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野心
这一番折腾，早饭变成了午饭。兆舟带着玩具艰难地吃完，随后被两人带到了书房。
“自己玩会儿。”何自铭随手指了下窗边的位置。
时间缓缓流过，太阳撒到背上，温度刚好。兆舟慢慢蜷缩到了地上。
环境中充满了两人动作间细碎的声音，内心的平静让兆舟变得懒洋洋的。他微眯着眼，静静地看着两人。
“小懒猫～”在要睡过去时，何自如走到了他面前。
兆舟可没忘让他带这个尾巴的罪魁祸首，像是耍起了脾气，蜷缩得更紧了，躲开何自如的视线扭过头不去看他。
赤裸的身体被手轻轻抚过，一下下的滑动带着令人上瘾的酥麻感。
兆舟轻轻咬着舌尖努力抵抗，但身体却忍不住打开了些。那只手也很上道，擦过乳尖，摸到了兆舟添了些肉的腹部。
他悄悄往何自如那边蹭了蹭，让人摸得方便点。
耳后传来轻笑，屁股被狠狠揉搓了几下，还没完全好全的地方传来痛意。不等兆舟看去，旁边的人直起身。
“我走喽。”温热的手离开。空气被搅动，兆舟见人突然要走，他跪了起来，抬手抓去。
反应过来后，何自如裤子的布料已经攥在了手里。
见人回头看过来，刚刚耍小性子的样子没了，兆舟手更紧了些，扭捏着想问人去哪。
何自如拽住了兆舟的尾巴尖，轻轻拉了下，刻意压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舟要不要跟我走？哥哥带你去办公桌py，到时候把你按在桌上……如果有人要来，你就去桌子下面躲好……”
微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兆舟听着他详细的描述，脸迅速红成了一片，插着尾巴的地方不自然地缩了缩，身下被锁住的地方传来控制感。
“兴奋了？哥哥就知道你喜欢。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出声，不然进来的人会不会好奇地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何自如看着兆舟泛上水意的眼睛，手按住兆舟插着的尾巴晃了晃，“谁也不会知道，我的桌子下面藏了只小猫～而且小猫下面还在贪吃的流着口水……”
兆舟被他的语气带着走，身下被锁着的地方流出了些粘腻的液体。
“何自如？”何自铭叩了下桌子提醒。
被叫到的人不满地啧了声，兆舟柔顺的头发被摸乱。“乖乖在家，我去趟公司。”何自如起身离开，“有个老年人腿脚不好，我这做弟弟的只能辛苦跑一趟喽～”刻意提高音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眼前的人快速离开，只留下了轻声喘息的兆舟。
太阳偏移，兆舟追着阳光爬了两步。
房间内回归了安静，只有时不时纸张翻动的声音。
兆舟清醒了些，他看向了何自铭，有些想念之前没满足的拥抱。
以往没有被叫到，兆舟是不敢擅自过去打扰他的。但——“‘想找我可以过来。’”何自铭温柔的话响起在耳边。
兆舟手扣着身下的地毯，纠结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动了起来。离开有地毯的区域，膝盖压在地板上有些酸痛。
他慢慢地蹭了过去，工作的何自铭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到了身边。
兆舟等了会儿，按捺不住地抵了下何自铭的腿吸引注意。
“怎么了？”何自铭看过来，只看到了他乱糟糟的头顶。
——主人没生气，兆舟抿了下嘴，不好意思地开口：“想提醒您休息下。”
何自铭将椅子调低，让兆舟的头搭过来，捏了捏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些：“还有吗？”
被主动问起，无疑是给兆舟心里的欲望添了把火。
从来没主动讨要过这些，兆舟还是不太敢说出求抱这种话，更何况他表现得并不算好，刚刚还咬了主人……
盖到头上的手慢慢把他的头发梳顺。
——“不要太贪心。”心中声音响起。
兆舟想说的话在嘴边打了个弯，“可以让奴隶……抱您的腿吗……”
他小心翼翼的话音刚落，何自铭往后靠在了椅背上，拍了下自己的腿，仿佛看穿般开口：“我的舟舟，上来，让我抱会儿。”
兆舟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心脏的声音传到耳边，他猛然间察觉到了与之前的不同之处。
这次游戏中，主人的边界好像模糊了不少。
他开始跪在主人脚边时，为了能在主人身边更久，他花了很长时间去观察主人喜欢的样子，卑劣地去学习那些奴的举止，去迎合何自铭的喜好。
虽然，之前像是训狗的玩法对他来说并不难接受，那种大脑彻底放空的感觉也不坏。
可，规矩带来了安全感，让他平静。但也让他和主人的距离维持在了原地……
只注视着主人，跪在主人脚边，听从他们的命令，等待奖赏，已经满足不了自己的心。
他想去撒娇，想得到主人的拥抱，想获得更多的关注，甚至想独占主人……
两种感情的拉扯让他变得像在风浪中的船，他时常会有些惶恐。
这份欲望一旦暴露，自己营造出的那副虚假的外壳绝对会被打碎，他一直认为自己迎来的后果会是被丢弃。
但，那晚他忍不住把这份自己都没理清的感情吐露了出来。
这种逾矩的想法被两人知道后，自己却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后果，也没有受到严厉的训斥或者纠正这些规矩的言语。
他得到的是，醒来后哥哥的解释，大哥更加温柔的对待……他们在抚平自己的不安。
兆舟深吸了口气。
面对这样的自己，两人居然任由了他肆意的“野心”并捧在了手里。
这很难不让他去揣测，是不是，两人也如同自己对他们一般，怀有同样的情感……
生出的想法让兆舟心中一阵阵酸麻。
他抬头对上了何自铭平静的视线。
“主人……”兆舟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缓缓地、近乎虔诚地俯下身，血液直冲眼眶，泪水不自觉地模糊了视线。
皮革的味道传来，他亲吻上了何自铭的鞋尖。
——“我是您的。”
小剧场
兄弟两人捡到了一只带着面具的猫。
有一天，猫猫的面具被一团小火苗点燃了。
猫猫着急得吱哇乱叫。
激进派自如：决定开始添柴助力，试图早日让猫猫摆脱面具。
保守派自铭：沉默……地拿出了油桶。
【写到这，突然很想打——end（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