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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鸿踏雪泥

 

蛇妖和徒弟完全是不同量级的敌人。不说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开始就是结束阶段才该有的冲刺。凭借着碾压的体质快速摩擦,水流一点儿没阻碍他的发挥,让江舟怀疑是不是都起火星子了。

江舟根本没力气攀附在蛇妖身上,全靠蛇妖支撑才不至于淹没在水中。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求饶,简简单单一句话被冲撞地七零八碎,“求你,慢、一点,啊!我受不住……”

夹在中间的蛇根戳刺着美人的腰腹,偶尔狠狠肏过肚脐眼。

美人的呻吟求饶是最好的认可与鼓励,给蛇妖的原始兽欲火上浇油。蛇妖心中的野兽第一次放了出来,根本不想现在就收回去,自顾自地用野兽致命一击的战术对付娇弱的美人。

在猛烈的攻势下,美人很快就丢了。温热的精液喷射深处,蛇妖的后穴贪婪收紧,企图绞出更多战利品。

在最高点来临的时刻,连呼吸都忘了,身体紧绷了几息后软化成一汪春水。蛇妖尚未满足,见他失去战斗力只好作罢,将人揽在怀中轻柔安抚。

那双漂亮的凤眸蒙了一层水雾,蝶翼般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尾嫣红湿润,约莫是哭过了。

“你这般敏感,怎么受得住?又何必来招惹我?”蛇妖渐渐回过味来,对其中关窍有了推断。他最后一句话很轻,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心意。

“恰巧经过这儿而已,想那么多作甚?”

江舟抓住了蛇根,蛇根太粗,一手根本抓不住,何况不止一根。蛇妖的呼吸重了一瞬。他勉强将两根拢在一起摩擦,但蛇根上布着不知什么东西,将他的手心都磨红了。

蛇妖按住了他的手,“不必勉强。”

啧,被小瞧了。蛇妖皮糙肉厚,定然是不怕疼的。江舟放弃了普通法子,唤出青竹尺。

翠绿的直尺一寸长,一指宽。江舟一手握着头部,指尖抠挖小孔,另一手持青竹尺用力一挥,鞭打在蛇根上。他也不厚此薄彼,一尺子抽下去,两根都挨揍。

效果显着。蛇根一跳,又胀大了几分。

蛇妖再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美人确实是风月熟手,酸溜溜地问:“你和其他人也这么玩?”

“你猜?”江舟挑衅地朝他笑,勾得蛇妖心中的火冒高了几丈,欲火焚身,怒火冲心,恨不得将身上的小妖精狠狠教训一顿。

美人贴近蛇妖的耳边,吐气如兰,“保留处子之身到渡劫期,你该不会是,射不出来吧?”

指尖重重在蛇根口碾过,元阳一泄如注。

江舟收集好精粹深厚的灵力封存,扔进芥子空间。转眼见蛇妖危险地看着自己,灵活的蛇尾已经缠在腰上,将他逃跑的退路封锁。

“你似乎很喜欢挑衅。”蛇尾夺过青竹尺,对着美人威胁地比划,仿佛在找哪里适合下手。

“蛇妖大人~我会坏掉的。”美人瑟瑟发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泫然欲泣,可怜又可欺。

“也很喜欢求饶,”蛇妖握住他挺立的阳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这会更加激起雄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所以,自作自受。

