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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君今日欢()

 

大大敞开的衣领遮不住茱萸,如玉胸膛泛着情欲的粉色,艳红的两点随着胸膛起伏,晃得人眼热,恨不得含在嘴里狠狠吮吸,捻在手中肆意蹂躏。

身体因快感而绷紧,精致的锁骨更加深刻,有种易折的脆弱。

无意识张开的朱唇粗重喘息,可以窥见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尖,偶尔泄出两声嗯嗯啊啊的呻吟。双眸水光莹莹,有些溃散,眼角霞色,如同晕开的胭脂,眼下的泪痣艳比朱砂。

师尊在因为他而快乐,这个认知让何钧异常兴奋,浑身血液沸腾,他不管不顾地往下一坐,凶猛要将整个吃掉。

“啊!”突然的快感让江舟惊呼出声。

蛮力破开的肠肉紧紧包裹住阳物,痉挛收缩,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师尊那处的模样,饱满的龟头,暴起的经络……臀部贴着囊袋,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样的认知让何钧异常兴奋,反应到身体却是苦了江舟。

“太紧了……”带着哭腔的呜咽控诉着身上人的粗鲁。

初次开苞的后庭,未经调教,不懂得柔情似水的讨好,只晓得不管不顾的索取。

“呜,疼……你放松一点……”

眼角滑落颗颗珍珠泪,隐入鬓角。被欲望裹挟的江舟早就忘了床上娇娇的哭泣只会引来更过分的亵玩,下意识向罪魁祸首撒娇求助。

可怜又妩媚的眸子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的依靠,是茫茫欲海中唯一的浮木。

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之前身经百战的游刃有余?分明就是个娇气包。

何钧强迫自己放松,晃动腰身,小幅度地吞吐适应。后方的不适灭不掉心中的火,身前那根直挺挺地站立。

“嗯……啊……”

师尊眉头渐渐舒展,他的努力有效果。

“郎君好棒,全都吃进去了。”舒爽了的美人并不吝啬于夸奖。

被冷落的两枚朱果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等待人的采撷。身体叫嚣着更多的疼爱,江舟顺应欲望,拉着何钧的手往自己胸上按,“你也摸摸我嘛~”

骚浪的模样让何钧莫名不爽,他更喜欢师尊哭泣求饶。

大手顺从地放在朱果上,随后拇指食指用力一捻,藏不住内心的火气。

“啊!”

眼角滚滚热泪失控流下,是痛也是极爽。何钧明显感受到体内的阳物一跳,又胀大了一圈,与肠肉贴合得愈发紧密。

师尊抓住他的手,想要将他拉走。可疏于炼体的师尊哪儿敌得过自己?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双素手妨碍他行事,他便一把扣住,再次按在头顶上,让人不得不敞开胸膛,任他亵玩。

何钧常年练剑,手上有不薄的茧子,粗糙的指腹磨砺着娇嫩的乳头。

“唔嗯……呃啊……”

敏感的乳头轻轻一碰,便似有细小电流传遍全身。美人挺着胸膛扭动,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偶尔还起反效果,将挺立微硬的朱果送到人掌心去,很难说是拒绝还是勾引。

一手锢着人,一手揪了一边乳首,另一边便备受冷落,何钧不会厚此薄彼,俯下身将之含入口中,牙齿轻轻拉扯,舌尖快速拨弄,偶尔往乳孔里钻。

头顶上方传来有些尖锐的惊呼,还有可怜兮兮的泣音。

“不,不要!”

可他双手被擒,男人像大山一样压在身上,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难耐地踢着腿,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何钧时而吮吸舔弄,时而搓捻拨弹,江舟终究是被欺负得哭出来,“……疼,不要再弄了,你疼疼我好不好?”

放开可怜的乳头,红艳艳的肿大了一圈,凉风一吹就能激起细微的战栗,煞是可爱。

何钧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江舟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腹又是一紧,他才知道为什么何钧答应得那么快。

后庭已经完全适应了访客,成了他的形状,紧致的甬道在插入时舒张欢迎,拔出时又收缩挽留。

起初何钧的速度不快,美人舒颜享受,渐渐他提了速,起伏的幅度也越发大了,拔出到只剩下龟头时狠狠坐下,炽热坚挺破开肠肉,紧实的臀肉与玉囊相接,前面挺立的深红肉柱打在小腹上。

江舟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那物上,何时被松开了手腕都不知道,只有下意识抓紧与自己相握的手,仿佛借此抵抗难以承受的情潮。

“嗯……慢,慢点。”

江上小舟,浮浮沉沉,风浪起兮不胜翻。

水光朦胧了星眸,身下人看不清身上人,身上人辨不出身下人眸中情意。

许是五分愉悦,两分放纵,两分哀求,还有一分他不敢面对的清醒,在泪水的混合搅和下,清醒不复存在,只留下欲望的难耐。

忽的,何钧停下了动作。江舟卡在不上不下的关口,欲望被吊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挺着腰身想要自力更生,被狠狠一夹,难以动作。

“我是谁?”极力装作冷酷,也难掩占有欲和醋意。

江舟努力睁大眼睛,试图透过水雾看清。何钧下意识紧张,却只听见他耍赖地唤道:

“夫君~”

他向来知道怎么在床上讨好人。

被欲望裹挟的撒娇,带着甜丝丝又黏糊糊的水意,让何钧分不清他喊的是“夫君”还是“何钧”,但他已经没有勇气再问一次。

何钧起落快出残影,兀自泄愤。

他恨随便一个人都能与师尊交欢,恨师尊身上尽是其他人调教的影子,恨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以伴侣的身份留在师尊身边。

皮肉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美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是最好的鼓励,婉转莺啼,枝头挂珠。

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将小舟推到了最高点,似乎灵魂都得到了升华,随浪花一起抛到天外。

凤眸失神涣散,眼角一抹红被泪水晕开,朱唇张开小口却无声泄出,仰起的脖颈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断掉。何钧将这一幕印入心底,染上情欲的师尊,有无比绝伦的美。

幕天席地,月落星沉。

世俗凡尘皆抛,尽我此身,与君欢。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师尊做的善事,不会风过无痕;那些人做的恶事,不会水过无迹。

他要走师尊走过的路,还原真相,摘下正道的虚伪面具,为师尊正名。他们应当永远铭记师尊的恩德,为他们的过错赎罪。

第一步,就从自己父亲之死开始。

何钧对离太真人没有印象,他是娘亲抚养长大的。

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理所当然受到街坊邻里的非议排挤,生活艰苦。在他七岁那年,娘亲大病去世,他成了流离的乞儿,在市井中摸爬滚打,每天为了活着而拼命。

是师尊的出现让他原本黑暗的世界照进了一束光。

所以,他并不在乎父亲是谁,但以父亲为由泼师尊脏水,那他就不得不在意。他不允许有人诋毁他的师尊,他的父亲也不行。

两百多年前,年代有些久远,何钧问了宗门的太上长老。太上长老如今化神中期,是何离的师叔。

“何离他天赋不错,老夫记得他的本命武器是把尺子,应该是叫青竹尺。你若问老夫为什么能记得清楚,因为当时闹了笑话。”

“他师父对他管教严厉,选本命武器的时候,何离说要他师父平日管教他用的尺子,说是这样就不能再教训他了,他师父当然没同意,不过他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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