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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被C求饶

 

主。”

那侍女声音大到都给夏谨喊蒙了,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偏偏这时,春桃还在一旁火上浇油。

“是奴婢的错,不该过来惹小公子不爽。”她跪在一旁,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一副忍辱负重小白花的模样,任谁看了不心声怜惜。

可偏偏季慎柯冷情的很,他看了眼还坐在地上呆呆愣愣的人问道:“夏谨,你有什么要说的?”

季慎柯当然知道他的性子,一棍子下去都打不出来一个字的人,他要是真能把刚刚那丫鬟说的话一字不漏都说出来,他都要去找大夫给他看看了。

狐媚,勾引,她俩还真是高看他了,夏谨怕是都不懂这俩词的意思。

夏谨低着头,嘴唇蠕动着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只看了地上一副受了极大欺负的两人,摇了摇头。

春桃说,她有了孩子,以后会是王爷的王妃,是王府的主人,姐姐教过他,到了王府不比家里,要听王府主人的话。

这回轮到季慎柯愣了,似是没想到他为他主持公道夏谨竟然会是这个反应,气的连说了好几声好,才满脸怒气的叫来徐管家,咬牙切齿道:

“夏谨出言不逊,掌嘴二十,找人看着,让他在这给我跪满两个时辰再起来。”

季慎柯气得不行,手指在隐在广袖之下都要被他掐烂了,额头也开始暴起青筋,恨不得把人直接扛走操上一顿才解恨。

夏谨虽说呆愣,可他方才下意识的看向春桃的动作,是早就在心底里打定主意要替她们隐瞒了,当他看不出吗!

那日私逃出府他已然对他心有宽恕,早知他屡教不改,那日真该让琴师把字刺上去,让他躺个半月狠狠地长个记性。

季慎柯恨恨想着,一旁的徐管家却又忍不住操心起来。

这夏日本就酷暑难耐,现在这个时辰又是正午,偏偏王府的院子里铺的还都是石子路,两个时辰……

徐管家看了眼夏谨这单薄的小身板欲言又止。

别说两个时辰了,这么热的天跪半个时辰怕是就得要了夏谨半条小命。

“王爷,小公子这身子刚好,这责罚是不是……”徐管家还是忍不住给夏谨求了情,可还没待他说完,就被季慎柯冷冷的抬手打断,“若府内之人都像他这般没规矩,传出去岂不是败坏了王府名声。”

夏谨跪的笔直,摇头后就连个眼神都未曾落在季慎柯身上,一副死扛到底的姿态可是叫季慎柯气的七窍生烟,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季慎柯愠怒之色散开,阶下几人均面色凝重,一时间,倒也只有跪地的春桃是欣喜着的了。

季慎柯说完,就没再看跪在地上的夏谨一眼,徐管家无奈,却也只能叫来个下手轻的人来行刑。

烈日当头,院子里啪啪啪响声不绝于耳,夏谨被二十个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刚打完,手就跪不住的撑在地面上,呕出了一滩血水,可把行刑的小厮吓了一跳。

粉白的脸颊微微肿起,有的地方竟起了几丝血痕,带着滚烫的热意。

夏谨瑟缩着手指将手从晒得滚烫的石子上移开,又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角的血,目光呆滞的落在袖口上沾染的大片红渍,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阿姐……”夏谨神色朦胧的伸出手,嘴里呢喃出声,骨节清瘦的手指触摸那片血红,好似看到阿姐出嫁那日鲜红的嫁衣。

艳阳高照,草地中的虫鸣声都弱了几分,不出半个时辰,夏谨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打透了。

膝盖都跪的没了知觉,他的眼神却依旧呆滞的盯着那片鲜红的衣角,像个漂亮的瓷娃娃般对什么都无知无觉。

顷刻间,还不待监督的人反应,面前的人忽的“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若是以前,夏谨也没有这么娇气,可这两年以来,别说是跪石子路,季慎柯就连他跪在床上的软垫之上都不让。

又是在这么热的太阳下跪着。

那人刚要上前将人叫醒,就被等在凉亭里神色焦急的徐管家拦住了,“别叫了,快去请王爷。”

跟了王爷这么多年,徐管家自然看得出王爷如何疼爱夏谨,今日这般也是气的急了,若是刚刚小公子为自己辩驳一句,王爷都不会这般罚他。

碰上夏谨滚烫的脸颊,徐管家急得简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连忙指挥着人将人抬进屋里去,又急忙派人去请了刘大夫。

一顿折腾下来,季慎柯这口是心非的最终还是心疼的坐在了夏谨床边,亲自给他热腾腾的脸上药。

“这……小公子这应是暑气入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盯着夏谨不安直冒虚汗的脸,刘大夫轻轻扒了下他的眼皮,摇摇头又道:“这还需王爷多唤一唤,暑气入体,我倒可以给小公子开几副药,不出三日便能痊愈。”

多唤一唤?

季慎柯疑惑的扫一眼刘大夫,刘大夫却兀自去了一旁的矮案边写了个方子递给了管家。

当晚,季慎柯便懂了为何要多唤一唤。

夏谨吃过药睡得很沉,可又很不老实,一直在梦中抱着他的手呓语着些什么,季慎柯凑近了听,却只听到一声声带着哭腔的‘阿姐’,哭的人心揪。

“乖,不哭。”季慎柯无比耐心的哄着他,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他叫一声他便应一声,终于在天光初晓时,夏谨终于安静了下来,靠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只可惜,季慎柯要去上朝了,终是贪恋不得。

等夏谨再次醒来,身旁早就没了季慎柯的影子,只剩两个伺候他的人替他送来汤药和吃食,夏谨都小声的道了谢。

因着上了药的缘故,脸颊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夏谨坐在铜镜前看着只剩下五指红痕的脸沉默的梳洗。

今天是阿姐的祭日,他在郊外给阿姐挖了座土包当衣冠冢,每年他都会这个时候偷偷溜出府去祭拜,以前他会塞钱给领着他干活的管事,这几年跟着季慎柯,他可以直接跟刘管家请示一声就出府的。

可今年……

夏谨梳头发的手一顿,自从上次逃跑被抓回来,季慎柯就不再允许他私自出府了,就连刘管家也说不通了。

可今天是阿姐的祭日,他必须要去看她的,不然她会担心的,夏谨紧张的攥着手指,想着想着手上却一时没收住力,扯掉了几缕青丝。

夏谨疼得表情一僵,看着镜子里痛的挤出几滴眼泪的自己,忽的想到了什么。

以前的下人服都被洗干净放起来了,如今,应该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悄无声息的出去,毕竟,最多傍晚他便能回来了。

而且昨日王爷刚罚了他,想必也并不想见到他吧。

夏谨这么想着,脑袋里的计划越发清晰,昨日刚因为脑子笨被罚,今日就像加了根弦一般,转的飞快。

夏谨穿着下人服还不忘找块布遮住了脸,他悄无声息的溜回以前干活的地方,想找到之前的管事放他出去。

要说他聪明,他还属实聪明不到哪去,以前的管事自然是知道他,可他也知道他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王爷身边伺候的人要出去可轮不到他来管,说不定就得把他交给刘管家。

可谁让他运气好,以前的管事走了,这个新来的管事只管这一块地方根本认识不到王爷身边的人,人还认得不全,看他的衣服只当也是他手下当差的,问了两句便放了行。

夏谨就这样成功溜出了府。

谁料,他这前脚刚出了王府后脚季慎柯就下了朝回来,发现他不见了。

“派人去找,把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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