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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记X再次被罚

 

步手指施力摁了下去,边摁边道:“这里。”

夏谨身形一顿,没感觉到有何不适,只觉这个姿势怪的很,连忙伸手压住了季慎柯的手指,慌乱道:“没……没有,不疼。”

季慎柯神色一僵,滑到袖口的药膏又猛地收起,随即大手一挥,“既不疼,那就用膳吧。”

“可……”

还未等夏谨再言,季慎柯已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夏谨一吓,差点惊呼出声,连忙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厚重的外袍盖在夏谨腿上,遮住了他满是痕迹的腿。

夏谨身下一僵,屁股下顶在他腿间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让他不敢乱动。

“上面这张嘴还吃得下,那下面这张呢?”季慎柯盯着他,忽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让他当即僵直了身子。

“回话,教你的又忘了。”季慎柯语气中带着宠溺,粗粝的大掌却毫不留情的摁上了他腰间隐隐可见的青紫,直痛的夏谨眉头微皱,软了身子。

“吃……吃得下。”夏谨不敢回让季慎柯不高兴的话,顺着他的话说出口,腰间的手果然轻柔了下来,轻轻摩挲起软肉,“那就自己坐上来,吃下去……”

腿间的肉龙已然出来,直挺挺的戳在他的股缝,季慎柯上身外衣微乱,腰间的玉带也被随意扔在了地上,面上倒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态,拾起桌案上的玉箸夹了口清淡的小菜递到了夏谨唇边。

夏谨不敢动,瞥见他挑眉示意,只能一脸为难的吃了下去,味如嚼蜡。

这偌大的京城,谁人不知王府的火夫是皇帝亲自挑的御膳房厨艺顶好的,只是如今,即便再可口的佳肴都无法吸引夏谨一丝一毫。

窗外日头正好,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绝于耳,直吵得人心烦意乱。

季慎柯轻笑,颠了颠身上脸都快皱成包子的人,提醒道:“菜吃了,也该吃点肉了,小谨自己动手,本王的手还要留着喂你呢。”

说着,季慎柯整个人就悠闲的向后靠去,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

身材羸弱的少年,挺着脊背,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光裸的屁股,脸蛋粉扑扑的,还真是极大的引诱,看的人口干舌燥。

这还是夏谨第一次自己做,他偏头,纤细白嫩的手指握上季慎柯腿间的粗大,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花穴昨日刚做完,如今还塞着东西,他只能往后穴塞,可是后穴干涩,他尝试了几下也没能成功倒是将自己急出了一身的细汗。

他想放弃,却又不敢与季慎柯讲,只能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小谨若是再慢些,菜凉了,就该叫小安端出来重热了。”季慎柯的话语间,已然带上了胁迫之意,但看着他的神色却是看不出一丝不悦,反而面带笑意。

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

季慎柯抬手,一小盒脂膏被他的掌心托起,“用这个,把手指先插进去,何时想要了何时坐下来,如何?”

看似给出了选择,夏谨却羞得脸更红了,王爷这是要他那个……给他看?

夏谨手指抖得厉害,他接过脂膏,凭着脑海中零碎的画面学着季慎柯的样子在穴口细细打圈按摩。

不轻不重的几下并没有带来不适感,夏谨也开始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尝试着戳进穴肉内,紧热的肠壁瞬间包裹了他的手中,随着吸吮将他带入更深处。

还没开始,夏谨就先给自己羞出了泪花,眼泪在眼眶打转,转瞬间,打湿了眼睫。

他一边握着季慎柯的性器,一边纠结着往下坐,湿软的穴口将将含住一个头部,就撑着桌子不敢再动。

身下,他一双细白的腿不停的打着颤,季慎柯却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看戏模样,颇有耐心的等待着。

“需要帮忙吗?”季慎柯笑着,大掌也随之搭上他的腰,吓得夏谨赶忙摇头,“不……不要……”

他还没准备好,如今就这么坐下去他会疼死的。

夏谨一双眸子染上惊恐,身下也利索的开始向下,吸吮着腿间的性器向身体更深处进入,穴道被一点点撑开,穴口被撑成透明,季慎柯将他的里衣向上拨弄,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东西缓缓进入到他的身体。

等了良久,夏谨才勉强的支在季慎柯腿上,一双眼红的像只小兔子,靠在他身上细细的抽气。

“张嘴。”季慎柯直起身,心情不错的夹了菜递到他嘴边,可夏谨却是委屈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吃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耍起了小性子。

季慎柯揉了揉他的脑袋,大掌摸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侧,低低的诱哄道:

“听话,本王答应你,只要用过膳便拔出来,今日外头阳光正好,本王带你出去走走可好?”季慎柯说着,果然老实了下来,还伸手将他腿上的外袍拢了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起初,夏谨还觉着别扭,可季慎柯在一旁给他布菜,身下也并未再动,他才渐渐放下心来,好好的吃了起来。

季慎柯说的没错,今日阳光确实很好,入夏了,府中人的衣衫也有所减少,季慎柯命人给他新做了轻薄的外衫,还亲自给他更衣。

只是季慎柯说话不算数,刚吃过饭就兽性大发让他自己动。

奈何夏谨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最后还是被季慎柯强压在桌上做了一回。

夏谨身下的花穴本来就肿得厉害,这下后穴也不好受了,穿了亵裤走路更觉难受,迈不开腿,季慎柯自然看的出,揽过他的腰走的很慢。

王府后花园,季慎柯拉着他一路向内,一路上花香四溢。

“本王命人在后山那处做了个秋千,那处芙蓉开的正好,本王特叫人给你铺了软垫。”

季慎柯语气带着宠溺,揽着他的腰的手还轻柔的替他揉捏着,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柔和。

可两人刚到,那秋千上却已有了人,春桃正坐在上面,粉红色的裙摆随风飘扬,甚是好看。

忽的,伸手推她的丫鬟一声惊呼,“王爷来了!”春桃才赶忙下来行礼,但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季慎柯身旁揽着的夏谨,面上神色陡然一僵,又很快恢复如常。

反倒是季慎柯脸色不好,看着她跪在地上迟迟没让她起来,神情也隐隐带了些怒意,“谁准许你们到这来的?”他额头青筋直跳,盯着她的目光仿佛能萃出冰碴。

他本是特意费心弄给夏谨的,却没想到被人抢了先机。

春桃被他带着冷意的语调一吓,当即磕头道:“奴婢就是闲来无事,听说王府后山有片花开的很好才来看看,并无意冲撞王爷,王爷恕罪。”她的声音娇弱中带了丝惶恐。

她并不明白季慎柯为何突然发火,夏谨却像开窍了一般。

他微凉的手指覆上季慎柯的手背,轻声安抚,“王爷莫气。”

季慎柯神色这才有所缓和,对上地上跪着的二人却还是不太好,道:

“最近,听刘大夫诊脉,你有了身孕可是真的?”季慎柯话音一转,问了个三人皆是一愣的问题。

夏谨低垂着头,跪着的两人倒是肉眼可见的欣喜,可这回,春桃倒是没有先说话,反而笑的一脸娇羞。

她身后的丫鬟见她如此,则是急切的回道:“回王爷,小主确已有了身孕,只是……”

“只是什么?”季慎柯不耐道。

那丫鬟又赶忙磕头,“只是那日小主冲撞了小公子,被小公子责罚了一通,大夫说胎像有些不稳,要好生调理。”

她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话外净说夏谨苛责了她们,季慎柯岂能不知她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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