缓了很多,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可能真是个马桶吧,两位稍坐一下,我和柳先生先出去一下。”
也不等柳风点头,他老家起身就走,柳风随后,宝哥富哥也尾随而去。眨眼间,客厅里就剩下我和郭重阳两人郭重阳说:“这老头也太大方了吧,把花瓶留在这里,还把这么大的地盘让给了咱哥俩”他跑到胡天震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学着他的模样。舒舒服服地躺着。我也觉得奇怪,胡天震跑得也太突然了吧,连花瓶都懒得带走,这在他心里可是宝贝啊。就在我疑虑丛生的时,听到一阵异常的响动。那声音比较轻比较远,要不是我内力深厚,还听不到。这么遥远的声音。郭重阳无论如何是听不到地。但他看出了我脸色的变化,忙问:“什么事?小猪?”
我说:“有人在准备器械,很多人,至少有两百人。”
“对付谁呢?”
“不知道。可能是楼下有人捣乱吧。”
“会不会是去打野猪呢?”
“不知道。”
可我很快就知道了,声音很明显地朝着我们而来。我奔到窗边,见楼下人影攒动,很多赌客纷纷外逃,其间夹杂着很多打手,正向我们而来。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八楼。八楼以下的楼房全都暗了灯,楼上也是这般。我正想探出头去,一道网绳从天而降,将窗户封住了,想跳下去都没可能了。“搞什么飞机?”
郭重阳气愤地说我说:“看来我们休想离开这里了。”
黑暗黑暗,眼前陡然暗了下来,灯光灭掉后的那一分钟。人的眼睛都无法调节过来。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很多人朝着我们过来了。
郭重阳说:“交给你应付,我先躲起来!”
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运足了目力,可以看清东西了,可他早就躲到不知哪里去了。很多人从电梯里出来,手里拿着兵器。他们都戴着特制的眼镜,应该是夜里专用地吧。都这样子了还有哈好说的。打吧冲在最前面的那些伙计通常都很容易对付,我一脚一个,两脚一双,踢得他们飞了起来,压倒了根多同伴。而他们手中的兵器却连我的衣角都没俏碰到“过了十分钟,很多人都倒在地上,嘴里哎哟着不能动弹这时候,灯重新亮起,那些倒地的全都往外撤,除了我和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