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压在狭小的空间/不要欺负小舒
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