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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空一声巨响黑粉闪亮登场(捆绑/窒息)

 

,但秦冕早有防备,直接攥住了他的脚腕。

“不好意思,看来你还没被操够啊,咱俩现在看起来,是你的屁眼开花唷。”

秦冕直接一屁股做到了杜朗背上。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直接压的杜朗眼前一黑,更何况秦冕坐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收力气。

“我草泥马,你个烂货,压死老子了,是不是找操?!有种给让老子起来,老子跟你打一架!”

杜朗拼命扭动身体,可是一晚上的折腾早把他的体力耗得七七八八,更别说身上还压个男人。

“我看看。”

秦冕又点了一根烟,尼古丁的香气缓缓在这个密闭的屋子里弥漫,混着石楠花和香油的味道,配着杜朗喘息的声音,有些古怪,让人想起黑鳞的蛇与紫色的蜥蜴。

“杜朗,二十八岁,就职于唐朝建设工程有限公司,啧,你这照片真丑。”

秦冕跷着二郎腿,缓缓地吐出一片白雾,看着手里拿的工作证,上面的杜朗年纪比现在小点儿,剃着板寸,睁着双三白眼,毛刺刺地看着证件外的男人。

“靠,你妈的,你这td是偷窃,别他妈动老子东西!”

杜朗蹬着腿,像只钉在地板上的青蛙,颤悠悠的屁股蛋子让人看着眼晕。

“放屁,你这是从你兜里掉出来的,我最多算是捡到。”

秦冕一手把卡丢到他脸上。

“呶,拾金不昧,给我发个锦旗吧小朗。”

杜朗被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的肝疼,觉得秦冕轻视自己。

“谁他妈是你小朗,滚你妈的蛋,你爹混道上的时候你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呢!我操你妈的……”

杜朗满嘴喷脏,秦冕慢慢眯起眼睛。

他那双眼,在大眼上被粉丝们说是“看狗都深情”,睫毛微卷,眼里带点儿蓝调,在阳光下看起来是深蓝色,让人想起西伯利亚上的冰湖──确实小道消息有传他有点儿毛子血统。

然而现在在昏暗的室内,那点儿蓝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浓黑的墨色,冷冷地睨着人。

他看着这个胆子挺大的入室歹徒良久,对他嘴里的逼逼赖赖好像一句没听,又好像确实听了点儿。

“你来干嘛的?”

他冷不丁地问。

杜朗一哽,没想到这人被骂半天语气还这么平静。

他费力转过脖子瞪着秦冕。

“我要杀了你!”

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看着秦冕,实际上红肿的两颊与哭红的双眼衬的他一点儿威胁性没有。

秦冕起身,看他半晌,突然又蹲下解拴在金属架上的绳子。

“干,干啥……?”

杜朗瞪着眼看着秦冕。

“起来。”

秦冕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杜朗懵懵的想站起来,结果一个腿软差点儿摔旁边架子上,亏的秦冕拉了他一把。

“怎么,把你干的爽到走不了路?”

秦冕咬着烟,浑不吝地问。

“放你的狗屁,你那鸡儿还没这茄子大吧,草人都不敢上真玩意儿,不会是他娘的养胃?哈哈哈哈……操!”

秦冕懒得听他放屁,直接一个屈膝捣在他肚子上,差点儿没把杜朗隔夜饭捣出来,直接一个趔趄跪地上了。

秦冕单手发力,拎着杜朗手上的绳结,直接活生生拖着个大男人进了洗漱间。

“刷拉……”

“我操你干啥!”

莲蓬头的冷水直接打在刚被揍过的皮肉上,本来火辣辣的上正逐渐麻木,被这一激又让肌肉又抽搐起来,不亚于直接被冰水浇。

“自己洗干净。”

秦冕把莲蓬头摘下来啊扔到杜朗脚边。

“滚你妈的放什么狗屁!怎么你不洗洗自己屁股……”

“哐!!!”

秦冕一拳擦着杜朗耳朵砸在洗澡间玻璃门上,愣是给玻璃捶出几道裂缝。

他垂着头盯着杜朗,忽然笑了一下,浑身气质一变。

“一号,怎么,我的小宝贝,不听老师的话了?”

他收回手,摸了摸杜朗杜朗的脸,语气很温柔,语调带着点儿缱绻。

“啪!”一个耳光,把杜朗的脸都扇到了一边。

“宝贝乖乖,要乖乖听话,不爱干净的实验体是得不到老师喜爱的哦。”

他说着温柔宠溺的语言,眼睛和脸上却没有任何感情,手上的动作更是狠辣。

说罢他转身出了洗浴间,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刚刚看见──

杜朗被如此对待后,被冻白了的脸上和耳朵泛起诡异的潮红,那张只会吐出狗吠的嘴停了,呆呆地张着。

而且──

他身下的阳具也微微翘了起来。

真有意思。

秦冕咬了咬烟,发现火在刚才的浴室里早都受潮熄灭了,他现在才发现。

他又哼笑一声,手一挥──

残烟划了一道优美的弧形进了垃圾桶。

呵男人心动的开始是感兴趣

“你……真是出乎意料地能干。”

秦冕抱着双臂说。

确实,杜朗洗完澡后,还把健身房里的狼藉清理的干干净净,此时正有些气闷地拄着拖把站在客厅里。

他甚至把浴室都拖了一遍,没有一丝水渍脏污。

秦冕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杜朗,转身去储物间,拿了简易医药箱丢给杜朗。

“自己上药。”

杜朗浑身发疼,腰酸脸疼,又累又饿,也懒得说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跟电打了一样弹起来。

“我草泥马……”

这小子把自己屁股上的伤忘的一干二净。

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秦冕,嘴唇蠕动了一下,又好像想起什么,把话憋了回去,开始颤巍巍给自己上药。

这人是神经真大条。

秦冕漫不经心地想。

被揍了还被强奸,现在还敢坐在自己对面。

杜朗的衣服早都碎成几块破布了,此时腰上就围了条翻出来的浴巾。

他弯腰涂药,劲瘦的腰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伤处都在腿和屁股上,他大大咧咧地就在刚刚强奸他的男人面前敞开大腿,漏出血痕交错的臀部与腿根──这里的嫩肉最不见天日,平时被内裤包裹保护,相较胳膊和手的皮肤白了两个度,上面是秦冕亲手留下的指印和鞭痕──十分能引起人内心的施虐欲。

他涂得很认真,甚至有种天真的感觉──像是第一次做手工,体育课闲暇时观察金龟子──透出股少年气。

妈的,我大概是脑子出问题了,能从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身上看出来这玩意儿。

秦冕嚼着戒烟糖,像观察什么神奇物种一样看着这个男人。

“你看屁啊!死基佬!”

杜朗攥着红药水瓶子,被这目光激的如芒在背,浑身像有蚂蚁在爬。

“在看你屁股啊~”

“我操你个变态——”

杜朗反应过来,一把拉下浴巾,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浴巾本来就短,本就只能堪堪遮住他的一小半大腿,被他这么用力一扯,上面掖进去的角直接松开,整个胯部全露了出来。

“我靠你……”

“哈”

秦冕实在是被这人给整笑了,活了三十多年,真的头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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