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吓到
谨安静的窝在他怀里,感受着季慎柯胸腔震动,瑟缩着朝着人贴了贴。
他不认识琴师,他也不知道季慎柯想对他做什么,仿佛落了次水让他的脑子都洗净了。
他是王府的奴才,要是没了王爷,他那日就该被那位贵人扔进池塘里淹死了。
如今靠着王爷的照抚活到现在,不愁吃穿,他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他又有什么不知足的。
王爷只是想要个孩子,没有他也会是别人,所幸都是和王爷在一起,他又何必如此为难。
今日之事,是他脑子糊涂,他认了,只盼王爷不会牵连伺候他的人和那个小贩。
寝殿中,夏谨被整个泡在浴桶中,热气蒸的他脸颊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季慎柯终是怕他冻坏了,一回来就把他身上脏的不成样子的长袍给扒了,扔进浴桶里泡着了。
此时,天色已然亮起,刘大夫跪在浴桶旁,探着搭在浴桶边缘的细白手腕,替夏谨把脉。
“小公子这是受了凉,好好调理一番也就无碍了。”良久,刘大夫才抽回手,随即迅速写出两张方子给了徐管家。
徐管家拿着药方出去,刘大夫看了眼神色恹恹的夏谨终是忍不住劝道:“王爷那事何不徐徐图之,如此这般很容易致使心气郁结,恐不宜受孕啊。”
季慎柯应了一声,摆手让他下去。
刘大夫徐徐退出寝殿,恰好与一青衣飘飘的男子打了个照面。
倒是两人都没有停留的擦肩而过。
“哎!这么早怎么想起来叫我啊?”琴师一个跨步走了进来,纷飞的衣摆倒是显得很灵活,只是他一动,身上的铃铛便止不住的哗啦啦作响。
季慎柯不悦的瞥了他一眼,琴师立马扣紧。
“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这可是醉香楼头牌胭脂姑娘送的,她亲手刻的呢!懂不懂啊你!”琴师一巴掌就拍在了季慎柯的肩膀上,随后又立马弹出很远去。
生怕季慎柯揪住他。
“让你来,自然是让你干回你的老本行。”季慎柯将夏谨的手腕又放回浴桶中,顺手将剩下的半盆玫瑰花瓣也倒了进去。
待琴师冲过来,只看到了被满捅花瓣水遮的一丝不剩的夏谨,“这是哪弄的美人,这么小气,还不让看!”
夏谨红着脸不说话,有旁人在,他还这样赤裸着,羞的他连头都不敢抬。
季慎柯如鹰般的视线紧紧的盯着他,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一手撩开他脖颈侧已经打湿了的长发,拨到了一边。
“在这里,刺个季字。”季慎柯指了指夏谨脖颈侧面的软肉摁了摁,惹得琴师当即惊呼,“咦……!他怎么惹你了,就他这小身板,我这针刺把人搞死了我可担待不起。”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装银针的布袋,将粗细不一的银针比在他的脖颈处试探。
季慎柯神色不耐,琴师却恍如看不见一般,又开始叫夏谨,“哎!小孩,你怎么惹他了,要不你跟他服个软,今日我就看在你长的这么水灵的份上,当做没来过?”
琴师的针从他的肩膀处一寸寸往上,夏谨不经意的一瞥,登时吓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夏谨从小就怕针,药苦他还可以就着蜜饯勉强喝下去,针刺下去可是真真切切的疼。
所以,王爷是打算给他刺青来惩罚他吗?
夏谨一怔,随即低头。
他不敢躲避琴师的银针,却还是本能的害怕缩了缩脖子。
花瓣的香气通过浸泡散发,满室暖香。
季慎柯没有出声,但他微微扬起的唇角还是被琴师抓了个正着,他做着样子,漫不经心的抬头翻了个白眼。
啧啧啧,腹黑!
琴师撇了撇嘴,也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同是男人此刻季慎柯想什么他又怎会不懂,这家伙就是等着浴桶里那小家伙服软呢。
拿他当工具人,看他今日不借机讹他一百两银子!
两人都在等夏谨回话。
夏谨纠结了半晌,到底是求助般的眨起一双雾气的眼睛转向季慎柯,声音小如蚊蝇,“王爷……,小谨知错了,求您别罚了……”
一滴滴泪珠就开始滴答滴答的滚落在浴桶中,夏谨瑟缩着肩膀不敢抬头。
季慎柯使了个眼色,琴师也挑挑眉无趣的收了针退了出去。
“罚还是要罚的,没有规矩,不重重责罚难道要府中的人都来纷纷效仿于你吗?”
夏谨无声的摇头,头却越来越低,直到,季慎柯终于忍不住的将人拎了出来。
“啊……!”夏谨吓得瞬间惊呼出声,他还以为琴师没走,整个人都在季慎柯怀里缩成了一团。
结果一抬头,寝殿里哪还有别人了,见季慎柯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更是羞的全身泛红。
整个人被胡乱的擦了两把就扔在了床榻上。
冷香入怀,季慎柯缓缓俯身下来,夏谨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床幔倏然落下,淡紫色的光影投在床榻之上,暧昧气息明显。
夏谨微微偏头挡住羞红的脸,也不再反抗,任由季慎柯掰开他的腿,将手指送入花穴,搅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王……王爷,轻……轻点……”夏谨受的想要并起腿,又被季慎柯拽住,压的更开。
本就折腾了一夜,这会,季慎柯倒也没那么禽兽。
“夹好了,本王今日姑且就先放过你。”
话虽这么说,可这次的玉势却明显感觉出比以往的更粗更大了,表面的凹凸不平更是让夏谨倍受煎熬。
夏谨承受的辛苦,刚刚沐浴完的身子更是湿软的不行,经玉势的凸起一剐蹭,眼角差点磨出眼花来,却还是咬着唇未发一言。
直到,季慎柯手指渐渐施力,玉势又被毫不留情的推进了更加温热的穴口,直直的顶到宫腔上。
“嗯……疼……”
夏谨才终于皱眉出声,唇齿间适时的蹦出几声破碎的轻喃,也让季慎柯猛然抽手。
不同于菊穴刚刚做过不久,花穴可是许久未碰,季慎柯刚刚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又不动声色的将玉势抽了抽,露了个圆润的头部在外边。
只是这会的夏谨却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了,穴口被撑的厉害,甚至能看清穴内若有若无的粉嫩软肉,他无助的蜷缩起身子,有些失神的贴在锦被上细细抽气。
良久,才堪堪抵过那层若有若无的不适感抬头。
季慎柯却早已自顾自的站在床边开始换朝服。
夏谨睫毛微颤,勉强支起身动了动,就想下床去提他整理衣摆,谁料,季慎柯只淡淡甩手,道了句:“好好躺着,免得让人以为本王亏待了你,刚下了本王的床就急不可耐的逃跑。”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季慎柯的话让夏谨神色一僵,刚要伸下床的脚也缩了回来。
门被关上,夏谨无声的拉开被子将自己光裸的身子包裹。
傍晚,书房内
浓浓的书墨气笼罩了整间屋子,夏谨正乖巧的立在季慎柯身旁垂首替他研墨。
忽的,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只见刘管家动作利落的敲门进来,身后跟了几个模样清秀的婢女,面容姣好,身段窈窕。
夏谨一愣,那几人就齐齐朝着季慎柯扬声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盈盈一笑的腰身包裹在轻纱布料之下,声量中更是带着女子独有的娇弱细软,听的人心头荡漾。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