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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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
燕城的雪暂时停了,裴疏槐有些失落,祁暮亭哄他说过几天又会下雪,祁暮亭说的对,周末果然又开始飘雪,还更大了。
裴疏槐喜欢下雪天,晚上回家可以坐在主卧的露台上,祁暮亭给他买了懒人沙发和火炉,还附赠一个祁暮亭陪他聊天,聊今天发生了什么,聊剧本,陪着对戏。
除此之外,祁暮亭还负责给裴疏槐讲故事。祁暮亭不仅会德语,但裴疏槐目前只精通英语和德语,其余外语只是能说两句,原版小说是听不懂的,所以祁暮亭就选他能听懂的念,都是些自己以前读过的书。
裴疏槐喜欢听祁暮亭说话,喜欢祁暮亭说话时喷洒在自己头顶、耳廓的呼吸,喜欢听贴在自己背后的心跳震动,喜欢祁暮亭的一切。祁暮亭给他带来的安全感是他不曾得到的,他时常觉得他们黏在一起的时候,世界都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所以他可以坐在沙发上,在祁暮亭温柔的念书声中入睡,露台外飘着雪。
《咏生》团队是卷王,从导演到后期,大家都像在肝上长了个人,在冬至节那天发了第一版预告,仅三十秒,裴疏槐在预告里只有两个镜头,第一秒的“哥哥”和下一秒的“哥哥”,是许诺还活着,和许诺不想活着的时候。
第一声“哥哥”听得祁暮亭心有多痒,第二声就害得他多疼,那晚他把裴疏槐扣在腿上,让裴疏槐把“哥哥”都要叫吐了。
完事了,祁暮亭就把裴疏槐裹在怀里喂饺子,猪肉大葱、茴香和酸菜鱼,都是他自己包好又煮熟的,一个个透着股滑稽的笨重感。
裴疏槐笑着说“好丑”,祁暮亭没地儿反驳,笑着唤“沅沅”,沅沅就把一盘鼓囊囊的大饺子都吃完了,还附赠一句“冬至快乐”。
电影进入准备上映的阶段,宣发也得就位,但裴疏槐的宣传工作不多,目前只接受了一次单人采访。
采访问题基本都是围绕电影和“许诺”展开,裴疏槐回答得当,游刃有余,这是他在祁暮亭身上学到的气质。采访最后时,主持人也笑着打趣了裴疏槐直播官宣的事情,问他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裴疏槐笑笑,“我这个人不爱深思熟虑,瞻前顾后,既然想说,那就说,想做,那就做,这样挺好的。”
主持人说直播事件后大家都很关心他的近况,裴疏槐便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真挺好的。前两天体检,身体很健康,马上要进组了,论文写好了,昨天我们约着好友弟弟吃了顿火锅,晚上回去我对象也给我讲故事了,身体健康,事业学业,爱情感情一样没落下。”
主持人很喜欢裴疏槐,笑着道了句祝福,先提前祝贺他新戏顺利,毕业顺利,生活如意。
裴疏槐笑着道谢,他今天笑的次数很多,不是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笑,是有点温柔的。采访结束后,主持人说他是被爱包裹着的,这很明显。
裴疏槐被爱包裹,也被爱冲撞,进组前一晚,祁暮亭失控了,弄得有点狠。
裴疏槐自找的,穿了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女仆装,在祁暮亭面前晃荡就算了,冬天的厚被子都挡不住他浪,被祁暮亭从被子里拎出来的时候,他嘴巴红彤彤的,舌尖探出来,沾了白色。
薄薄的一层布料碎成了片,被祁暮亭仍在地摊上,可怜见的,但那双白色的中筒丝袜性命尚存,直到最后都还好好地穿在裴疏槐腿上。
祁暮亭喜欢亲裴疏槐的腿,他不害臊,也不矜持,说当初看见裴疏槐在剧组的那张露腿照时,就这么想了。那晚他其实做了个梦,什么蚊子包,裴疏槐腿上的红印儿都是他连亲带咬地吮出来的,梅花似的朵朵开。
“当时见我还一脸性|冷淡呢,真会装。”裴疏槐就这么骂他。
祁暮亭不是性|冷淡。
在遇见裴疏槐之前,他没和青春期的同学朋友凑一起看过片,也没在某个夜晚梦见隐秘难堪的情节。他有过自|渎,但不频繁,他不厌恶也不兴奋,当人生任务来处理,他曾经觉得自己不需要性|欲。
裴疏槐是惩罚他自以为是的人,裴疏槐身上的印记就是铁证。
结束后,裴疏槐让祁暮亭帮他把袜子脱掉,黏糊糊的,穿着不舒服。
祁暮亭照做,问他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哥给的,还他妈同城快递呢。”裴疏槐打哈欠,在床上懒成一团白泥,“他和傅致哥玩得好野啊。”
祁暮亭了解傅致,并不反驳,只说:“既然是他们自己玩的,为什么给你,买一送一?”
裴疏槐心想“对哦”,让祁暮亭拿自己的手机问陆安生。
陆安生也不藏着掖着,老实说了,傅致不爱穿粉色。
“操。”裴疏槐说,“二哥,你兄弟背着你在外面当零儿。”
祁暮亭也有点意想不到了,用裴疏槐的语气问了一嘴,陆安生真不害臊,说他们是轮着来,傅致出力的频率多一些,当然穿什么都不影响傅致干活。
“轮着来啊。”裴疏槐挠挠脖子,“难怪我哥有的时候看着精神抖擞,有的时候又腰酸腿痛的。”
祁暮亭看他还挺操心,就问:“你没这个想法?我看你先前不是经常跟我嘚,说要在上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