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哑然。
他凝声道：“我是韩人，跟秦有着血海深仇，让我为大秦效力，我做不到。”
嵇恒摇头。
他淡淡道：“我没想让你为秦效力，我只想让你站在大秦官员的对立面，这何尝不是一种反秦呢？”
“有时候，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身边的人，而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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