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小竹马在马背上猛小美人野外激战继位尘埃落定
着骚肉,显得影影绰绰。
只是这积雪着实冰冷,谢琅身子骨本来就弱,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傅颐怜爱地揉揉他的脸:“阿琅哥哥,地上凉,别躺着了。”
“你坐上来,自己动。”
谢琅被干得骚逼发烫,离喷水就差一点点,此时自然是乖巧的像小孩,闻言便坐到了傅颐胯上,软绵绵地摇动起来,觉得怎么都不得劲。
“又想舒服又想偷懒,阿琅哥哥,这可不行。”最终还是傅颐自下而上地耸着胯,突突插着谢琅那骚烂的淫穴。
“嗯…嗯哼…要到了…”谢琅最终仰着脖子,两腿紧紧一夹,花心里喷出一条水柱,来势汹汹,足足喷了一根手指高。
连同傅颐射在里面的精液,一起被喷出来,清浊相间,带着淡淡腥气。
谢琅软在傅颐怀里,被他圈着,像只慵懒的兔子。
傅颐怜爱地亲了亲他:“没想到长大后的阿琅哥哥,风情更甚。”
“哥哥这么诱人,可不能给别人玷污了,知道没有?”
谢琅安安静静看着他,乖巧得不像话。
“不老实。”傅颐见他那一片淫靡的骚穴,心生恶趣,当即抓起一把雪,往那还没合上的骚洞里塞进去。
“嘶…冷…不要…”
傅颐却堵着穴口不让他掏出来,“哥哥敢不老实,我就把这口骚穴缝上。”
“毕竟我都把天下送给哥哥了。阿琅哥哥是这天下之主,我是哥哥的主。”
谢琅微微皱眉:“阿颐,你…”
“各藩王名为入宫理政,实则被软禁被监视,我跟沈长微联手,假传主令,策反了七十万藩军。”
“只是那淮南王的兵忠心也精明的很,我们拿他没办法。不过,七十万还打不过二十万吗?还有那群各怀鬼胎的老东西,阿琅哥哥,你且看着,这江山我如何为你拱手奉上。”
谢琅本想说自己无意皇位,最终还是沉默了。
傅颐比起沈长微的野心,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过是个棋子,是件玩物。床笫间的爱意听听就算了,没人在乎棋子想要什么。
在他们眼里,谢琅既无根基,性子也淡,还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贱货,这傀儡他是不当也得当,这皇位他是不坐也得坐。
也是,这世间不缺双性人,双性人是天生妓子,被喻为不详,生下来就要被送去给万人骑的,皇家血脉也不乏例子。
他不幸生此身,又幸应了那福星庇佑国运的预言,第一美人的美誉、山水诗文的才情,他看似风光无限,可谁又知皇家薄情、流言可畏,他这二十多年走来,实则如履薄冰。