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墨方(非官配、强制爱)1
、身体相贴也是常事。
不过她毕竟是女子,偶尔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她的胸,两人会默契地快速分开,不提任何尴尬事。
可她从未……从未被任何一个人,如此大胆放肆地触摸过她的胸乳。
她是杀敌无数的战神将军,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她的胸乳不大,盈盈的两处,平日里也不如何显眼,可此刻,墨方的大掌正好一手包一团,揉得自如又肆意。
沈璃不知道墨方哪来的胆子,哪来的手技,敢在她身上如此动作。她口中的怒斥不曾停止,好似骂得凶,就能遮掩住她的心慌一般。
她在心里祈祷着墨方快些恢复正常,哪怕尴尬,也好过事态失控……
可墨方偏不让她如意,往日里那个总是乖乖得令的下属,现下仿佛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一般,对她以下犯上,忤逆个彻底。
他的手抚揉着她的胸,将她的衣襟扯得松散,接着,他干脆地剥开了她的衣襟,又不甚熟悉地扯掉她的抹胸,手口并用地在她的胸乳上贴身作乱起来。
“啊——墨方!你大胆!不许……不许这样!啊——”
沈璃惊叫出声,声音里怒意颤抖。
她粉嫩的茱萸被墨方含进了唇齿间,湿热裹着娇嫩,又是舔又是吮,配合手上的抓握团弄,将那一对椒乳玩得雪波颤颤。
她极力抵抗着,却无济于事——墨方含咬着她的乳尖,一手仍在捏玩乳肉,一手却摸索向下,蛮力扯掉了她的亵裤……
那只火热的手掌不容拒绝地抚上了她的花户,在那里百般挑逗,亵玩……
沈璃挣扎又怒骂,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被他的掌心揉得软了,又沁出水来……
她知道,此事约莫是没有转机了,但她无法做到毫不反抗地接受。
直到墨方的利刃破入她的身体里,一滴泪自她眼角落下。
她闷哼一声,咬牙感受着他的硬物在她的甬道里进出。那里明明狭窄紧致,却被那坚硬的物什破开一条道来,抽插之间,软肉刮蹭在硬物上,仿佛依依不舍一般。
她心中恨恨,身体却已经渐渐适应,品出乐来。
怪不得军营当中的那些男人如此热衷于此,原来人的身体本能是可以背叛大脑的。
她的肌肤已然泛起一层情欲的粉,挂着透香的细汗,是不同于日常的娇嫩可人。腿心交合处更是水红一片,被墨方的火热巨刃一遍遍冲破谷口,捣得汁水淋漓,花液四溅。
饶是沈璃心志坚定,咬得唇瓣都出血了,也没能抑制住身体反应,唇齿间依稀漏出几声低吟。
而墨方呢,原本正躬耕于她胸上雪丘,一口一口吸咬着颤颤乳肉,这会儿却循着声来到她紧咬的嘴唇边。
他依旧粗暴,一手大力揉着她的乳儿,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行嘟开她的嘴,然后堵了上去。
沈璃一直以为墨方和其他弟兄不一样,毕竟他素来寡言少语,正经又靠谱,可眼下,他为何对房中之术如此娴熟?
若是没用在自己身上,往日的她大概是会调侃或腹诽几句的,但现在……
沈璃恨恨地仰了仰脖子,唔的一声,齿间被墨方吻得扯出几缕清透的涎丝。
墨方突然用力,腰腹挺动如驰骋于战马之上,霎时撞得她穴心发麻,腿也打起颤来。
她不知自己被肏了多久,只觉得即便此时恢复力气,身体也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但只要等她恢复过来,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定……
“嗯啊……”
没了墨方堵上来的吻,沈璃只是失神片刻,一时忘了隐忍,竟呻吟出声。
她从未听见自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娇媚得不像话……
“嗯呃……”
又是一声。
闸口一开,她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
墨方正吸着她一颗乳粒吮咬舔吃,而另一粒,已是红肿如小枣,连带着圆润的乳肉一起水光淋漓,落满吻印。
“啊呀!”
他的牙齿嗑到她乳尖小孔,顿时惊起一声她也料想不到的娇呼。
她恨恨地咬住嘴唇,可不多时,又是一声。
“嗯……”
她不知道,越是隐忍不屈,越是夺魄勾人。
……
酣战之下,墨方把她翻了个身。
于是她被迫跪伏在榻上,被身后的人撞得前后耸动。
她的眼角挂着因生理反应落下的泪珠,嘴里一边控制不住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仍在斥骂着墨方。
可男人听见她叫他名字,似乎更兴奋了。
他伏在她身上,含住她耳垂,低喘着肏她,不留余力。
两人臀腹之间啪啪作响,透白的细沫子被捣得四处都是,溅在沈璃泛红的臀瓣上,像带着露珠的水蜜桃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墨方手上团着她垂坠欲滴的乳儿,喉间发出的声音沙哑,却不再喊她。
他其实,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
但发现佳木早已成舟的那一刻,他心中竟是窃喜盖过慌乱,连愧疚也在沈璃没止住的那几声呻吟中被冲走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趁机拥有她一次。
或者说,占有她。
哪怕之后是粉身碎骨,至少他死而无憾。
对不起了,王爷,就让墨方再做一次小人吧。
墨方在心里暗自道歉,身上动作却都没停。
不光一下一下捣进她娇嫩的穴道深处,掌心更是握着她丰盈满手的乳肉团弄揉捏,那红肿的两粒刮过他长着粗茧的手掌,激起沈璃的一阵酥麻。
沈璃的身姿向来是纤盈却有力的,如一方笔挺的清竹,哪怕受刑也宁折不屈。可她从未想过,情欲之事竟会让她的身体变成这副模样,娇软得不像她,现下几乎是完全弯陷无力,全靠墨方支撑成跪伏在榻上任他后入的屈辱姿势。
她目光有些涣散了,又眨眨眼,口中恨骂着“墨方去死”,又伴出一星难抑的低哼。
而墨方,就在沈璃的声声咒骂中,冲撞肏干,到最高峰,最深处,终于彻底释放出来。
“呃啊啊……不要……不准……啊……”
沈璃语不成调,被射得饱满酸胀,几乎翻白,却还坚持着不愿失去神志。
只是越是心志坚挺,就越是清晰地感知到,身体里那跳动的长硬阳物是如何喷薄而出的。分明已经紧密相贴,却仍有力地与敏感的穴壁碰撞,撞得她阵阵颤抖。
她以为这场荒唐事终于结束了,可那东西偃旗息鼓了一阵后,竟又挺立起来……
“啊……别……不要了……”
沈璃攥紧了手边触碰到的衣物。她坚持着,在心里记下一笔又一笔,只待灵力恢复,便会立即掀翻身上不知餍足的墨方,势必叫他生不如死!
只是在那之前,她的身体也清晰而诚实,记住了他留下的千千万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