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慎柯的手指不让他再有动作,“可是疼了?本王轻些。”
季慎柯扒开他的腿检查,夏谨也任由他看着,忽的,夏谨纤细的手指轻轻扒开了花穴,露出了底下被季慎柯玩弄到微微红了的穴口,还未等季慎柯看的仔细可有受伤,夏谨的手指便如一条滑腻的水蛇游了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他的手指学着季慎柯给他扩张的样子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到……四根,穴口中被手指撑出一个小洞,夏谨才终是受不住刺激一把抱住了季慎柯,阻挡了他的视线,“要王爷……唔……”
夏谨双眼通红,胡乱的扒开季慎柯的衣衫,握着他腿间直立的巨龙,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压在他身上坐了上去,“啊……”
夏谨惊叫出声,坐下了一半一下子便失了力气,趴在季慎柯宽厚的胸膛上抽噎个不停,夏谨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是平常跟季慎柯学的,还没学到家。
季慎柯一边安抚一边压着他的胯骨让他把身后的肉棒全部吞进去。
虽是看夏谨自己扩张很是不错,可他的手指到底是太细小了些,穴肉内紧致的几乎要将他夹射,季慎柯额头青筋直冒,颠了颠身上的人才将那股劲憋了回去。“小谨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季慎柯喘着粗气,将他掀在锦被上,又团了一团垫在他腰下,才按着他的腿开始大开大合。
深紫色的肉棒直退到最外再猛地顶进去,力道重的几乎要将他肚子顶穿,夏谨依旧听话的抱着他的肩膀,任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小谨想王爷,王爷别丢下小谨好不好?”即使受不住的颤抖着腿,夏谨也还是抱着季慎柯不肯撒手。
季慎柯将他搂进怀里,如果之前种种都能算是利用,是他自私的想让夏谨给他生个孩子,但起码今时今日,他是真心的。
此刻的他是真心爱他想要拥有他,他想做他的夫君,陪着他伴着他。
“小谨,叫声夫君,叫一声。”季慎柯哄着他,湿热的唇印在他的眼皮上,夏谨乖乖闭眼,叫道:“夫君……”
“乖……”本是遂了愿,可谁知季慎柯却忽的哽咽起来,一滴泪毫无预兆的砸下,砸在夏谨的眼角,又从他的脸庞划落,就像是夏谨自己哭了一样。
而夏谨却清楚的知道,这滴泪不是自己的。
腰间纤细的手臂无声的将他搂的更紧了些,季慎柯也死死将他抱紧,可最后关头,他竟拔了出去。
夏谨睁眼,垂眸似乎还能看见自己肚皮上的白浊,有些愣神。
王爷不要他生孩子了吗?
夏谨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唯余失落。
难道这些时日,是已经找到了愿为他生子的女子?
夏谨低着头,越想越觉得心如刀绞让他喘不过气,偏偏季慎柯还从一旁取了个帕子将他的肚皮也擦了个干净,夏谨当即绷不住了,拽过被子就将自己裹了起来,躲在里面哽咽的哭了。
与刚刚季慎柯复杂的泪不同,夏谨只是单纯觉得被抛弃了不好受而已。
季慎柯也是一愣,夜幕下沉,他刚想哄着人睡觉,不知怎么又惹了不是,看着被子里拱起的一团,不明所以的试图将他扒出来。
夏谨不干了,拗不过季慎柯的力气,被扒出来还气乎乎的朝着他呲牙,拽过季慎柯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夏谨的力气对他不过是挠痒痒,倒是他的反应,让季慎柯转不过个来。
刚才还乖巧的小猫这会怎么又突然呲牙了,在季慎柯面前,夏谨还是第一次这么胆大妄为,以前他总记着自己是主子,再过分也没见他如此。
今日这般,倒是让季慎柯稀奇,他将人扣着腰搂进怀里,眼眸含笑,“本王这小猫今日这是怎么了?还咬上人了?”
季慎柯的手指摁上了他的嘴,本是个威胁闭嘴的动作,可季慎柯未使力,就仿佛是在揉着他的牙膛问他疼不疼。
夏谨一脸委屈,明明是自己咬了季慎柯,可他哭的像是季慎柯打了他一样,哭的撕心裂肺,“王爷坏,不要跟王爷好了!”夏谨哭的不能自已,推不开季慎柯又开始胡乱的晃着胳膊打人。
季慎柯压住他乱作的手,更加不明所以,“本王何时又惹了你,怎么又坏了?”
“王爷找了别的女子给王爷生孩子,王爷不要小谨了,小谨也不要王爷!”夏谨这倔脾气上来,一身的驴劲,不管不顾的喊完,光着身子就要下床,任季慎柯怎么说都不听。
没办法,季慎柯怕伤到他,只能拽了外衣的带子将他绑了起来。
季慎柯扶了扶额,不知道他闹得哪一出,但那句不要他了也让他气的不轻,“本王何时找别的女子给本王生孩子了,你还不要我,不要我你去哪,再去找别人看本王打不打断你的腿!”
季慎柯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那里顿时红肿一片,夏谨哭的更委屈了,“你都不要我生孩子,你就是找了别人,你这么多日未曾回府,还打我!”
夏谨越说越委屈,喊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季慎柯一愣,联想起刚刚夏谨不对劲之前,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恍然间,他像是知道了什么。
他将人扶起来,解了带子,夏谨还哭个不停,那副样子恨不得要把自己哭断气,季慎柯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哄,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刚刚没射进去,所以小谨才觉着本王找了别人生孩子?”
夏谨哭声一顿,被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在他怀里装模作样的哼唧。
季慎柯一笑,果然是。
他寻思着夏谨本就不愿,他也要远赴边关,若真有了孩子他也无法照应,所以刚刚便……,没想到倒是让他误会了。
“小谨,听我说。”季慎柯搂着他,无比的耐心同他讲,“我马上要领兵去边关了,不知何时能回来,若你愿意,等我凯旋归来必定娶你,若你不愿,明日我便会叫人护送你出京都,如何?”
虽是季慎柯在说,可他却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其实,他更愿夏谨出府,他会在京都外给他置办最好的院子,护他平安,即使有朝一日他回不来,也不至于太过思念。
可若他真的愿等,此后岁月,他便是他的妻,至死无改。
夏谨怔愣,没想到几日之后的再见等到的只有更遥遥无期的等待。
王爷是靖国的战神,他身上的伤痕无数,他却只是一个奴才,从未真正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可如今,他所爱所等之人就要远赴沙场,夏谨即使再迟钝也知道此去凶险。
可他并不想离开王府,即使多久他都愿意等,他想等王爷回来,像平常下朝回来一样,他只要看见他,他便欣喜。
夏谨止不住的又流起泪来,不知怎的,他从季慎柯怀里出来,跪坐在他身边。
王爷允他在府内不用行礼,可他今日还是想朝他规规矩矩的行一礼。
只是,他的头终是未磕到塌上,一只手托住了他的额头,他的头磕在了他温热的掌心,夏谨抬头,含泪朝他拱手,“小谨愿等王爷凯旋。”
夏谨声音哽咽,季慎柯也跟着落下泪来,不知是何时互通的心意,或许是每次的水乳交融,或许是每次的区别对待。
点点滴滴之中,尽是季慎柯对他的十分偏爱,又怎能不动心呢?
二人相拥,水乳交融之时,夏谨说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季慎柯便再也控制不住,拉着他一同沉沦。
天靖二十八年
北承王领军出城,远赴边关。
与此同时,皇室的夺位之争也进行的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