看清了江舟本质的蛇妖不再留情,扔开碍眼的青竹尺,强行压着人起落,快速的撞击搅得泉水飞溅四射。

美人的嗓音因为叫得太多逐渐暗哑,呻吟也变得微弱,纤弱的身躯犹如狂风中不堪折枝的弱柳,蛇妖堵住唇渡了些水润喉。

江舟记不清时辰了,再次从蛇妖身上醒来,月亮已经落山,发情后停不下来的蛇妖缠着他,他的下身还被含在肏热的蛇穴中。

江舟刚到这个位面的时候,是原主命运的转折点。

原主是炉鼎之体,从小被正道收养,平日里用丹药草药养着,天真以为师门对自己青睐有加,殊不知是温水煮青蛙。

那些药不仅是调养,更是调教,原主傻傻不知,平日里一点身体接触就异样以为是自己体质敏感的原因,自我厌弃太过淫荡。

被催熟的身体透支了根基,前期修炼速度快,未来注定止步金丹。这恰恰是那些人的目的,一个金丹期的炉鼎。

江舟正是在原主即将晋升金丹失败时接手的,原主被他送入轮回,来世幸福。

他不可能留在这个宗门,那些人同样不可能让他跑了,因此江舟自废修为以了却因果,宗门却以弑师残害同门之名发布通缉,他是炉鼎这一点只字不提。

原主修为弱,江舟神魂强,足以自保甚至反杀。追杀的人尽数毕命,他的身价水涨船高。

根基有损,修炼困难,空留一副筑基期的身体。他干脆放弃灵力,遁入人间,改修功德。

功德虚无缥缈,修炼门槛高,短期又难以见成效,世间少有人修习,渐渐断了传承。江舟对它反倒熟悉,修炼起来毫不费劲。

天道偏爱人,功德的修炼基于人,他便常常混于人迹。

他在人间的第一个落脚点是一个小山村,群山环绕,与世隔绝。青山绿水间,他搭了一个小茅屋,看山花落满地,听山涧鸟飞去。

村子封闭落后,远离繁华的闹市城镇,保留古老的祭祀传统,原本是牲祭,后来是人祭——活人祭祀。

缘起于一百多年前,村子荒年,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神仙”,说祭牛不够虔诚,上天不满,降下荒年作为惩罚,只有祭人才能平息天怒。

村民信了,从此祭牛变成了祭人。每次祭台上的人翌日就会消失,村民纷纷说是神明显灵,上苍保佑。

要江舟看,所谓“神仙”不过是邪魔歪道,用活人来修炼邪术。

一百多年间,为此死去的人何其无辜?

他教村民用牛犁地,教他们养蚕纺织,保他们衣食无忧,还有读书识字,行教化之功。

再次前来的邪修撞上在溪边垂钓的江舟,被江舟诛杀,人祭的谎言不攻自破。村民感激江舟,照着他的模样雕刻了一座石像。

后有修士造访,村民们热情款待,可修士认为未受到预想中顶礼膜拜神仙般的待遇,出去后逢人便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石像也被说成邪修手段。

他的命运从小山村便可见一斑,他似乎注定被喊打喊杀,站在世俗的对立面。

村子通了下山的路后,江舟离开小山村,混迹于江湖。

起初传他坏话,源于一个纨绔子弟,总结为见色起意,示爱不得,气急败坏。

日暮西沉,勾栏瓦肆华灯初上。

江舟刚从一位姑娘那里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在大厅听曲赏舞,喝点小酒。

好色之徒看他孤身一人,有恃无恐,酒后胡言张口便称小娘子,当他是女扮男装的娇娥。江舟转身就走,一帮子酒囊饭袋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正想出手教训,被一纨绔出言解救,从在场其他人的反应来看,是此地有些名气的贵族子弟。

纨绔看上他,此后几日常出现在他面前,送礼讨好。江舟被烦得火大,大庭广众下了纨绔的面子。纨绔面上挂不住,侮辱他是小倌婊子,散播流言坏他名声。

因艳丽的容貌与放荡的姿态,又常常在风月场所出现,人们说他是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是被人玩弄的兔儿爷,是吸人精气的艳鬼妖孽……反正没一个好词。

与淫邪的名声相对,是那些人故作掩饰的渴望。他们打压他,贬低他,又忍不住想要占有他。看似高高在上,实则禽兽不如。

江舟其实真没在意名声,因为他忙着捣毁人牙子据点。

此位面的重心在修真界,江舟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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