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室友撞破怎么办?()
攻上大学后有个室友,能看出来室友从小到大一直很受别人欢迎。
受家世优渥,成绩优秀,长相英俊帅气,简直是当代高富帅。
每次攻跟受出门,都会有很多人向受要微信,仿佛攻是个透明人一样。这令攻很不爽。
攻自然是把受当好朋友的,可是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他有时候会阴暗的希望受考砸一次,或者出糗一次,以此抵消心中涌起来的嫉妒心理。
但是受对他又很好,时不时给他送些小礼物,经常带他出去玩,陪他体验一些新鲜玩意儿。
于是攻就在愧疚—嫉妒两种情绪来回切换。
可能是受家里有钱,攻也跟着蹭了些好处,两人一直住双人寝,还带了浴室。
受经常会运动打篮球,每次运动完回寝室,都会掀起运动衫底部擦拭额头的汗。
攻又开始阴暗思想:每次这人都在自己面前掀衣服,是不是故意跟自己显摆腹肌?
受对这些浑然不知,只是看着攻暗搓搓的眼神,嘴角不期然勾起一抹微笑。
这在攻的眼里就是挑衅。
“寝室里开着空调,温度挺低的,你不怕感冒吗?”攻想劝受别显摆了。
受听闻愣了一瞬,紧接着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啊不用担心啦,我身体挺好的,不会感冒。”
不待攻回答,受拿起衣服钻进浴室,嘴里还不忘说着让攻也收拾收拾,他订了xx电影。
那个电影今天才上映,攻很喜欢原着,念叨了好久。
攻又开始愧疚,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受也蛮不错的。
电影确实没有辜负攻的期待,等他看到激动处兴高采烈转头想分享的时候,却对上了受的视线。
两人皆是一愣。
受扬起微笑,贴着攻耳边说话,“你也觉得这里精彩啊?”
原来是受也跟他有一样的想法。攻点点头,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过于近。毕竟电影院还有路人,哪怕是分享也得声音小点,这样才能不打扰到别人。
所以离的近情有可原。
直到看完电影吃完饭回寝室洗漱完躺床上后,攻还在回味细节。
“这么喜欢?”受问。
“嗯。”攻表示肯定。
“好嫉妒啊…”
“嗯?”攻听见的时候诧异睁大了双眼,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攻问。
受无辜的摊手,“嫉妒里面主角有个美好的家庭。”
好吧。
和里很像,受虽然出身豪门,但是家里不太平。小时候父母双亡,有个小叔还一直喜欢跟受作对想抢走受的继承权。
攻心想自己虽然家里不是很有钱,至少有个健康的家庭。他内心涌出些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
攻不会安慰人,只能摸摸受刚洗完澡带些湿气的头发,嘴里干巴巴安慰说不要难过。
受垂眸,老老实实站攻床的旁边任他摸。
头发遮盖住了受的表情,攻也就不知道受的表情有多耐人寻味。
第二天早八没课。攻跟受不同专业,不用早起。他睡到快中午才起。
是男人嘛,晨勃很正常。攻很久没自慰,这会儿闭着眼裹在被子里开始撸动性器,他正上头呢,突然一个开门声把攻从昏昏欲睡的状态给吓精神了。
攻迅速抽出手,瞪圆了眼睛盯着门口,受的身体自门后缓缓显现。
攻悄然抬起腿遮挡住腿间异常的部位,心里祈祷受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受还是跟平常一样的样子,把午餐放到桌子上,问攻要不要现在吃饭。
攻腿间的性器还没消下去,他脸皮又薄,此时红透了。嘴里支支吾吾说现在不想吃。
受却不解风情了起来,走过来用手抵住攻的头,问,“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攻更加慌乱,羞耻心扑通扑通跳动着,几近要将他溺毙。
“我没有发烧。”攻强调。攻拍开受的手,想趁此机会跑到厕所,结果因为太慌乱撞在了受身上。
攻的性器抵在了受的腿上。
攻羞愤欲死,恨不得以头抢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破罐子破摔想起身走开,结果头晕目眩后发现跟受转换了身位。
“要我帮你吗?”
不待攻拒绝,受的手就已经隔着裤子抚摸上了攻的性器。
本来半软的性器经过刺激后又颤颤巍巍硬了起来。
受看到这样的场景,干脆拉开攻的裤子,只剩个内裤在那里。
灰色的内裤中央已经被性器渗出的液体浸湿一些。
受有技巧的按揉着那处,察觉到攻的推拒变小后,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在了内裤上端。
攻被刺激的闷哼一声。
攻的心里涌出来的不止羞耻,还有一些震惊和不可言说的快感。这种复杂的情绪拉扯着他,导致他的推拒越来越小,甚至有点欲拒还迎的滋味。
性器把内裤抵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攻的肉棒不小,受呼吸的热气打在攻的下腹处,带出几分瘙痒感。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下去,跟裤子一起卡在小腿处。
受的头埋在攻的腿间,看他一丝不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在办公,实际上受的舌尖卷走肉棒顶端渗出的液体,随后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硬挺的性器。
攻感觉自己的下身探进了湿润的巢穴,那穴口对他又吸又舔又咬,把他惹的哼哼唧唧,忍不住用手攥紧受的头发。
等攻射出来的时候,他还懵懵的,眼角泛红,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
受进到浴室漱口,等出来的时候跟平时一副正经人模样。
他为攻整理好衣服,温声问攻要不要刷牙吃饭。
攻心里泛起不满,凭什么自己还在敏感的时候,对方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
攻吞咽口水,给自己打气后问道,“假如我现在想让你再给我口交一次,你答应吗?”
受表情不变,“会答应。”
求之不得,受想着。
攻没想到受会答应,他干脆装作没听见去洗漱。
待他洗漱完后走到桌旁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受时,才后知后觉尴尬起来。
受的目光追随着攻的一举一动,那视线侵略性太强,像是要把攻拆开吞吃入腹。
这种高强度的注视让攻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恍惚觉得自己和受的关系可能要改变,这种关系不是同学,不是朋友,也不是伴侣。
那会是什么关系?攻也不知道。
下午,受又找借口问攻出不出去玩。
攻想拒绝,故作勉强。
受笑眯眯说商场新出了xx手办,很漂亮。
攻感觉自己被拿捏了。
他赌气说,“你没朋友陪你吗?非要我陪你!”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人家刚给他带了饭还没收钱,但是他的话却有些重了。
正在他犹犹豫豫要不要道歉的时候,受握住了他的手。
“抱歉,是我让你不开心了吗?”
攻呐呐说不出话。
受的表情很难过,一本正经跟他道歉。
这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奈感让攻叹气。
“好吧。我大发慈悲陪你去。”
虽说是攻陪受出门,但实际上二人去的地方都是攻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